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主要算致敬吧,邦邦老前辈出现的比较多,如果不了解邦邦也不影响理解,主要传达的是老前辈的传承和乐队的试音混乱,不认识的人名无需在意)
次日,RING 演出厅的舞台灯光已经亮起,暖白的光打在鼓组、音箱和麦克风上,映出设备表面细碎的金属光泽。现乐队的六人站在台上,台下还空无一人,只有后台传来的细碎调试声,衬得厅里格外安静。
“好!现在开始试音,先从鼓手开始。” 后台的指令传来,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里。
“请敲大鼓。”
立希攥着鼓槌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才从片刻的恍惚中回神 —— 时隔一年再站在演出台上,心脏还在悄悄发紧,连指尖都带着点没散去的紧绷。她深吸一口气,手臂落下,“咚、咚” 的鼓声响在厅里回荡,只是节奏里藏了点不易察觉的急。
“再放慢一点。” 后台的提醒紧接着传来。
立希的脸颊瞬间泛起微红,像被戳穿了什么似的,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蹭了蹭鼓凳边缘,声音有些窘迫:“好的。” 再次抬手时,她刻意压慢了动作,鼓点变得沉稳下来,只是耳尖还悄悄透着点热 —— 那份时隔已久的登台紧张,终究还是没完全藏住。
爱音凑在樱小路身旁,声音里带着点慌,指尖还悄悄攥着樱小路的袖子:“糟糕,afterglow 在看这里呢!”
樱小路却半点没露紧张,只是抬眼朝台下角落望过去 —— 美竹兰和宇田川巴见正温和地看着这边,见她望过来,立刻露出笑,还朝着台上比了个 “oK” 的手势。樱小路也挥了挥手,动作自然得像和熟人打招呼。
“露娜,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啊。” 爱音看着她,眼睛瞪圆了点。
“会吗?” 樱小路轻轻歪了歪头,指尖还在调整麦克风高度,“可能因为我很久以前就常参加钢琴比赛,登台倒没那么慌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上的几人,语气软了点,“现在比起自己紧张,我更担心大家能不能调整好状态。”
刚说完,后台的指令就传了过来:“好 —— 现在是脚踏钹。”
立希攥紧鼓槌刚要抬手,前方的乐奈却突然拨动吉他弦,“唰” 的一声扫弦音落下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吉他要再等等哦,接下来是嗵鼓。” 后台连忙提醒。
乐奈 “哦” 了一声,干脆利落地停了手,看了眼台上的人,觉得自己刚才的试音也算完了,便晃悠着从侧台走了下去,半点没犹豫。
又过了会儿,鼓手试音终于结束,后台的声音再次响起:“好,接下来是贝斯,请弹一段旋律。”
“好。” 素世应了声,手指按上琴弦,可弹出的音却偏得明显 —— 标准调弦的四弦该是 E 音,她的却降到了 d,音色发闷,和预期完全不符。
“欸,要弹完整曲子吗?” 爱音没反应过来是调音错了,只觉得突然要弹旋律,眼睛都有点发直,语气里满是慌张。
立希却立刻听出了问题,皱着眉,手里的鼓槌往大鼓上敲了下,发出一声闷响,语气有些急切:“喂,你调过音了吗?音都跑成这样了。”
“抱歉!我这就调整!”素世赶忙对自己的贝斯进行调音。
这时,后台传来声音:“那,本来接下来该吉他试音,可乐奈还没回来,先让主唱来做歌声测试吧。”
灯早就察觉到台上的低气压,攥着麦克风线的手指泛白,慢慢挪到台中央,声音轻得像蚊子哼:“请、请多关照。”
“什么?请开始测试。” 后台没听清,又追问了一句。
素世赶紧走过去,弯下腰凑近灯的耳边,语气放得格外温和:“灯,现在是正式的歌声测试,音量要和演出时一样大,不然后台听不清效果哦。”
灯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刚要张嘴,后台的门突然 “哗啦” 一声被推开 —— 户山香澄脚步带风地冲进来,身后跟着山吹沙绫,两人一出现,瞬间打破了台上的紧绷感。
“哇!是立希和露娜!好久没见啦!” 香澄眼睛亮得像星星,挥着手就往台上跑,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立希还是老样子,,半点不松懈啊。” 沙绫跟在后面,无奈地笑着,目光扫过立希时,还轻轻摇了摇头。
香澄跑到樱小路身边,熟稔地拍了拍她的胳膊:“最近还好吗?之前有咲还跟我念叨,说想找机会再跟你聊聊天呢 ——”
樱小路被她的活力感染,紧绷的肩膀悄悄放松,笑着点头:“我也想再见一面,等这次演出结束,一起商量个时间吧。”
“好耶!” 香澄笑得更欢了,转头时刚好瞥见站在旁边的灯,立刻好奇地凑过去:“欸?这位是主唱吗?是不是在紧张呀?”
灯被这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猛地低下头,耳朵尖瞬间红透,攥着麦克风的手都在轻轻抖。
沙绫见状,赶紧上前一步,轻轻拽住香澄的后衣领把人拉开,无奈又好笑地说:“要是有咲在,肯定又要批评你太冒失。” 说完,她转向灯,语气放得格外软:“抱歉啊,吓到你了吧?香澄就是这样的性格,请别在意。”
香澄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歉意:“真抱歉啊,我刚才太急了,没注意吓到你。”
她看着灯还攥得发白的指尖,又赶紧补了句:“要是紧张得厉害,不如先去后台歇会儿?我刚看到那边有热茶水,喝口缓一缓也成。” 说着,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玩意儿 —— 是枚缀着细银铃的星星挂件,软蓝的挂绳上还绣着小云朵,星星本体是磨砂的金色塑料,摸起来温温的。她小心地递到灯面前,指尖特意没碰到对方的手:“这个给你,算赔罪的礼物。”
灯轻轻捏过挂件,小银铃被带得晃了晃,发出细弱的 “叮” 声。她抬眼望了望香澄,又飞快低下头,小声说了句 “谢谢”,耳尖的红终于淡了些。
没等灯多反应,香澄又转身摸出好几个同款挂件,只是挂绳颜色不一样 —— 粉的、黄的、浅紫的,一个个往其他人手里递。
送完挂件,香澄还拉着大家往后台休息室走,路过桌子时特意指了指上面的点心和温着的蜂蜜水,笑着说 “紧张的话就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呢!”
直到被沙绫笑着拽了拽胳膊,才挥着手跟众人道别:“演出加油呀!我们会在台下看的!”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爱音立刻凑到樱小路耳边:“香澄前辈也太可爱了吧,真的像颗会发光的星星,非常耀眼。”
樱小路忍不住弯了弯眼,指尖轻轻捏着那枚浅紫挂绳的星星挂件,小银铃晃了晃,发出细弱的响:“是吗?你要是当面这么说,她肯定非常开心呢。”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休息室的玻璃窗上,眼底漾着点浅淡的回忆 —— 至于她和香澄是怎么相识的,就是另一段故事。
(这里就不表了,以后会穿插进来mygo和老邦队之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