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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域历三百七十五年春分,共祭林的积雪早已化作滋养土地的春水。两界碑旁的雪堆早已消融,只留下那株被冻在冰晶里的两生花,此刻竟在湿润的泥土中抽出了新枝,一半翠绿如东域的春草,一半银紫似虚空的星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诉说冬去春来的故事。

守星踏着松软的泥土走进林里,脚下的草叶沾着晨露,混着星砂的清冽气息,让人想起去年秋分埋下的文脉箱——此刻,箱底的两生木根系或许已悄悄钻出,与共祭林的土地连在了一起。他身上的披风换成了轻便的春衫,衣料是东域的棉麻混着虚空的星纱,阳光透过纱线,在衣襟上投下细碎的金紫光斑,像撒了把春天的种子。

“守星哥哥!快来!”小花的声音从共鸣亭方向传来,她正蹲在亭柱旁,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采的“报春芽”——这是东域的荠菜与虚空的星苔在冬雪下自然杂交的新植物,嫩叶边缘泛着淡淡的紫,掐一把闻闻,既有草木的清香,又有星砂的微甘。

守星走过去,只见亭柱上的两生藤已爬满了整根梁柱,藤蔓上缀着小小的花苞,一半是东域的粉白,一半是虚空的银蓝。“你看这藤,”小花指着藤蔓的纹路,“东域的螺旋纹里,竟缠着虚空的星轨线,像不像《两界语林》里说的‘脉相承’?”

亭外的空地上,孩子们正在放风筝。今年的风筝格外别致:东域的孩童用两仪矿脉的细铁丝做骨架,糊上虚空的星砂纸,纸上画着青鸾与星雀齐飞的图案;虚空的孩子则学着扎竹骨,在风筝尾巴上系上东域的彩绸,风一吹,彩绸与星砂纸共舞,在空中拖出金紫交织的光带。

“阿月的风筝飞到星木上去了!”一个虚空小男孩指着半空,只见一只绘着两界碑的风筝挂在星木枝桠上,线轴还握在阿月手里,她正踮着脚拉扯,辫子上的柳叶与星砂绳来回晃动,像两只着急的小蝴蝶。

星子立刻召唤来几只星蝶,这些带着微光的小生灵围着风筝飞了两圈,用翅膀轻轻一托,风筝便从枝桠间挣脱,重新飞向天空。“星蝶说,它喜欢这风筝上的‘和’字。”星子仰着脸笑,阳光照在他发间的星砂上,亮得像撒了把碎钻。

守星望着那只高飞的风筝,忽然注意到共祭林的边缘,多了几间新搭的木屋。东域的木匠与虚空的星筑师正合力加盖屋顶,东域的青瓦与虚空的星石板交替铺陈,屋檐下挂着两界合编的玉米串与星麦穗,既透着东域农家的质朴,又含着虚空聚落的灵动。

“这是‘共生舍’。”老木匠擦着汗走过来,手里的刨子是两仪矿脉做的,刃口泛着淡淡的光,“山长说,以后两界的学子可以来这里研学,东域的孩子学虚空的星象,虚空的孩子认东域的草木,吃住都在一起,才叫真的‘脉相承’。”

虚空的星筑师补充道:“我们还在屋后挖了‘共鸣井’,井底铺着共鸣石,东域的灵泉与虚空的星露在井里交汇,喝了这水,据说能更快理解对方的语言呢。”

正午的阳光透过共鸣亭的星砂瓦,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山长与星学院院长带着学子们坐在亭下,正在讲解新修订的《两界农书》。书页上,东域的二十四节气与虚空的星相历法并列,旁边用插画演示着如何根据星象调整播种时间——东域的稻农学会了看虚空的“雨水星”,虚空的星农则懂得了东域“惊蛰闻雷”的道理。

“你们看这杂交稻的长势。”山长指着插图,新稻穗的颗粒比去年更饱满,谷纹与星点交织得更紧密,“这就是‘共生’的好处,不只是简单相加,而是生出新的力量。”

星学院院长翻开另一页,上面画着两界的孩童一起灌溉农田的场景,东域的水车与虚空的星力泵并排工作,水流与星流汇入同一片田垄。“就像这水与星流,看似不同,最终都在滋养同一片土地。”

守星走到共祭林深处,那里的星木已长得比共鸣亭还高,枝桠上不仅挂着去年的竹风铃与星砂铃,还多了学子们挂的祈福牌——东域的木牌上写着“愿知万物理”,虚空的星牌上缀着“求通两界心”,风吹过时,牌铃相和,像无数双眼睛在诉说心愿。

他在星木下蹲下,看着泥土里新冒的两生花幼苗,忽然发现每株幼苗的根须都缠在一起,东域的须根带着土黄,虚空的须根泛着银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又各自保持着脉络。这让他想起昨夜小花母亲说的话:“好的共生,不是谁吃掉谁,而是像编辫子,两股绳拧在一起,更结实,也更好看。”

傍晚,两界的孩子们在共生舍前的空地上举行“春社”。东域的孩子表演着新编的“耕牛舞”,牛头上缀着星砂,舞步里融入了虚空的星旋;虚空的孩子则跳起“星农舞”,裙摆上绣着东域的稻穗,旋转时像开出一朵会发光的花。

李婶带着妇人们在一旁准备食物,石磨上碾着两界的混合面粉,蒸笼里飘出两生花馒头的香气。“这面里掺了星麦粉,蒸出来的馒头带着甜丝丝的味。”李婶笑着给虚空的孩子们递馒头,“你们尝尝,像不像春天的味道?”

守星站在两界碑前,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忽然感觉地面微微震动。不是地震,而是共鸣石在响应——两界碑的金紫光纹顺着地面蔓延,与共生舍的地基、共鸣井的井水、星木的根系连成一片,在共祭林的土地下织成一张巨大的能量网,金紫两色的光在网间流动,像两界的血脉在共同搏动。

“是春神与星灵在点头呢。”一个东域的老者捋着胡须说,“它们也认了这共生的日子。”

守星抬头望向天空,夕阳正将云彩染成金红色,虚空的“星之眼”在霞光中若隐若现,像一颗温柔的眸子。他忽然明白,所谓“春归”,从来不是单一的季节轮回,而是两界的生机一起苏醒;所谓“生息”,也不只是各自繁衍,而是在彼此的滋养中,长出更绵长的未来。

孩子们的欢笑声、歌舞声、食物的香气,在共祭林里交织成温暖的潮。守星知道,这春天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共生舍的窗台上会摆满两界的花,共鸣井的水会滋养更多新的灵植,星木的枝桠会继续伸向天空,挂住更多孩子的风筝与心愿。

晚风拂过,两生藤的花苞轻轻颤动,像是在酝酿绽放。守星伸出手,触摸着两界碑上的“同源”二字,指尖传来的暖意,既有东域泥土的温度,也有虚空星岩的清冽。他忽然想,或许祖龙与虚空的先祖从未离开,他们只是化作了这林间的风、这土地下的脉、这共生的每一缕生机,在春天里,看着后人将“守护”写成“共生”,将“界域”走成“家园”。

共祭林的光,在暮色中渐渐变得柔和,像一层薄纱,盖在新绿的草叶上,盖在孩子们的笑脸上,盖在这片正在生长的土地上。而远处的星空与人间,正一起等待着,两生花开满枝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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