金军的抵抗迅速崩溃。
失去速度优势、陷入混战的女真骑兵,在明军步骑协同的绞杀下,伤亡惨重。
完颜宗望本人被关胜一刀劈断帅旗,在亲兵拼死保护下,仅率数百残骑狼狈向北突围,试图穿越明军尚未完全合拢的缝隙。
朱瞻基岂能容他走脱?
“庞万春!”
“末将在!”神射手庞万春应声出列。
“射杀完颜宗望!取其首级者,封侯!”
“遵命!”庞万春眼中精光爆射,取下特制的强弓硬弩,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远处那仓惶逃窜的金色身影。弓弦如满月,一支特制的破甲重箭带着刺耳的尖啸离弦而去!
箭似流星,精准无比地贯穿了完颜宗望的后心!这位金国东路军统帅,带着无尽的惊愕与不甘,一头栽下马来!
金军最后的抵抗意志,随着主帅的陨落,彻底瓦解。
汴梁城外的旷野,成了金国东路军主力的葬身之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侥幸逃散的残兵也被明军游骑无情追杀。完颜宗翰(粘罕)的西路军闻讯,惊骇之下,仓惶放弃围攻太原,狼狈北撤,试图打通被卢俊义扼守的居庸关归路,却遭遇迎头痛击,损失惨重,被迫绕道远遁。
靖康二年,春末。
一场足以改变国运的围城战,以金军主力东路军覆灭、西路军惨败溃逃告终。而解围者,并非宋廷期盼的任何一路勤王兵马,而是曾被他们斥为“反贼”、“国贼”的镇东大将军——武镇岳!
金军溃败的烟尘尚未散尽,汴梁城的城门在无数双期盼、敬畏、甚至狂热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洞开。
朱瞻基并未立刻入城。
他勒马于城外高坡,玄甲在春日下泛着冷冽的光泽,目光沉静地扫过这座饱经摧残、却又蕴含着千年王气的巨城。
身后,是肃杀如林的得胜之师,铁血之气尚未消散,更添威势。
城内的景象触目惊心。断壁残垣随处可见,街道上弥漫着难以言喻的衰败与死寂气息。
侥幸存活的百姓形容枯槁,衣衫褴褛,但当他们看到城外那面迎风招展的玄色“武”字大旗,看到旗下如同天神般的身影时,麻木绝望的眼神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武天王万岁!”
“救苦救难的武天王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如同点燃了干柴的烈火,瞬间燎原!
无数百姓涌上街头,冲破了一切阻拦,不顾一切地朝着城门方向涌去。
他们跪倒在道路两侧,哭喊着,磕着头,用最原始最真挚的方式,表达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拯救者的无限崇拜。那声浪汇聚成洪流,震动着古老的城墙。
朱瞻基在卢俊义、关胜、吴用、朱武等文武重臣及精锐亲卫的簇拥下,策马缓缓入城。
马蹄踏过破碎的砖石,踏过劫后的泥泞。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扫过那些饱含热泪、充满感激的面孔,扫过那些被拆毁的房屋、被洗劫一空的商铺。
这一切,都无声地印证着《武王周报》上那血淋淋的控诉,也为他接下来的行动,铺垫了最坚实的基石——民心所向!
他没有去皇宫,而是直接进驻了被金军占据、又被明军夺回的原枢密院衙门,将其作为临时帅府。
一道道命令迅速发出。
卢俊义、关胜率军接管城防,肃清城内残余金兵溃卒及趁乱打劫的地痞流氓,恢复秩序。
吴用、朱武负责开仓放粮,赈济饥民,组织掩埋尸体,防疫救伤。
时迁的察听营严密监控皇宫及旧宋重臣府邸动向。
神机营一部进驻皇宫外围,名为“保护”,实为控制。
皇宫内,钦宗赵桓听闻金军大败、武镇岳入城的消息,非但没有丝毫喜悦,反而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知道,驱走了豺狼,却迎来了猛虎!一个比金人更强大、更可怕,且名正言顺掌握着汴梁生杀大权的存在!
接下来的数日,汴梁城在明军高效的治理下,迅速从混乱走向秩序。
粮食发放,治安恢复,人心渐安。
而武镇岳的威望,在这座刚刚经历浩劫的城市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无不传颂着武天王神兵天降解围、阵斩金酋完颜宗望的赫赫武功,唾骂着宋廷君臣的无能昏聩与荒唐卖国。
时机,已然成熟。
这日,帅府大堂。卢俊义、关胜、呼延灼、林冲、吴用、朱武、晁盖、阮小二等核心文武齐聚。
气氛肃穆而隐含激动。
吴用轻咳一声,率先出列,对着端坐主位的朱瞻基深深一揖,声音清朗而有力。
“大将军!金虏败退,汴梁光复,此乃天佑华夏,更赖大将军神武!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赵宋失德,天厌之,民弃之,已失其鹿!今四海鼎沸,万民悬望,非有雄主临朝,无以定乾坤、安社稷!”
