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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c的寒风往骨头缝里钻!

刚吸一口气,肺就像被冰碴扎,疼得人直皱眉;鼻涕刚流到鼻尖,“咔嗒” 就冻成了小冰柱,蹭在口罩上,硬得像塑料片。风裹着碎冰粒,打在脸上 “噼里啪啦” 响,跟千万把淬了冰的小刀刮肉似的,没一会儿,耳朵就冻得发木,摸上去像块硬邦邦的冰!

被剪断的【幽都运输线】车厢,横七竖八地瘫在废墟里,有的车厢头朝下栽进冰窟窿,有的侧躺着,铁皮裂得像张大嘴,露出里面发黑的铜丝线路,缠成一团,上面还挂着冻硬的黑树脂,活像被开膛后露在外的内脏,又狰狞又恶心。有节车厢的门没关,风灌进去,“哐当哐当” 撞着车厢壁,声音在空货场里飘着,跟鬼叫似的!

冷气管道早炸得不成样了!银白色的液氮雾从破口处涌出来,在地上慢慢爬,像条没骨头的蛇。雾特别浓,能没过脚踝,脚一踩进去,“咔嚓” 一声,冰膜碎了!脆响里裹着冰碴被压碎的细响,弹在货场的铁皮上,又折回来,听得人耳朵发麻。雾里还飘着细碎的冰粒,粘在睫毛上,没几秒就冻住了,眨眼都得使劲,不然睫毛能粘在一起!

30 具童魂胶囊散在液氮雾里,像撒了一地的玻璃球。胶囊表面结的「霜封晶」厚得能当镜子,在应急灯的冷光下泛着白花花的光,手一摸,冰得能粘掉层皮!晶面上还映着沈观和白鸢的影子,歪歪扭扭的,像被冻住的鬼魂。沈观凑近看,能看见胶囊里模糊的小身影,有的蜷缩着,有的攥着小拳头,像在做噩梦,看得他心里揪得慌。

“嘀 ——!”

突然,一道冰冷的机械音炸响,没有一点温度,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系统提示】距离永冻标本化:00:29:59!

每一个数字都像重锤,“咚、咚、咚” 砸在沈观和白鸢心上!沈观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腕,那里没有表,可系统的倒计时像刻在脑子里似的,跳得飞快,逼得人喘不过气!

沈观站在雾中间,像被冻住的雕塑。左眼的「骨白蔷薇」花纹早冻成了冰浮雕,花瓣的每一道纹路里都凝着细冰,稍微睁眼,冰碴就顺着颧骨往下滑,在下巴尖冻成小冰粒,“叮” 地砸在衣领上,弹进衣服里,冰得他一哆嗦。

他想抬手擦掉脸上的冰碴,可胳膊刚动,“嘶 ——” 一阵剧痛就从伤口处钻出来!左臂的伤口是之前被冰棱划的,白鸢用刀锯肢上的止血带给他包了布条,现在布条早被血和冰混在一起,凝成了暗红的硬块,贴在皮肤上像块生锈的铁皮。一动,布条就扯着伤口周围的肉往一起揪,疼得他指尖发麻,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流,落在下巴上,又冻成了小冰珠。

沈观低头看了眼伤口,布条边缘渗出来的血冻得发黑,硬邦邦的,他试着碰了碰,疼得立马缩回手,连碰都碰不得!

白鸢的状况比他还糟!

她的刀锯肢是金属做的,在 - 40c的低温下,早冻出了「金属疲劳」裂纹。深褐色的裂纹从关节处往锯片方向爬,像晒干的河床,又深又细,每动一下,金属摩擦的 “嘎啦嘎啦” 声就响得吓人,还裹着细屑掉落的 “沙沙” 声。白鸢低头看的时候,能看见裂纹里凝着的冰碴在反光,像嵌在里面的小玻璃渣。

“这破玩意儿,再冻下去就得碎!” 白鸢骂了一句,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呼出来的白雾裹着碎冰粒,落在刀锯肢上,瞬间凝了层薄冰。她索性攥着锯片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锯片冻得发脆,她得小心点,不然能割到手!

