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躲在矮壮的小耳朵身后,这画面着实有些滑稽,他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如果冲进来的人开枪,他没有活着的可能。
然而,何雨柱手里的匕首紧紧扣住小耳朵的咽喉,还是威慑了进来的人。
小耳朵威胁道:“何雨柱,你跑不了了!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在这里,给我弟弟偿命!”
何雨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外面的兄弟们听好了!只要你们有一点点扣扳机的动作,老子就杀了他!不信你们就试试,都凑近点,让我看清楚……”
小耳朵嘶哑着嗓子咒骂:“老子就不信,你还能活着出去……”
看到小耳朵不知死活的样子,何雨柱决定给他展示自己的特殊能力——运用意念将六米范围内的敌人收进空间令其昏迷,再迅速放出来。这样一来,这些人需要两分钟才能苏醒,何雨柱便可趁这个间隙,一个个拧断他们的脖颈。这残忍的手段他向来不愿施展,但面对小耳朵这伙悍匪,他也要让对方见识什么是极致的恐怖。
何雨柱心念一动,屋里屋外的人忽然消失,随后又重新出现,只是所有人都处于昏迷状态。
小耳朵看得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一切,疯狂大喊:“妖、妖人!你是妖精!”
何雨柱连续出手,打断了小耳朵的四肢。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可惜小耳朵的宅子周围没有其他建筑,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小耳朵疼得在地上翻滚,只能眼睁睁看着何雨柱将那些恶贯满盈的悍匪一个个拧断脖子。
突然,院子里闪过两个人影,直奔大门。
何雨柱手腕一甩,两柄飞刀破空而去,精准地没入逃犯后心。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残忍:在小耳朵的亲眼见证下,何雨柱拧断每一个昏迷者的脖颈,骨骼碎裂的脆响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小耳朵看着手下被屠戮,疼痛与恐惧交织,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却无能为力。
处置完所有人,何雨柱拎起四肢尽断的小耳朵,冷声问道:“你今天口口声声说我靠柳小姐,现在知道我靠什么了吗?”
小耳朵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却仍强撑着咒骂:“妖人!你就是个妖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的弟兄们一定会为我报仇!”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告诉我,你家藏钱的地方在哪里?我给你一个痛快。”
小耳朵确实是个硬骨头,即便何雨柱打折了他所有的肋骨,他也不肯吐露藏钱之处。
见状,何雨柱只能送他去见他的弟兄。
自此,这伙盘踞在南城的毒瘤几乎被铲除,只剩下一个叫连五的人跑了。
何雨柱打扫了现场,将所有尸首收进空间,随后仔细搜查这座偌大的宅院。
从前院探查到后院,终于在偏院的一个角落探测到黄金和大洋,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收进空间。
进入空间清点后发现,里面足足有五百条小黄鱼、二百条大黄鱼,另有十几块大洋。
小耳朵靠着赌场、妓院和走私烟土的生意,这些年确实赚了不少钱,也难怪他比之前嚣张了许多。
何雨柱将财宝尽数收好,稍作易容后,连夜赶往小耳朵名下的几家赌场寻找连五。
他连跑四家赌场,都没发现连五的踪迹。他就有点偷懒,想要第二天再处理这些人。
何雨柱返回柳如丝家中,和衣歇下。
另一边,连五带着收来的五千大洋回到连宅时,心头骤然一沉。整座宅院死一般寂静,连个守夜的人影都没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难道大哥亲自跟着那些弟兄去动手了?不对,大哥遇到这种事从来不会亲自去……肯定是出事了!”
“快!大家分头搜!”连五嘶吼着下令。十多个手下连忙点燃火把,打开一扇扇房门,到每个院子里找人。
十分钟后,一个弟兄跑过来报告:“五哥,墙角发现血迹!”连五赶忙过去查看,果然在大门附近的地上看到两摊血迹。他猛地想起什么,发疯似的冲到后院,用颤抖的手打开伪装在墙壁上的暗门。顺着台阶走下地窖,他举着火把一照,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金库里空空如也,十几个大木箱不翼而飞,连一枚铜钱都没剩下。
“快!你们分头去我大嫂家、虎坊桥赌场……八大胡同我大哥二哥常去的那几个地方,还有前门陈氏布庄和陈青山那几家饭店!一个人负责一个地方,发现情况别停留,赶紧回来报信!”连五声音发颤地发号施令。
小耳朵与妻子关系不睦,这座宅子不过是他和手下盘踞的据点,他真正的家很少回去。
一个时辰后,派出去的弟兄陆续回来,个个面色惶然:
“大嫂那里没有!”
“虎坊桥赌场没有!”
“八大胡同没找见!”
“陈氏布庄没发现异常!”
……
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始终没发现小耳朵、连虎和那几十号弟兄的踪迹。
连五再也坐不住,即便已是凌晨,仍跌跌撞撞地跑去找冯局长。
冯局长被扰了清梦,满脸不悦地披着衣服出来。看到满脸狼狈的连五,他皱眉问道:“大半夜的,报丧啊?”
“冯、冯局长……我大哥、二哥,还有几十号弟兄……全、全不见了!”连五有些语无伦次。
冯局长的脑子瞬间清醒大半:“你仔细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大哥今晚要去烧陈青山家的饭店和陈氏布庄,可我去赌场收账回来,家里就一个人都没有了。我到处都找了,根本找不见!”连五说道。
“家里有打斗痕迹吗?”冯局长问。
“就、就在院子里发现了两摊血,还有一个盘子摔在墙上……”连五答道。
冯局长沉吟片刻,缓缓坐下,神色凝重:“你大哥这次怕是回不来了,应该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前段时间,四九城周围驻军的军火库都被人偷了,现场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我看,怕是同一伙人干的!”他叹了口气,“连五啊,你比你大哥和二哥性子沉稳。以后,你大哥的那些买卖就交给你做吧!”
连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扯着冯局长的裤腿哭嚎:“冯局长!您得替我哥报仇啊!”
“报仇?”冯局长苦笑,“下午你哥来找我,我就没完全赞同他去招惹何雨柱。我听说东城娄局长就是招惹了这小子……我可不想步他的后尘。”
连五如遭雷击,瘫坐在地。
冯局长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哥没了,那些赌场和生意还得用心打理,我的份子钱,一分也不能少。”
连五恍恍惚惚地磕头:“您放心……少了谁的,也绝不敢少了您的那份。”
何雨柱还没起床,就听见柳如丝在门外急切地敲门。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姐,这大清早的,出什么事了?”
柳如丝语速又快又急:“你师傅店里刚来电话,说一个叫陈雪茹的人让人给绑了,叫你赶紧去看看!”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清醒——没抓到小耳朵的弟弟连五,还是酿成了大祸。这件事他不能不管。何雨柱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开车直奔前门。
一到雪茹服装店,他就看见陈雪茹的父母眼睛哭得通红。何雨柱快步上前:“叔、婶,到底怎么回事?”
陈雪茹的父亲声音沙哑:“一大早雪茹说要来店里,这才多大一会儿工夫,人就……人就没影了!外面卖糖葫芦的老头说,她被一伙人掳走了……”
何雨柱沉吟片刻:“您二老先别急,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