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放心吧,我已经悄悄把设置改了,你放心发。】
【真卑鄙,这样的垃圾公司当初原主怎么签约的?】
以防万一,慕容砚秋立马打了一份合同到期解约书发过去。小愿把那边设置成已阅,这下他们就没办法了。果然如小愿所料,对方第二天只盯着 “未读” 邮件筛选,这封标记为 “已阅” 的解约书,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人的注意。
时光匆匆,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里,慕容砚秋把直播频率从原来的一周三天调整到了两天。对外给出的理由是学业繁忙,需要更多时间专注课程,观众们大多表示理解,还会在评论区叮嘱她注意休息。
今天晚上,是慕容砚秋这周的第一场直播。她提前在镜头前摆好葫芦丝,打算先给观众吹几首地球上经典的民乐。她吹奏了《月光下的凤尾竹》等三首歌曲,又和观众互动了一会,最后唱了一首歌曲《天际》。小愿告诉她洛振东在直播间里,所以她特意选了这首歌。直播很顺利,她的粉丝又涨了。
次日清晨,慕容砚秋踏入校园,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热度。金融系教授在课堂上突然话锋一转,目光扫过教室:“现在年轻人能把传统文化和新媒体结合得这么好,很不容易,比如那个叫‘砚秋’的主播,听说还是我们系的学生?”
话音落下的瞬间,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聚在她身上,有好奇,有惊讶,还有几分难以置信。连之前因原主 “演技差” 而刻意疏远她的几个女生,也立刻凑到桌前,语气热切:“砚秋,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主播啊?求带练古筝!”
慕容砚秋握着笔的手顿了顿,脸上绽开一抹温和的笑,巧妙打了个太极:“只是兴趣相似而已,大家别猜啦,赶快准备上课了。” 她刻意留下悬念,并非想故作神秘,而是深知启航传媒的难缠,一旦承认身份,公司若按合同要求插手直播,收益大头将被抽走,她这些天的心血便会付诸东流,虽然钱不多但她就是不愿意给他们。
表面应付着同学们的追问,她的神识却始终留意着教室后排。果然,洛振东的朋友正缩在角落,眼神像探照灯般紧盯着她,那毫不掩饰的审视,显然是受洛振东所托,在暗中监视她的动向。
下午下课铃刚响,慕容砚秋抱着金融课本走出教学楼,便被堵在了后门。洛振东穿着一件黑色夹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带着逼问:“慕容砚秋,你开直播装神秘,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还故意唱那种暧昧的歌曲,你是不是想跟我和好?”
“洛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慕容砚秋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目光扫过被他挡住的通道,“我做什么与你无关,你堵在这里影响通行,不如让让?”
“分手?” 洛振东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抓她的手腕,却被慕容砚秋侧身灵巧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翻涌着怨毒:“你以为你能靠直播翻身?当初你当选美冠军、有那么多照片曝光,全是靠我!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模样,慕容砚秋只觉得可笑:“洛先生,说话要讲证据。你用我的照片参赛拿奖,问过我的意见吗?现在倒打一耙,吃相未免太难看了,我还没跟你要版权费呢。对了,你提醒了我,改天我找人算一下,你应该付我多少版权费。” 说完,她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洛振东,转身径直走向图书馆。
洛振东站在原地,气得发抖。他清楚慕容砚秋如今人气正高,又得了教授和同学的好感,硬来只会引火烧身。可若不阻止她,万一哪天她把当年 “偷偷拿照片参赛” 的事捅出去,自己不仅会失去蓝馨语,连好不容易攒下的名声也会彻底毁了。
思来想去,洛振东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狗仔的电话。他对着听筒冷声道:“去挖慕容砚秋的黑料,不管是伪造还是真的,只要能搞垮她的直播账号,后续再加钱。” 顿了顿,他又特意叮嘱:“重点拍她和异性接触的画面,最好能伪造出‘师生恋’、‘私生活混乱’的证据,大众对‘才女’的道德要求向来很高,沾上这种丑闻,她肯定身败名裂。” 当即转过去一笔钱。
洛振东不知道的是,他的通话全程都被灵溪录了下来。下一秒,录音便传到了慕容砚秋的手机里,小愿的声音带着愤愤不平【宿主,洛振东让狗仔盯着你,还准备买水军黑你‘靠男人上位’!要不要现在就把录音发出去,让他先翻船?】
慕容砚秋眼神平静却藏着冷意【不用。现在发出去,他损失不大。我要等他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再报警,全网关注下,他的名声才会彻底毁掉。至于他以前那些事,到时候用‘正义使者’的名字发到网上曝光。】
【好吧,听你的。】小愿虽有些不甘,还是听话应下,【不过我想先收他一点小利息。】
【这个可以,让灵溪帮忙。】 慕容砚秋点头,随即传音给灵溪:【灵溪,给洛振东喂点小药丸。】
【收到!】灵溪早想教训洛振东,连药丸都选好了。她挑了 “疼痛丸”,这是简易版药丸,药效只有一年。在她看来,洛振东未必能撑到药效结束,没必要浪费好药。
傍晚,慕容砚秋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浓郁的饭菜香。餐桌上摆着宫爆肉、松鼠鳜鱼、清炒时蔬、凉菜、排骨炖藕全是她爱吃的菜。她有些疑惑:“妈,今天不过节,怎么做这么多菜?”