“咔!”

锯片被她狠狠插进脚边的冰里,冰面 “咔嚓” 裂开细纹,像蜘蛛网似的往外扩。锯片露在外面的部分还在微微震动,泛着冷光,刀尖处还沾着点黑树脂,冻得硬邦邦的。

白鸢半跪在地上,从口袋里掏荧光笔,口袋里的东西早冻成了硬块,她掏了半天,才把笔摸出来。荧光笔在低温下出墨断断续续,她得用力按着胶囊壳,笔尖划过 “qF-17-28” 时,墨水突然断了,她皱着眉甩了甩笔,呼出的白雾落在胶囊上,瞬间凝了层薄冰,她又得用手套擦了擦,才能继续写。

“qF-17-00…01…28…29…” 她小声数着,声音越来越哑,“还好,没丢一个!”

数到最后一个时,她松了口气,肩膀往下垮了点,可刚直起腰,腰就疼得她 “嘶” 了一声,长时间半跪,腿和腰早冻得发麻,一动就像有无数细针扎!

沈观站在旁边看着她忙,心里堵得慌。

他俩都自身难保了:他的伤疼得钻心,白鸢的刀锯肢随时可能碎,货场里的液氮雾还在往身上裹,冻得人骨头都疼。可他们还得护着这 30 具童魂胶囊,这些孩子跟他们非亲非故,却成了他们必须扛的责任。

“白鸢,歇会儿吧,你都忙半天了。” 沈观开口,声音也哑,冷空气灌进喉咙,疼得他咳了两声。

“歇什么?倒计时还在跳呢!” 白鸢头也没抬,继续给最后一个胶囊补编号,“这些孩子要是冻成标本,我们之前的罪就白受了!”

沈观没再说话,他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点,可冷空气刚灌进肺里,就像有无数冰碴在扎,他立马咳得撕心裂肺,胸口的肉都跟着疼!咳到最后,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他赶紧捂住嘴,指缝里漏出的气都带着血星子,落在手套上瞬间冻成小红点,像撒了把红豆。

白鸢听见咳嗽声,立马抬头看他:“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没事…” 沈观摆了摆手,咳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就是… 有点冷…”

白鸢皱了皱眉,想走过来,可刚站起来,腿就软了一下,冻得太狠了,腿都不听使唤!她扶着旁边的车厢壁,慢慢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块压缩饼干,递给他:“吃点吧,补充点热量,不然扛不住。”

沈观接过饼干,饼干冻得像块石头,他得用牙咬才能咬下来一点,嚼在嘴里,又干又硬,刺得喉咙疼,可他还是往下咽,不吃点东西,真的扛不住这低温和疼痛!

“哗啦,哗啦 ——!”

突然,冰雾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

声音裹着冰碴被刮碎的细响,从雾里钻出来,先是远得像在天边,转眼就到了跟前,听得人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冻成了小冰碴!沈观和白鸢同时停手,眼神瞬间绷紧,像两只警惕的狼,死死盯着声音来的方向。

雾太浓了,只能看见两道模糊的影子在里面飘,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是两个人的形状,一高一矮,身上还缠着什么东西,拖在地上,发出 “哗啦” 的响。

“谁?!” 白鸢伸手摸向刀锯肢上的锯片,指尖刚碰到,就冻得缩了回来,锯片太冰了!

影子慢慢从雾里走出来,沈观的瞳孔突然收缩,是他的养父母!