“大将军拯万民于水火,功高盖世,德被苍生!此乃天命所归,人心所向!臣等斗胆,恳请大将军顺天应人,即皇帝位,以安天下之心!”
话音刚落,卢俊义、关胜等武将齐刷刷单膝跪地,甲胄铿锵作响,声如洪钟。
“末将等恭请大将军登基!定鼎天下,再造乾坤!”
文臣序列中,朱武、晁盖等人亦随之拜倒。
“臣等恭请大将军登基!”
这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已心照不宣的默契。
朱瞻基扫视着堂下群情激昂的文武,心中波澜不惊。他缓缓起身,声音沉稳。
“诸位之心,吾已知晓。然废立之事,关乎国体,岂可轻言?吾起兵本为保境安民,解民倒悬,非为九五之尊。”
就在此时,堂外传来一阵喧哗。只见数名身着旧宋紫袍、但神色惶恐又带着几分谄媚的官员,在明军士兵的“护送”下,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
为首一人,赫然是曾被金人吓破胆、力主议和的太宰(宰相)张邦昌!
其后跟着李邦彦、王时雍等一干在围城期间助纣为虐的“幸臣”。
张邦昌扑倒在地,以头抢地,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谄媚。
“大将军!大将军功高寰宇,泽被苍生!汴梁百万生灵,皆赖大将军再造之恩!赵宋气数已尽,神器无主!此乃天命移转,非人力可挽!臣等…臣等虽愚钝,亦知顺天应人之理!”
“今率百官,泣血上表,恭请大将军为天下主,即皇帝位!此乃万民之愿,苍生之福啊!”
说罢,他颤抖着双手,高高捧起一份由旧宋残余官员联名签署、墨迹似乎都未干的“劝进表”。
这一幕,充满了讽刺与必然。这些旧宋的投机官僚,在金人面前摇尾乞怜,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此刻却成了最积极的“劝进者”。
他们敏锐地嗅到了改天换地的气息,急于在新朝建立之初,用这“劝进之功”来保住身家性命,甚至谋取更大的富贵。
朱瞻基看着张邦昌等人丑态百出的表演,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与了然。
他并未立刻表态。
就在这时,帅府之外,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声浪!
那声音起初杂乱,但迅速汇聚成清晰无比、震耳欲聋的呼喊:
“请武天王登基!”
“请真龙天子登基!”
“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数闻讯赶来的汴梁百姓,自发地聚集在帅府周围的大街小巷,黑压压望不到尽头。他们饱经苦难的脸上充满了热切的期盼,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
这发自肺腑、汇聚了百万生灵意志的呼声,比任何劝进表、任何文武奏请都更具力量!这是民心所向,是真正的天命所归!
帅府大堂内,气氛被这山呼海啸般的民意彻底点燃!卢俊义、吴用等人再次叩首,声音更加激昂:“民心即天心!请大将军为天下苍生,登临大宝!”
朱瞻基的目光缓缓扫过跪满一地的文武,越过他们,仿佛穿透墙壁,感受到了外面那如同熔岩般炽热的民意。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一个低沉而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响起。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心若此…吾…不敢辞!”
朱瞻基说完后,心里也是叹了一口气。
“总算是又坐上这个位子了。”
接下来,只要把天下梳理整顿好,他就可以专心练功了。
靖康二年,春末夏初。
汴梁城劫后余生的气氛尚未散去,一场更为庄严、也更为简朴的仪式在残破却依旧巍峨的皇宫大庆殿前举行。
没有繁琐的礼乐,没有耗费巨大的仪仗,唯有肃杀的明军精锐拱卫四方。
朱瞻基身着玄色十二章纹衮服(临时赶制),头戴十二旒冕冠,在文武百官(旧宋官员跪伏于后列)及自发而来的汴梁万民注视下,一步步踏上丹陛,走向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御座。
钦宗赵桓,面色惨白如纸,在两名明军将领的“搀扶”下,颤巍巍地捧着一卷黄绫诏书(禅位诏),走到朱瞻基面前,深深弯下腰去,声音细若蚊蚋。
“臣…臣桓…谨以…大宋皇帝位…禅…禅于…天命所归之…武圣…皇帝…”
言罢,他双膝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他终究活着,却已彻底失去了皇帝的尊严和权力,余生注定在软禁中了却残生。
朱瞻基接过那卷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诏书,并未多看赵桓一眼。
他转身,面向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面向这历经劫难的河山,缓缓举起手中的诏书,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云霄。
“朕,承天命,顺民心!自今日始,革故鼎新!国号——大明!年号——武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卢俊义、吴用、朱武、关胜…所有文武大臣,连同广场上、汴梁城中的百万军民,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
声浪滚滚,直冲霄汉,仿佛要将这旧日王朝的所有屈辱与阴霾彻底涤荡!
