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沉思片刻,说道:“目前的话,需要每两天喝一瓶减魔药剂,以此来暂时控制他体内过于庞大的魔力。我也会继续寻找其他方法,帮助他更好地控制这股力量。”
弗利维教授和庞弗雷夫人点了点头。
邓布利多转向阿塔利亚,语重心长地说:“孩子,这股强大的魔力是上天赐予你的礼物,但也是一份沉重的责任。你要学会正确地使用它,用它来保护身边的人,维护魔法世界的和平。”
阿塔利亚点了点头。
“这是多怕我变成下一个黑魔王呀。”
“宿主,你看看你有庞大的魔力,‘最危险的黑巫师之一’的姓氏,还有着名的黑魔王老师——邓布利多。你不成为谁能成为呢?”
阿塔利亚听到多多的话,不由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
“还没睡就开始白日梦了。”
弗利维教授微笑着走到阿塔利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孩子。有我们在,你一定可以度过这个难关的。”
“孩子,记得以后每隔两天来校医室拿魔药。”庞弗雷夫人拿给阿塔利亚一瓶魔药。
阿塔利亚看着手中那瓶减魔药剂。
药剂在玻璃瓶中泛着幽绿色的光,还时不时地冒着几个小泡泡,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腐烂的植物和刺鼻药水混合的味道。
他皱了皱鼻子,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药剂灌进嘴里,刚一咽下,他的脸立马扭曲起来,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这……这也太难喝了。”阿塔利亚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似乎还在回味着那股苦涩的味道。
庞弗雷夫人在一旁看着,无奈地笑了笑,安慰道:“孩子,虽然这药难喝,但为了控制你的魔力,你必须得喝。”
“格林德沃先生,记得回去上课。”邓布利多时隔多年再次说出格林德沃,虽不是当初的那人,但他眼里仍露出一抹怀念。
阿塔利亚看到了邓布利多眼里的怀念,对邓布利多说:“好的,邓布利多教授。”
他转身走出校医室的门,一边跟多多说话,一边走向二楼。
“多多,邓布利多他们是不是还爱着对方···”
“宿主,我觉得是的。”
“现实中很多他们的粉丝都感慨过他们,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他们却用了一生来偿还呢。”
阿塔利亚听到后笑了笑,说道:“我记得那句话:吾与吾爱皆亡于高塔。”
“明明邓布利多爱着对方却不敢跟他见面,看来不止纽蒙迦德困住了某人,霍格沃兹也困住某人了。”
多多沉默地说道:“是呀。”
阿塔利亚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可不希望这辈子还是个孤儿呢。”
说话间,阿塔利亚来到了魔法史教室门口。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清脆地说道:“教授,我来上课了。”
门缓缓打开,卡斯伯特教授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出现在阿塔利亚眼前。
教授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早已游离在课堂之外。他麻木地点了点头,那动作机械而又僵硬,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着的木偶。他微微侧身,示意阿塔利亚进来。
阿塔利亚小心翼翼地走进教室,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他快速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将课本摊开在课桌上。
此时,卡斯伯特教授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学生们,继续用那单调、沉闷的声音讲课,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他的声音就像老旧的留声机,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古老的魔法历史事件,“妖精叛乱发生在1612年,起因是……”
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昏昏欲睡的氛围,同学们有的在偷偷打哈欠,有的则在课本上胡乱涂鸦。
“你说该怎么让他们和好比较好呢?”阿塔利亚坐在座位上手掌托着下巴。
”en~这个有点难办,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见面这个就有些难,毕竟你们决裂的原因太多了,而且时间太久了。“
“谁说得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见面了?”阿塔利亚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
多多疑惑地问:“那宿主要怎么做?”
“嘿嘿嘿,晚上你就知道了,现在先让我补个觉。”
多多内心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