养父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冻得发白,没有一点血色,身上还缠着断了的「亲情税」锁链,锁链是黑色的,断口处滴着黑树脂,落在地上 “咔嗒” 冻成冰珠,像掉了一地的黑豆子。他的胸口插着一张皱巴巴的「欠税催缴单」,催缴单的边角被冻得卷起来,上面的字迹晕开了些,还沾着黑树脂,贴在他胸口,像块烂疮。

养母跟在后面,比养父矮一头,怀里抱着个空荡荡的塑料奶瓶。奶瓶早就冻得发脆,瓶身上的奶渍冻成了黄白色的硬壳,她抱着的时候,手指扣得太紧,塑料壳都发出 “咯吱” 的轻响,像要碎了。她的脸上挂着泪痕,那些泪痕也冻成了冰晶,长长的,挂在下巴上,一动就掉小冰粒,砸在地上 “叮” 地响。

他们的眼神都浑得很,像蒙了层雾,可看见沈观的那一刻,养父的眼里突然亮了点,像快灭的灯又燃了点火星。

“观仔……” 养父先开口,声带像锈住的零件,说话漏风,嘶哑得厉害,每说一个字,都得喘口气,“我们…… 我们找了你好久……”

沈观愣在原地,手里的压缩饼干 “啪” 地掉在冰上,冻得更硬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养父母的鬼魂,他们不是早就消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找我干什么?” 沈观的声音发颤,不是冻的,是激动的,是疑惑的,还有点害怕,“你们不是…… 早就没了吗?”

“我们…… 记错了账……” 养父的声音更低了,头也低了下去,像在认错,“以前…… 把你当儿子疼,后来…… 却被钱迷了眼,把阿青当货物卖了…… 是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阿青……”

“阿青” 两个字刚出口,养母就抖得厉害,肩膀一抽一抽的,哭腔裹着冰碴,听得人心里发酸:“观仔,是我们糊涂,是我们鬼迷心窍…… 我们不该卖阿青,也不该…… 也不该对你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手里捧着个小小的东西,是枚钥匙!

沈观的眼睛突然睁大,他认出来了!那是他 5 岁时掉的第一颗下门牙,当年养父还特意在牙上钻了个小孔,穿上红绳,给他挂在脖子上,说 “观仔,这是你的乳牙,留着当纪念,以后长大了,看见它就想起小时候”。后来红绳不知什么时候丢了,他以为这钥匙也没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

现在的红绳褪成了接近黑色的暗褐,缠在钥匙上,结打得很紧,解都解不开。钥匙比记忆里小了点,牙尖处还留着当年的小缺口,凉得像块冰,沈观指尖碰到的时候,瞬间就冻得他指尖发麻。

“这钥匙…… 是你的,我们一直留着……” 养母把钥匙往前递了递,手抖得厉害,“现在给你,你拿着…… 别学我们,把家人当能算钱的发票…… 别像我们一样,到最后,连个念想都没了……”

沈观犹豫着伸手,指尖刚碰到钥匙,一股凉气就顺着指尖往胳膊里钻,冻得他一哆嗦。下一秒,养父母的影子突然开始变透明,先从脚开始,像被雾吞了似的,黑树脂滴在地上,“咔嗒” 冻成冰珠,最后只剩钥匙悬在半空,沈观赶紧伸手去接,刚碰到,钥匙就像有重量似的,往下坠了一下,砸在他掌心,疼得他猛地攥紧。

等他再抬头,养父母的影子已经没了,只剩地上的黑冰珠,和空气中淡淡的、像铁锈似的味道。

“观仔,好好活着……”

最后一句声音飘过来,很轻,很快就被风吹散了,像从没出现过。

沈观攥紧手里的钥匙,突然,掌心传来一阵灼痛,像被烫了似的!他赶紧摊开手,看见掌心慢慢显出来一道灼痕,形状跟钥匙一模一样,红得刺眼,疼得他想撒手,可又舍不得,这是养父母最后留给她的东西,是他们唯一的联系了!

“嘀 ——!”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系统提示】检测到遗留亲情载体,是否绑定?

沈观看着掌心的灼痕,心里又酸又涩。以前的事,有好有坏,养父母对他,有疼有怨,可现在,他们都没了,只剩这把钥匙。不管以前怎么样,这钥匙,是他和养父母最后一点联系了。

他咬了咬牙,声音有点哑,却很坚定:“是!”