新朝肇始,日月重光!
武圣皇帝朱瞻基,于汴梁废墟之上,定鼎大明!
一个以铁血武功扫荡群丑、以坚韧意志再造乾坤的新时代,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拉开了它波澜壮阔的序幕!
汴梁城头,玄色“明”字大旗取代了残破的宋旗,在初夏的风中猎猎招展。
城内的喧嚣渐渐沉淀为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与对新朝的期盼。
朱瞻基,如今的大明武圣皇帝,并未耽于登基的荣光,他深知百废待兴,根基未稳。
大庆殿的丹陛之下,曾经的宋帝赵桓面无人色,跪伏在地。
赵佶、蔡京、童贯、高俅等一干被金人弃如敝履的“重臣”,也如同待宰的羔羊,被明军兵士押解在侧,瑟瑟发抖。
朱瞻基目光扫过阶下,威严而沉静。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殿前广场。
“靖康之祸,咎在赵宋昏聩,君臣失道,致使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朕承天命,再造乾坤,非为一己之私。念及赵氏先祖开宋之功,亦悯其子孙无德而失国,特施恩典,以示朕仁。”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赵佶身上。
“废帝赵佶,昏聩失国,然终为前朝太上。着削去帝号,封为安乐侯,赐汴梁旧宅一所,严加看管,非诏不得出。一应用度,按侯爵供给,不得苛待,亦不得奢华。”
此言一出,赵佶如蒙大赦,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地叩首。
“罪臣…谢…谢陛下隆恩!”对他而言,能保住性命,已是侥天之幸。
朱瞻基的目光转向赵桓:
“废帝赵桓,临危受命,然懦弱无能,丧权辱国,实难辞其咎。念其禅位之识,免其死罪。着削去帝号,封为诚意伯,赐京郊庄园一处,与安乐侯同例看管。”
赵桓亦是浑身一颤,重重磕头。
“罪臣…叩谢陛下天恩!”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死里逃生的庆幸,更有无尽的屈辱。侯爵变伯爵,这“诚意”二字,更是讽刺至极。
至于蔡京、童贯、高俅三人,朱瞻基的眼神骤然转冷,如同寒冰。
“蔡京、童贯、高俅!尔等奸佞误国,蠹蚀社稷,媚上欺下,贪渎无度,实乃靖康祸首!罪不容诛!拖下去,明正典刑!传首天下,以儆效尤!其家产抄没充公,亲族流放岭南!”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蔡京的独眼瞬间失去神采,发出绝望的哀嚎。
童贯、高俅更是瘫软如泥,屎尿齐流,被如狼似虎的明军卫士粗暴地拖了下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断头台和万人唾骂。广场上的百姓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恨不能生啖其肉。
处置完前朝核心人物,朱瞻基的目光扫过阶下那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前宋官员。
“前宋旧臣,凡愿归顺新朝,恪尽职守,安民守土者,朕皆量才录用。然需洗心革面,若再有结党营私、贪墨扰民、心怀故宋者,定斩不赦!”
“臣等谨遵圣谕!叩谢陛下隆恩!”
