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四天。
傍晚时分,陈胜像往常一样练完武后就回到房间,准备简单擦拭一下身子后入睡。
就在陈胜脱光上衣背对着齐九江洗漱时,齐九江也是渐渐苏醒过来。借着微弱的灯火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齐九江见一个柔美的背影在沐浴月光,顿时只感觉脸颊发烫,有些想入非非。
因为齐九江刚刚苏醒,加上身子虚弱,外加夜晚光线昏暗,只觉得那流畅、完美的背影,仿佛让人置身于梦幻之中。
陈胜似是感应到了背后好像有双眼睛盯着自己,遂即回头就发现齐九江醒了。
齐九江见陈胜回头,因为并不知道是何人,也是立即转头假装没看见。
陈胜则是简单披上一件衣物后上前,拍了拍齐九江道:九江兄,你可算醒了。咦?你怎么不说话?
陈胜见齐九江歪着头不看自己,遂即上手就打算把齐九江的脑袋掰回来。
陈胜的双手刚刚摸到齐九江脸上的时候,就忍不住大呼:九江兄,你的脸怎么那么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的话就赶紧说出来!
齐九江强硬着不肯转头,只是轻声说道:我无事,兴许是房间内过于闷热。
陈胜回到:这也还好吧,你要觉得热的话,我待会用凉水再帮你擦遍身子,反正这几天我都擦习惯了,保证都给你擦得干干净净!!!
齐九江听后只感觉脸颊更烫了,遂即轻声说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的。
陈胜则是回道:多大点事!咱俩谁跟谁!你别乱动就好!
陈胜说罢,就上手给齐九江宽衣解带。
齐九江虽已苏醒,但浑身无力也无法反抗,只得任陈胜摆布。
陈胜用凉水帮齐九江擦拭完上半身后,上手就要脱下齐九江的裤子。
齐九江见状则是立即回道:陈兄,这下半身就不用了吧。就不麻烦你了,我到时候自己来就行。
陈胜回到:不妨事,反正这阵子我每天都有帮你擦,没什么麻烦的,你就老实躺着吧。
陈胜说罢就脱了齐九江的裤子,帮齐九江仔细地擦了下半身,擦完后还轻拍一下齐九江的屁股。
齐九江只感觉无比的羞耻,但又不能说什么。
陈胜则是一边帮齐九江重新穿戴衣物一边缓缓说到:九江兄,你可不知道这天我照顾你有多累!每天都得给你早上擦一遍,中午擦一遍,晚上擦一遍。我要是不给你擦,你师公就要狠狠揍我!对了,你师公已经答应跟你回门派了,只不过要等你可以行动自如之后。
齐九江听着陈胜讲的前半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听到陈胜的后半段,也是立即回道:当真?陈兄,你莫不是害怕我再次寻死就诓骗于我。
陈胜回到: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说的就是实话。其实在你没来之前,我早就跟你师公讲通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你小子到时候可一定记得感谢我。你也知道你师公这个人好面子,所以不可能直接就跟你走,他就是故意想再考验一下你的心性。不曾想你如此的死脑筋,觉得没希望了就直接寻死。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害我也跟着担心。
齐九江听着陈胜的回答,直接选择性地忽略了前面的内容,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害我担心。
陈胜见齐九江不说话,觉得齐九江估计是刚醒,一时间听到了太多信息思考不过来,遂即说到:九江兄,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好好休养,等你休养好了,我也好开始做后面的事情。
陈胜的意思是等送走了齐九江才好专心习武。
齐九江则是误解了陈胜的意思,遂即小声地回道: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些,我觉得还是稍微慢点的比较好。
陈胜一边给齐九江喂着水一边说着:这事当然越快越好。等你好了,我也就省事了。
刚刚喝了两口水的齐九江听了陈胜的话,也是直接被水呛到,忍不住地轻咳。
陈胜见状则是立即帮齐九江擦了擦嘴,遂即说到:慢点喝,不急,时间还很多。
齐九江看着陈胜,回想自己跟陈胜相处的时光,逐渐的开始一点点的自我攻略。
陈胜见齐九江老盯着自己,也是忍不住说到:九江兄,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吗?
齐九江回到:没,只是突然想多看看你的模样。
陈胜回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何况后面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齐九江回到:是啊,我们的时间还很多,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陈胜重新将齐九江安顿好后,就直接倒在了自己打的地铺上。
齐九江见陈胜没有上床睡,遂即轻声问到:陈兄,你不上来一起睡吗?
陈胜回道:没事。这不是你身子不方便嘛。我睡觉又爱乱动,所以我还是打地铺好,免得不小心压到了你。
齐九江回到:没事的,这床还挺大的,躺我们两个人其实刚刚好。
陈胜回道:算了吧。反正我也早就睡习惯了。
齐九江见陈胜还是不愿意上来,也只得转移话题说到:陈兄,你困吗?不困的话,咱们要不简单聊一下过往。
陈胜回到:我不困,就是你这身体扛得住吗?
齐九江回到:我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没什么不适的,何况只是简单聊聊,不会耽误太久的。
陈胜听齐九江如此讲,猜想齐九江现在有很多话想问想说的,所以也是不扫兴的回到: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那就简单聊会。如果你觉得累了,就不要强撑直接睡就行。
齐九江应是后,就与陈胜讲起了自己的一些过往。
陈胜则是将自己的前世今生的经历融合又稍微美化了一下。
聊完过往齐九江又简单聊了一下自己与毕石的种种经历,陈胜则是将自己与林虚子的一些经历也讲了出来。
两人都各自吐槽着自己那个不靠谱的师傅(师父),说到某些相似之处,两人还会忍不住的笑起来。
气氛尽显松快,也不知两人聊了多久,更也不知谁先睡去,就这样平静又不是平静的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