话音刚落,掌心的灼痕突然亮了一下,钥匙也跟着泛了点红光,然后又恢复了原样,只是灼痕不那么疼了,像贴了层暖宝宝,温温的。

沈观攥着钥匙,快步冲到「霜封舱」的控制锁前,锁孔就在舱体的正中间,是奇特的「齿槽」形,跟钥匙的形状严丝合缝,像专门为这把钥匙做的!

他深吸一口气,冷空气灌进肺里,还是疼,可他没管,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开冰封,救那些孩子!

沈观把钥匙慢慢插进锁孔,指尖还在发麻,可他握得很稳,一点一点往里推。

“嗡 ——!”

钥匙插到底的瞬间,冰封舱突然亮了!一道温柔的绿光从锁孔里渗出来,顺着舱体的纹路爬,像藤蔓似的,慢慢绕满整个舱体。绿光暖得让人想靠近,沈观甚至觉得掌心的灼痕都轻了点,连周围的液氮雾都好像不那么冷了。

白鸢也凑了过来,眼里的紧张少了些,肩膀往下垮了点:“成了?是不是成了?”

沈观点了点头,心里也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么顺利!他甚至能想象到,胶囊里的孩子醒过来,笑着叫他 “哥哥” 的样子,能想象到他们离开这里,去温暖的地方,过好日子的样子。

可下一秒,变故突生!

“轰 ——!”

温柔的绿光突然 “炸” 成了刺眼的红光!红光特别亮,刺得人眼睛疼,沈观下意识地闭了眼,可光还是从指缝里透进来,晃得他头晕。货场里的温度好像又降了好几度,他的睫毛上瞬间凝了层冰,眼泪刚涌出来就冻住了,挂在眼角像小冰晶。

“嘀 ——!”

系统提示音带着冰冷的警告,炸得人耳朵疼:

【系统提示】认证失败:非至亲血脉,无法执行解冻!

“怎么可能?!” 白鸢当场惊呼,一把抓住沈观的胳膊,眼神里满是不敢信,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这是你养父母给你的钥匙啊!他们是你爸妈,怎么会不是至亲血脉?!”

沈观也懵了,脑子一片空白,认证失败?非至亲血脉?怎么会?养父母是他的爸妈,就算不是亲生的,也是一家人啊!系统怎么会不认?

他盯着锁孔,盯着那道刺眼的红光,心里像被冰砸了似的,凉得发慌。

就在这时,锁孔突然 “嘀” 了一声,一道全息影像从里面飘了出来,悬在半空,泛着冷光,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影像上是两份档案,上面的字看得明明白白:

1. 4 岁女童「阿青」:性别女,出生日期,为沈氏夫妇亲生女,于x年被贩卖至「幽都运输线」,死亡记录标注 “花期 999 年”,状态:已死亡。

1. 3 岁男童「沈观」:性别男,出生日期不详,于x年在乱葬岗被沈氏夫妇捡到,用以填补 “容器缺额”,身份:替代品。

档案的底下还附了张泛黄的照片,照片是在 “胤氏民政署” 门口拍的,背景的门牌上还沾着雪,字看得清清楚楚。照片里,一个小女孩抱着个破布娃娃,布娃娃的耳朵缺了一块,小女孩的眼神怯生生的,躲在养母身后;旁边的小男孩穿着又脏又破的衣服,空着双手,眼神茫然地看着镜头,小脸冻得通红,那是小时候的他!

“替代品……” 沈观喃喃着,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可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心上!

原来,他不是养父母捡来的孩子,是 “填补容器缺额” 的替代品!原来,他们养他,不是因为疼他,是因为要填补阿青的位置!原来,这么多年的相处,那些偶尔的温暖,那些争吵和怨怼,都是因为他是个替代品!

心脏像被一只冰手狠狠攥住,疼得他连呼吸都发颤!沈观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脚踢到了地上的冰碴,差点摔倒。他摊开手,看着掌心的灼痕,那道跟钥匙一样的痕迹,突然开始扩大,疼得像被钥匙反咬了一口,红得刺眼,烫得吓人!

