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烁,你这么紧张干嘛?喜欢上他了?看见别人碰他心里不舒服?”
惑绮放开梵樾,目光从茯苓身上一扫而过,给她很不好的预感。
“我这人呐,喜欢雨露均沾,自然不会冷落了重昭仙君~”
刚才亲的太快,渎灵没认真看,这回眼睛睁得溜圆,全神贯注地盯着。
“你卑鄙无耻!”
惑绮也不敢真的对重昭太过分,怕陌离醒来后要削自己。
靠近后只是捏着他的脸,正准备放狠话,嘴巴被茯苓捂住了,“干点正事。”
“急什么,长夜漫漫,玩个游戏?”
渎灵激动地跳起来,“什么游戏!”
“那当然是……”惑绮将尾音拉长,吊着他们。
“二选一”,茯苓接上话头,“梵樾,重昭,你选了一个,选中的那个活,怎么样?”
“疯子!”
“疯?”
茯苓反倒笑起来,漫不经心地说着:
“这个词在我听来倒像是褒义,与其做个好人,不如做个疯子,至少痛快。”
“阿烁,别信她!”
不听话的人,可是要吃苦头的。
茯苓扔出妖花刺,整根没入梵樾肩膀,血液溅出将衣服染成深色。
“还不选吗?”
“再不选,那就没得选了。”
“一”
“二”
“三”“梵樾!”
“我选梵樾!”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茯苓脸上满是得意,“看到了吗?”
“生死关头,她选了梵樾,她从未在乎过你,心里根本没有你。”
惑绮不介意烧一把火,将他自我安慰的后路全部堵死,“睁大眼睛吧,若是你们今日能逃出去,你问起她来,她也会说是缓兵之计。”
“是因为梵樾更强,他活着才有希望。”
“没错”,茯苓强逼着重昭看向白烁,“真正在乎你的人,任何原因都不会放弃你,记住这一刻,是她抛弃了你!”
“所以,入我冷泉吧,不仅保得性命,从此也不受拘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愿面对的事实血淋淋摆在眼前,重昭甚至哭不出来,因为他隐约察觉到了……
他只是用通红的眼睛盯着茯苓,似乎在质问为什么要撕碎那镜花水月,让他不得不面对被抛弃的真相。
“两位妖君可玩得尽兴?”
“还不错”,惑绮答道。
“那该干正事了。”
“对对”,渎灵连忙点头,扯着茯苓衣服让她尽快开祭坛拿剑。
随着三枚心火就位,祭坛开始运作,躺在祭坛上的花庸也恢复了人形。
无照激动地唤醒花庸,却发现他根本不听指挥,暴怒地朝着茯苓吼,“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会听我指挥吗!”
渎灵趴在茯苓肩头哈哈大笑,“你也太蠢了!”
“我们说什么就信什么,如果能造神,我们早就成神了!”
“茯苓,快让他拔剑!”
白烁发现,花妖似乎对拔剑有莫名的执着,“异王剑只有异人王能用,拔出来又能如何?”
“异王剑是神器碎片所炼制,别的东西对你没用,但这把剑,可以剖开你的心,取出无念石。”
白烁已然有些害怕,但强装镇定,转而问惑绮,“那他们是为了无念石,你又是为了什么?冷泉宫的承诺,你真的信吗!”
“那冷泉宫少主拿美色引诱我,我实在难以招架,若是皓月殿主也能如此,我立马就反水。”
茯苓闻言,脚底一滑,转过身去咬紧牙关,面色扭曲,她真的不想笑,除非忍不住。
哪有人这样编排自己的!
也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