直到妈妈端着一个奶油蛋糕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 “生日快乐!”,慕容砚秋才后知后觉想起,今天是原主 21 岁的生日。她鼻头一酸,跟着妈妈走到餐桌前,闭眼许了愿,吹灭蜡烛,又亲手给爸爸妈妈各切了一块蛋糕。
爸爸妈妈本就是模范夫妻,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慢慢吃完了小块蛋糕,画面温馨得让人心头发热。慕容砚秋也吃了一块,反正待会进随身空间喝些灵泉水,就能排除体内杂质,不用担心杂质堆积。
晚饭过后,桌上还剩了一半菜。慕容砚秋把蔬菜全部倒掉,又将能过夜的荤菜挑出来,密封好放进冰箱。洗完碗筷,她陪着爸爸妈妈在客厅聊了会儿天,看着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模样,才悄悄回了房间,进空间修炼。
如今的慕容砚秋已是炼体期七层,只可惜平时杂事太多,修炼时间有限。她望着空间里的生命树,暗自盘算,等放寒假,就能专心修炼,到时候修为肯定能再进一步。
第二天一早,慕容砚秋在空间里吃完灵食,才走出房间。她跟爸爸妈妈说想去吃学校门口的小吃,父母没多阻拦,只是反复叮嘱她 “路上小心”。
可刚到地铁站,麻烦就找上了门。一个穿着花哨、妆容厚重的女人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座位:“小姑娘,你起来,给我让个座。”
慕容砚秋抬头,礼貌解释:“抱歉,我要坐到终点站,而且前面一节车厢还有空位,你可以去那边坐。”
女人却像没听见似的,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我就想坐这个座,你赶紧起来!”
【小愿,查一下这个人。】慕容砚秋在心里默念。
【宿主,她跟你有仇,只是你可能不记得了。】小愿很快查到信息,【她是洛振东家的邻居,以前喜欢过洛振东。当初你和洛振东在一起,她就一直记恨你。】顿了顿,小愿又补充:【她已经结婚了,嫁给一个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是家族联姻,没什么感情。】
慕容砚秋打量着女人,明明年纪不大,却打扮得老气横秋,活像个怨妇。这时,女人见她没让座,开始小声骂骂咧咧,话里话外全是尖酸刻薄。
慕容砚秋懒得跟她争执,干脆起身:【算了,我去前面车厢坐,免得她在我面前翻白眼,小心眼睛真劈叉了。】起身的瞬间,她悄悄打了一道高级倒霉符进女人体内。
走到前面的车厢坐下,慕容砚秋闭眼假寐,到学校还有半小时,正好养养神。她用神识留意着后方,只见那女人坐了几站就下车了,上楼梯时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最后虽扶住扶手站稳,却还是崴了脚。慕容砚秋有些可惜,动作太快,没来得及补更多 “教训”。
她收回神识,没再关注女人的动向。却不知,那女人接下来的一天堪称 “灾难”。短短几小时里,她足足摔了三跤,最后一次直接把脚崴得骨裂。去医院时,又遇到个不负责任的医生,随便上了点药就打发她走。结果第二天,她的脚肿得老高,只能再次去医院。
这次的医生还算负责,检查后确认是骨裂。女人在医院大闹,要求赔偿医药费,可医院拿出记录:昨天她就诊时,只是普通崴脚,并未骨裂,大概率是回家后活动不当导致伤势加重,且她昨天没拍片,没有证据证明当时已骨裂。最后,女人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