“观仔!” 白鸢赶紧扶住他,声音里满是担心,“你别信这破系统的话!什么替代品?都是狗屁!”

沈观没说话,眼神里全是迷茫和疼,他想起小时候,养父第一次带他去买糖,糖在嘴里化了,甜得他笑;想起养母第一次给他缝衣服,针脚歪歪扭扭,可他还是天天穿;想起他们吵架,养父说 “早知道就不捡你了”,养母哭着说 “你怎么不如阿青懂事”…… 原来,那些好是假的,那些坏是真的,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多余的人!

“替代品怎么了?” 白鸢突然攥紧他的手腕,眼神硬得像铁,声音也拔高了些,“谁规定只有亲生的才是家人?谁规定替代品就不配被疼?沈观,你醒醒!你不是替代品,你是你自己!”

她说着,突然 “唰” 地从腰间抽了把短刀,刀身是金属的,冻得发脆,可她握得很稳。没等沈观反应过来,她就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掌心!

“嘶 ——!”

刀刃划过皮肤,鲜红的血立马涌了出来,在低温下,血珠刚冒出来就有点发凝,可还是顺着掌心往下滴。白鸢举着手,让血滴在钥匙上,声音坚定:“我不信这破系统能说了算!我的血,加上你的钥匙,肯定能解开!”

血滴落在钥匙上,“嘀嗒” 一声,顺着钥匙的纹路往下流,染红了那道灼痕。可下一秒,系统提示音又响了,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系统提示】混血样本,权重不足,需共生血!

白鸢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共生血,就是要她和沈观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可他俩的血脉不一样,她是混血,沈观是普通人,强行混合,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搞不好,他俩都会出事!

“白鸢,别这样,太危险了!” 沈观看着她掌心的血,心里又愧又急,他想按住她的手,可刚碰到,就被她甩开了。

“危险?” 白鸢打断他,眼神里没有半点退意,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刚才划刀的时候,溅了点在脸上,冻得发疼,“难道看着这些孩子被冻成标本?沈观,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倒计时还在跳,再等下去,这些孩子就没救了!”

沈观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些胶囊,胶囊上的霜封晶好像又厚了点,应急灯的光照在上面,泛着冷光,像在嘲笑他的无能。他想起刚才养父母的话,想起他们最后那道消失的影子,想起掌心的钥匙和灼痕,他不能放弃!

是啊,没退路了!

沈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的迷茫全没了,只剩狠劲!他抬起左手,左眼处的「骨白蔷薇」花纹突然闪了起来,淡白色的光从花纹里渗出来,照亮了他的脸。几片白色的花瓣从花纹中飘下来,慢悠悠地落在他的掌心,带着点淡淡的冷香。

“观仔,你要干什么?” 白鸢看着他,眼里满是疑惑。

沈观没说话,他把花瓣轻轻贴合在钥匙上,花瓣刚碰到钥匙,就瞬间变硬,边缘变得锋利,像一把微型锯刃,泛着冷光。他用指尖碰了碰,立马被划了道小口子,血珠刚冒出来就冻住了,粘在花瓣上,像颗小红豆。

“我要改了这血脉!” 沈观的声音很哑,却很坚定,“系统不认,我就改到它认!”

沈观咬着牙,把钥匙紧紧贴在自己的锁骨上,锁骨处的皮肤早就冻得发麻,可钥匙上的锯刃刚碰到,尖锐的疼就顺着神经往脑子里钻!像有根冰针在扎,又像有把小刀在割,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冷汗瞬间就把衣服浸透了!

“观仔!你疯了?!” 白鸢吓得赶紧伸手想拦,可沈观已经开始动了!

沈观攥紧钥匙,用锯刃在自己的锁骨上轻轻刮动,每刮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带冰碴的血泥顺着锁骨往下淌,落在钥匙上,混着花瓣锯刃的碎屑,红得刺眼,像融化的岩浆。他不敢停,也不能停,倒计时还在跳,每一秒,那些孩子都在靠近死亡!