以张邦昌为首的一大批官员立刻匍匐在地,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谄媚。
他们知道,新皇给了他们一条活路,甚至可能是一条富贵路,前提是彻底抛弃赵宋。
这番处置,恩威并施,迅疾果断。
封赵佶、赵桓为侯伯,既展现了新朝“仁德”与对前朝的一丝“体面”,更将这两个象征物牢牢控制在汴梁眼皮底下,彻底断绝了宋室复辟的可能象征。
而诛杀蔡京等巨奸,则大快人心,为新朝立威,也划清了与腐朽宋廷的界限。
对旧臣的安抚与警告,则迅速稳定了官僚体系,避免更大的动荡。
消息随着驿马飞驰,传遍四方。
各地州府,无论原本是宋臣还是地方豪强,在得知汴梁大捷、金军溃败、新皇登基并展现出雷霆手段后,绝大多数都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称臣的表章如同雪片般飞向汴梁,措辞谦卑,极尽恭顺。
然而,大明的疆域内,并非一片祥和。
江南西路,洪州(今南昌)。
府衙大堂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着洗得发白的宋臣官袍,正对着北方汴梁的方向,奋笔疾书。
他正是前宋名臣,以刚直闻名的李纲。
金兵第一次围城时,他力主抗金,组织汴梁防御,一度振奋人心,却终因主和派排挤和钦宗软弱而被罢黜,贬谪在外。
此刻,他看着各地传来的“劝进表”抄本,尤其是张邦昌等人的名字赫然在列,再想到赵佶、赵桓被废囚禁,一股悲愤之气直冲顶门。
“乱臣贼子!窃国大盗!”
李纲须发戟张,饱蘸浓墨,在一幅白绢上笔走龙蛇,字字如刀。
“《讨武贼檄》!夫天下者,乃赵宋之天下,神器有主,岂容逆贼觊觎?武镇岳者,本一介武夫,托名勤王,实怀枭獍之心!趁国难而窃神器,囚禁二圣,僭号称尊,此乃天地不容,人神共愤!”
“其行径之卑劣,较金虏尤甚!金虏乃外患,武贼实为心腹之患!凡我大宋忠义之士,当明辨忠奸,共举义旗,诛此国贼,迎还圣驾,光复社稷!……”
檄文写得慷慨激昂,痛斥朱瞻基为“国贼”,号召天下忠臣义士反抗。
写毕,李纲不顾家人劝阻,命人将此檄文誊抄多份,快马发往邻近州府,甚至试图派人潜入汴梁张贴。
几乎与此同时,在河北真定府(刚刚从金军蹂躏中收复不久),一名原宋军的中层将领王彦(历史上八字军领袖,此处借用其名),聚集了数百名不愿归顺新朝的溃兵和地方豪强武装。
他们打出“精忠报国”、“驱逐武逆,迎还二圣”的旗号,占据了一处险要山寨,公然抗拒明军接收地方政权,并袭击了明军一支运送粮草的小队。
消息很快通过察听营的密报,摆上了朱瞻基在汴梁临时皇宫(原宋皇宫部分区域)御书房的案头。
吴用、朱武侍立一旁。吴用看着檄文抄本,眉头微皱。
“陛下,李纲此檄,虽属螳臂当车,但其人素有清名,在士林中或有影响。王彦占据山寨,公然抗拒,若不及时扑灭,恐有宵小效仿。”
朱瞻基放下密报,脸上并无愠色,反而带着一丝冰冷的了然。
他拿起朱笔,在李纲的名字上轻轻一点,又在王彦占据的山寨位置画了个圈。
“跳梁小丑,不识天数。”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李纲?腐儒之见,空谈误国。若真有血性,金兵围城时,何不见他提三尺剑杀敌?如今倒来逞这口舌之勇。”
“传旨:着江南西路镇守使,派兵‘请’李纲入京‘颐养天年’。沿途‘礼遇’,不得有损其毫发,但务必使其‘安分’。檄文所到之处,地方官即刻收缴销毁,敢有私下传阅、议论者,以附逆论处!”
“至于王彦…”
朱瞻基的目光转向地图上的真定府。
“区区数百乌合之众,也敢称兵?告诉卢俊义,着他遣一偏将,领本部精兵三千,神机营配属火炮三门。朕给他三日时间,踏平山寨,擒杀首恶,余者缴械不杀。”
“记住,速战速决,不得扰民。此战,要打出我大明的军威,也让那些心存观望、首鼠两端者看看,何为天兵!”
“臣遵旨!”
朱武立刻躬身领命。
他知道,陛下这是要杀鸡儆猴,用最凌厉的手段,掐灭任何可能燎原的星火。
卢俊义接到军令,毫不怠慢。
他派出了麾下以勇猛迅捷着称的猛将史进,史进率三千精锐,一人双马,携带轻型火炮,昼夜兼程,直扑真定。
王彦占据的山寨虽险,但在明军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史进并未强攻,而是以火炮精准轰塌寨门和几处关键箭楼。硝烟未散,明军锐士已如潮水般涌入。王彦率残部负隅顽抗,被史进一棍砸碎头颅。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半日。
山寨被焚毁,首级悬于真定城门示众,胁从者经甄别后,或编入辅兵,或遣散归田。明军秋毫无犯,迅速接管了地方。
捷报传回汴梁的同时,江南西路也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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