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到闫埠贵说的话,则是回道:“老闫,你说的这话就过分了啊,我就是看傻柱一个后辈,现在还要照顾妹妹,实在是有点困难,不要处罚得那么严重,你怎么上升到我思想有问题了。”
饶是易中海认为傻柱没有错,这么多人在这,他也不敢说出来呀,闫埠贵说道:“老易,你说傻柱需要照顾妹妹,据我所知,何雨水可是一直在常家吃住的,傻柱照顾过他什么了,而且他自己有困难,那他更应该自强不息,怎么能干出这种有伤风俗的事情,要知道道德分可是会影响上升机会,他自己都不珍惜能怪谁。”
易中海则是据理力争:“老闫,话不是这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傻柱毕竟也才刚成年,抛开事实不谈,你们几个组长没有及时阻止这种事情发生,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嘛,尤其是徐组长,中院可是你的管理范围。”
徐瓦匠没想到吃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于是起身说道:“易中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当时闫组长抓人的时候可是半夜一两点,我不用休息的嘛,难不成我们还能一直盯着咱们院的人干什么不成,你要这样说的话,我以后第二天不用出去接活的话,我可就要去你家听墙角了。”
赵春兰听到易中海又开始抛开事实不谈了,直接起身说道:“易中海,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话,那我问你,抛开事实不谈,你这么关心傻柱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件事并阻止,是不是你有意破坏他人家庭和谐。”
易中海直接傻眼了,他本来也不想用这招的,可是已经被逼得没办法了呀,傻柱身上肯定没钱请全院人吃饭的,要知道他现在也就是个帮厨,工资连贾东旭都比不上。
赵春兰见易中海沉默,直接说道:“易中海,这一次已经是你第二次说出抛开事实不谈这句话了,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不然的话明天就到街道办接受教育去。”
易中海听到赵春兰还要他去接受教育,也是回道:“不是,赵干事,我这就说错几句话,你这咄咄逼人不太好吧!街道办不是致力于调解矛盾吗,你这不是破坏群众过跟街道办的团结嘛,要是说错话就要去接受教育,以后谁还敢反映问题呀!”
赵春兰直接说道:“易中海啊易中海,我倒是一直没看出来,你倒是挺会颠倒是非,首先,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说错话了,并且这次开大会处罚傻柱的事,闫组长只是提出意见并没有下决定,你就跳出来颠倒是非,现在要求你去街道办学习教育,你竟然还污蔑我破坏团结,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思想有问题。”
易中海听完冷哼一声说道:“我不开口可以了吧,就当是我说错话了。”
赵春兰见易中海一副死不认错的摸样直接回道:“易中海,我不管你认不认,总之你从明天开始必须到街道办接受教育,并且今天的时候街道办会上报轧钢厂,到时候轧钢厂这边也会监督你的思想教育问题。”
易中海没想到赵春兰会做的这么绝,竟然还要上报轧钢厂,不过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什么用,只能进一步激怒赵春兰,于是选择了沉默。
傻柱见到易中海竟然被赵春兰怼得不敢说话,也意识到今天可能逃不过这个惩罚了,赵春兰本来不想管这些破事的,主要是听到易中海一直维护傻柱的说法,好似认为傻柱做的是对的,这可不行,这会助长傻柱的嚣张气焰。
没见到刚开大会,这货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样嘛,闫埠贵的惩罚也不算重,在合理范围之内,闫埠贵见到易中海已经被拿下,于是继续说道:“现在开始投票,同意我提出的惩罚意见的就举下手。”
闫埠贵话音一落,四合院大部分人都举起手来,除了刘家,易家,许家,刘海中主要是因为闫埠贵反对他导致他明升暗降了,组长虽然好听但是还是没有一大爷这个名号好,一大爷属于最大的了,现在变成平起平坐,肯定不愿意了。
他不举手,刘家人也不举手,易家不用说,许家除了许大茂,许伍德和许王氏都没举手,许伍德已经答应不在这件事上找事,现在举手不合适。
闫埠贵见到大部分人举手了,也说道:“现在票数来看,是大部分同意,那么少数服从。。。”
闫埠贵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了,聋老太太从后院过道这,远远喊道:“等等,小闫啊,你看柱子最近赔偿了不少钱,而且他现在工资也不高,这顿席面要不就免了吧!”
闫埠贵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席面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于是说道:“老太太,你这话说的,傻柱是没钱,这不还有他义父呢嘛!”
聋老太太被闫埠贵说得一愣一愣的,于是对着傻柱问道:“柱子,你啥时候有个义父了呀!我怎么没听说过呀,你说说看。”
聋老太太还以为傻柱在外面认了个义父,她可是想着以后就指望着傻柱和易中海养老的呀,可不能出幺蛾子,易中海有钱,傻柱继承了何大清的手艺,会做饭,到时候生活可就美滋滋的了。
傻柱也被问懵逼了,直接回道:“老太太,你别听这闫老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去认义父呢,我要认也得是认易大爷不是。”
傻柱说着说着愣住了,随机转头看向闫埠贵,闫埠贵点点头说道:“傻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认易中海做义父的,那么这顿席面还能不能出了。”
傻柱直接怒骂:“去你丫挺的,闫老抠,我就是打比方,打比方你知道吗?你怎么就打蛇随棍上呢,小心我告你诽谤。”
常不按则是开口问道:“傻柱哥,比方是谁呀,你干嘛打比方啊,比方得罪你了嘛?”
常不按这一问顿时哄堂大笑,傻柱则是急忙解释道:“不是,来福,比方他不是个人,它是,它是,哎,我跟你说不明白。”
常不按则是说道:“傻柱哥,比方它竟然不是个人,那你怎么虐待畜生呢,你是不是心理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