“嘶 ——!”

疼得太厉害,沈观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牙齿咬得 “咯吱” 响,嘴唇都咬出了血,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又苦又涩。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呼出的气息变得急促,冰冷的空气与他身上的血温相遇,将周围的液氮雾蒸发成了一团团红色的烟雾,那红色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着,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人难受。

沈观小心翼翼地把刮下来的血泥收集起来,用手指蘸着,一点一点往锁孔里塞,这哪是操作?简直是给自己上刑!血泥刚塞进锁孔,就被里面的低温冻得发凝,他得用手指往里推,指尖被冻得发麻,可他没管,只是一个劲地塞,一个劲地推。

“嘀 ——!警告!警告!”

突然,系统提示音炸得人耳朵疼,比之前更响,像在耳边炸雷,还带着电流的 “滋滋” 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系统警告】恶意篡改血脉!00:10:00 后永久锁定!

沈观的耳朵嗡嗡响,差点没站稳,可他没停,还有 10 分钟,他必须在 10 分钟内解开!

就在这时,锁孔突然动了起来!

锁孔慢慢变大,边缘的金属像软了似的,往里缩,像一张贪婪的嘴,要把钥匙整个吞掉!钥匙在里面晃,“滋滋” 的摩擦声里还裹着金属被啃咬的声音,沈观能感觉到钥匙在往锁孔里滑,他赶紧攥紧,指节都泛白了,手上的力气大得能把钥匙捏碎!

“沈观,我来帮你!”

白鸢见状,也顾不上拦了,现在不是拦的时候,是帮他的时候!她立马把自己掌心的伤口按在锁孔旁边,鲜红的血液顺着锁孔的缝隙渗进去,跟沈观的血泥混在一起,成了粘稠的「共生泥」,暗红色的,像融化的巧克力。

白鸢按了下刀锯肢上的按钮 ——“嗡” 的一声,刀锯肢的末端弹出一个「微型钻头」,钻头高速旋转着,发出 “嗡嗡” 的声响,转速快得能把冰雾卷成小旋风。她握着刀锯肢,把微型钻头对准锁芯,深吸一口气:“观仔,忍着点!”

话音刚落,她就把钻头往锁芯里扎 ——“噗” 的一声,钻头钻进锁芯,把两人混合着血液和骨粉的「共生泥」一点点往里面打!

“啊 ——!”

沈观突然疼得叫出声来!钻头往锁芯里打的时候,他觉得全身的神经都被扯紧了,疼得他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浑身都在抖。白鸢也 “嘶” 了一声,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顺着脸颊往下流,落在地上 “咔嗒” 冻成冰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沈观的疼顺着钻头传了过来,跟她自己的疼混在一起,翻了倍!

这就是「共生刑痛」!

钻头转动的声音跟两人的心跳声奇妙地同步起来,“咚咚” 的心跳声,“嗡嗡” 的钻头声,叠在一起,像敲鼓似的,震得人胸口发闷。货场里的液氮雾被钻头卷得转圈,形成一个个小旋风,红色的烟雾和白色的雾混在一起,像一团乱麻,裹着两人的身影。

“坚持住!快成功了!” 白鸢咬着牙,声音抖得厉害,可眼神里没有半点退缩,她看着锁芯,里面的「共生泥」越来越多,锁孔的蠕动好像慢了点,“观仔,再撑一会儿!我们快赢了!”

沈观点了点头,他想说话,可疼得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的血越流越多,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浓得化不开。他能感觉到,锁芯里有股怪力在涌,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长,同时,他掌心的灼痕也越来越烫,越来越亮,像在呼应锁芯里的力量。

倒计时数字跳得人心慌:00:05:00→00:04:59→00:04:58……

每一秒都像过了一辈子!

