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柏锦的声音带着颤抖,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悬在睫毛上,映着她眼底的恐惧。
星沉浦的指尖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却带着一种磨人的充满掌控欲的摩挲,仿佛在把玩一件即将被毁掉的瓷器。
她听到柏锦的问题,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我会让你,还有你那对好不容易重新站稳脚跟的父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不如死。”
“你疯了!星沉浦你这个疯子!”柏锦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激得浑身发冷。
她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开下巴上的钳制,反而被星沉浦另一只手更狠地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知道吗?”星沉浦无视她的挣扎和咒骂,空着的那只手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睡衣,带着一种亲昵感,抚上她平坦的小腹,“这间房子隔壁,就是你父母安稳睡觉的房间。”
她的手指如同冰冷的蛇,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
眼神里充满了恶劣的玩味和审视,紧紧盯着柏锦瞬间煞白的脸:
“所以,待会儿...声音如果太大了,是会被听见的哦。你不想让他们担心吧?对吧?”
这最后的“对吧?”特地拉长尾音。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柏锦的心理防线。
极度的屈辱和恐惧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猛地低下头,一口狠狠咬在了星沉浦箍着她肩膀的小臂上。
“嘶...”星沉浦吃痛,发出一声低沉的抽气声,下意识地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抽回了手臂。
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圈清晰的牙印。
然而,她非但没有动怒,眼底反而闪过一丝更加兴奋和诡异的光芒。
她趁着柏锦因咬人而稍稍松懈的瞬间。
猛地用身体将她完全压制在柔软的床垫与自己之间,形成一个绝对控制的姿势。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柏锦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涨红的小脸。
那双湿漉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却奇异地带给她一种想要彻底摧毁再据为己有的冲动。
她竟然觉得,这样充满反抗意味的柏锦,有一丝别样的...可爱。
这个念头让她体内的暴虐因子更加活跃。
她不容分说地分开柏锦试图并拢的双腿,用自己的手臂强硬地隔开。
然后将头埋了下去。
下一秒,一阵尖锐的痛呼从柏锦口中溢出。
星沉浦竟然在她大腿根部最柔嫩敏感的肌肤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柏锦疼得浑身痉挛,眼泪瞬间决堤,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迅速打湿了头下的枕巾。
那不是调情般的轻咬,而是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几乎要见血的力道。
星沉浦非但没有松口,施加的力道反而隐隐加重,用牙齿研磨着那处软肉。
柏锦疼得双腿挣扎,想要踢开身上这个恶魔。
却被星沉浦用膝盖和身体重量死死地压住、分开,牢牢地控制在身下,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连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绝望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彻底撕裂。
直到唇齿间弥漫开一股清晰的铁锈腥气,星沉浦才终于松开了口。
她微微后退,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自己唇瓣上沾染的丝丝血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歉意或情动,只有一种残忍的冷静。
她看着身下柏锦那张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自己打上印记的所有物。
“还提分手吗?”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更像是最后的通牒,而非询问。
柏锦没有回答,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只是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单调的纹路,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备受凌辱的躯壳中抽离。
星沉浦的重量再次完全压了下来,但她接下来的动作却与方才的暴戾截然不同。
她伸出手,极其轻柔地将柏锦汗湿贴在脸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带着一种诡异的缱绻。
然后,她将侧脸轻轻贴在柏锦剧烈起伏后尚未平复的胸膛上,听着那里急促的心跳,用一种近乎乞求的却依然暗含掌控的语气低语:
“乖,不要再说分手了,好不好?我离不开你,锦儿...别离开我。”
这突如其来的示弱般的姿态,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柏锦麻木的心防。
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再次决堤,从她通红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没入鬓发。
她爱星沉浦,这份爱深刻入骨,甚至到了盲目卑微的地步。
但她心底残存的理智和尊严又在尖叫,告诉她不能这样昧着良心无视背叛地去爱。
可是,让她立刻彻底斩断这份感情,对她而言,无异于剜心剔骨,太难了。
其实,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只要星沉浦此刻愿意撒一个谎,哪怕是漏洞百出的谎言,随便哄哄她,给她一个自欺欺人的台阶,她大概率就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选择原谅。
她转过头,看向枕在自己胸口的星沉浦,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带着绝望的沙哑: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无论结果如何,求你...不要祸及我的家人,好吗?”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和乞求。
星沉浦抬起头,目光锁住她泪眼婆娑的脸,不答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的试探:“那...你还要抛弃我吗?”
柏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愤怒、屈辱和不甘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
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妥协。
她别过脸去,避开星沉浦的注视,从喉咙里挤出细若蚊蚋的三个字:“...不抛弃。”
得到这个答案,星沉浦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她低下头,温热的唇再次贴上柏锦脆弱的脖颈,在那里原本的痕迹上叠加新的印记。
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真乖...我的锦儿最听话了。”
她的吻顺着脖颈向下,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
不再是啃咬,而是带着一种占有性的舔舐,仿佛猛兽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的乖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