沈观和白鸢的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流,落在地上,瞬间就冻结成了冰珠。他们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冻得发硬,贴在身上,像层冰壳,可他们没有放弃,依旧在咬牙坚持着,为了那些沉睡的童魂,为了心中的信念,他们必须坚持下去!

“00:02:00!”

系统的倒计时还在跳,锁孔的蠕动又快了起来,钥匙在里面晃得更厉害了,“滋滋” 的摩擦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好像下一秒钥匙就会被吞进去!

“再加把劲!” 白鸢大喊一声,把钻头的转速调到最大,“嗡” 的声响更响了,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胳膊也在抖,可她没停,一个劲地往锁芯里打「共生泥」!

沈观也咬紧牙关,用手指把最后一点血泥塞进锁孔,然后用力按住钥匙,不让它被锁孔吞进去。掌心的灼痕突然亮得刺眼,钥匙也跟着泛红光,锁芯里传来 “咔嗒” 的轻响,像有什么东西扣上了!

“00:00:05!”

“00:00:04!”

倒计时越来越近,沈观和白鸢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咚咚” 的,像要跳出来!

“00:00:01!”

就在倒计时跳到最后一秒的瞬间,“轰 ——!”

霜封舱突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绿光!

绿光比之前亮了千百倍,像太阳炸了似的,瞬间照亮了整个货场!沈观和白鸢下意识地闭了眼,可光还是从指缝里透进来,暖得让人想流泪。等他们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30 具童魂胶囊表面的冰晶,在 “唰” 地消失!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似的,瞬间就没了踪影!紧接着,无数淡蓝色的魂花从胶囊里飘出来,慢悠悠地往上飘,然后又往下落,像一场温柔的雨,落在货场的每个角落。

魂花落在脸上,凉丝丝的,像雪花,却不冻人,反而带着点暖意。白鸢伸手接了一朵,魂花在她掌心转了圈,然后慢慢消失了,只留下一点淡淡的香味,像青草的味道。她的眼里亮得像有星星,激动得声音发颤:“成了…… 我们成了!”

沈观也笑了,笑得很轻,却很开心。他走到最近的一具胶囊前,看见上面的编号变了,从之前的 “qF-17-00”,改成了 “FREE-01”,字体是暖黄色的,跟之前的冷白色不一样,看着就暖和。他伸手摸了摸胶囊壳,不再像之前那样冰手,反而有点温,像人的体温。

“FREE-02……FREE-03……” 沈观一个个看过去,每个胶囊的编号都变成了 “FREE” 开头,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些孩子,安全了!

就在这时,沈观手里的钥匙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 “咔嚓” 声!

他赶紧低头看,只见钥匙从中间断成了两瓣,断口处还泛着淡淡的红光,像刚被烧过似的。

一瓣钥匙慢慢往上飘,在空中转了圈,然后突然变小,变成了一颗小小的「骨白蔷薇」种子,种子是雪白色的,上面还印着淡淡的蔷薇花纹,泛着柔和的光。种子飘到白鸢面前,慢悠悠地往下落,白鸢赶紧伸手接,种子落在她掌心,瞬间就不凉了,反而有点温,像个小暖炉。

“这是……” 白鸢愣了愣,然后赶紧把种子塞进刀锯柄的暗格里,暗格是她之前特意留的,刚好能放下种子,塞进去的时候,还发出 “咔” 的轻响,像锁上了,“我先收着,以后肯定有用!”

另一瓣钥匙则往沈观的掌心钻,沈观只觉得掌心一阵刺痛,比之前的灼痕还疼,他赶紧攥紧手,等疼劲过去,再摊开手时,看见掌心多了个纹身!

纹身是盾形的,上面有清晰的齿痕,跟钥匙的形状一样,中间还刻着一个红色的 “守” 字。纹身在他的掌心,跟着他的心跳,一明一暗地闪烁着,像在呼吸,暖得让人安心。沈观用指尖摸了摸,纹身不烫也不凉,跟皮肤的温度一样,好像天生就长在那里似的。

“守……” 沈观喃喃着,心里突然暖了起来,这个纹身,是钥匙留给她的礼物,是守护的象征!

可成功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

沈观突然觉得全身的骨头像被碾子碾过一样,疼得他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声特别响,在空旷的货场里回荡,震得人耳朵疼。咳到最后,他猛地一口血吐在地上,血里混着冰碴和细小的骨屑,“啪” 地砸在冰面上,血晕开,却没冻住,反而在冰面上形成小血珠,滚了几圈才停下,红得刺眼。

“沈观!你怎么样?!” 白鸢赶紧冲过来扶住他,手碰到他的后背,发现他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透,冻得发硬,“是不是改血脉的副作用?”

沈观摆了摆手,勉强直起腰,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挤出个笑:“没事…… 就是有点疼,应该是强行改血的副作用……”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痛苦转化率」被系统标了 “∞”—— 这是个定时炸弹,早晚都会爆,可他不后悔!为了这些孩子,为了白鸢,为了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替代品也能开门,真搞笑。” 沈观喃喃自语,语气里有释然,也有对命运的嘲讽,命运想把他当成替代品,想把他踩在脚下,可他偏不!他偏要改写命运,偏要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一切!

白鸢看着他,也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替代品?你就是你,是我认识的沈观,是能跟我一起扛事的兄弟!”

沈观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有白鸢这个兄弟,有这些被救下来的孩子,就算是替代品,又怎么样呢?

两人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休息,“哇 ——!哇 ——!”

突然,铁树深处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哭声特别清亮,不像普通婴儿的哭声,带着点穿透力,从铁树的方向传过来,先是一声,然后连着哭,一声比一声响,在空旷的货场里绕着圈,像是在回应钥匙的碎裂声!

沈观和白鸢同时停下动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和警惕,这货场里除了他们,还有别人?还是说…… 是别的东西?

“谁在那?!” 白鸢伸手摸向刀锯肢的锯片,声音紧绷,“出来!别躲躲藏藏的!”

可哭声还在继续,没人回应。

更奇怪的是,随着婴儿啼哭声的传播,货场角落里的铁树,树根处突然渗出一种透明的树脂!树脂像水似的,从树根的缝隙里渗出来,慢慢往下流,落在冰面上,不冻也不粘,反而在冰面上画出一个个小小的 “0” 形。每个 “0” 形都泛着淡淡的白光,连在一起,像一条小路,往铁树深处延伸,仿佛在指引方向。

“这是…… 什么东西?” 沈观皱着眉,盯着那些 “0” 形树脂,心里满是疑惑,这树脂看着很奇怪,不像普通的树脂,反而像某种信号。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的提示音跟之前不一样,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不像警告,也不像提示:

【系统提示】花期倒计时 00:06:00 重启!

“花期倒计时?重启?” 白鸢愣了愣,然后脸色突然变了,“是阿青的死亡记录!阿青的死亡记录标注的是‘花期 999 年’,现在花期倒计时重启,难道……”

沈观也反应过来了,阿青可能还没死!或者说,阿青的灵魂还在!这个婴儿哭声,这些 “0” 形树脂,还有重启的花期倒计时,都是在暗示阿青的存在!

他抬头看向铁树的方向,雾还很浓,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可婴儿的哭声还在继续,听得人心里发慌。

镜头慢慢拉远,货场里的红烟和液氮雾交织在一起,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 “∞” 符号,符号泛着淡淡的红光,像一个无限循环的圈,把整个货场都罩在里面。符号的中心,是沈观和白鸢交握的手,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手指扣着手指,像在宣告,他们会一起面对未来的一切危险。

远处,运输线残骸上原本印着的 “青衡制式 0x17” 字样,被红烟熏染后,慢慢变了样 ——“0x” 两个字符慢慢扭曲,然后变成了 “∞”,颜色也从之前的铁灰色,变成了暗红色,像用血画的一样。最后,残骸上的字变成了 “∞-17”,在应急灯的光下,泛着神秘的红光。

这不是普通的编号,这是 “孽镜天网” 的入口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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