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越堆越多的财物,杳杳满意的笑了,叉着小腰笑得格外的猖狂。
“桀桀桀,桀桀桀,还有泥们身上的武器,通通都给本宝宝交出来!”
黑衣们:(╬◣д◢)
连武器都不放过,你是魔鬼吗,
杳杳面色一沉,“嗯?不想交?”
不待黑衣们反应,杳杳举起小拳头,如同小钢炮一样直冲黑衣们,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暴揍凌虐。
嘻嘻,顺手废了他们的武功。
“嗷打!嗷打打打!”
“呼呼哈嘿,吃本宝宝一拳!”
不消片刻,黑衣们就被打得凄凄惨惨戚戚,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救命。
这奶娃娃究竟是人还是魔鬼?
猴姐就地取材,麻利的扒掉黑衣们的衣服裤子当绳子用,先一拳头击晕他们,然后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
要不是顾及杳杳的眼睛。
它连四角裤都想扒掉。
霸霸虽然没上手绑人,但它治住了因它的气息而躁动不安的马匹。
三十几匹马挤成一团。
弱小无助又可怜。
它们惧怕霸霸身上散发的气息,那是一种打从心底升起的恐惧感,也可以说血脉压制。
蒋文轩一脸复杂的看着面色惨白,早已昏迷过去的呕吐男。
他不是别人,正是他信任有加,但背叛了他的那个贴身太监—梅读。
杳杳欢快的哼着歌谣,将值钱的东西全都收进了乾坤挎包,一蹦一跳的来到蒋文轩身边。
“哥哥,你就是皇长孙吧!”
“嗯。”蒋文轩点头,语气愧疚,“对不起妹妹,我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怕我的身份暴露后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会……”
“好啦~窝明白啦~”
杳杳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哥哥,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包括窝也一样,只要泥不做伤害窝的事情,咱俩还是好朋友。”
蒋文轩眼圈泛红,心中发暖。
他觉得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妹妹。
伸手摸了摸奶团子的小脑袋,“妹妹,谢谢你,以后我再也不会欺瞒你任何事情了。”
他想对妹妹毫无保留。
杳杳皱了皱眉头,“打住,窝允许泥有秘密。”人怎么能没有秘密呢?
“妹妹……”蒋文轩感动不已。
人心真的很复杂。
一个从小陪着他长大的贴身太监背叛了他,但妹妹这个还认识不到五天的孩子,却处处为他着想。
妹妹的恩情,他这辈子都还不清。
“哥哥,这些人怎么处置?”杳杳感觉面前的小哥哥好似要哭了一般,她可不会安慰人,只能转移话题了。
蒋文轩思索片刻,“这些人只是小喽啰,问不出太多有用的信息,血刹门门主敢对皇室下手,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势力,我只能先暗中调查清楚。”
杳杳:“要干掉他们不?”
蒋文轩摇头,“妹妹,别脏了你的手,他们暂且还有点用,不值得你动手。”
“把他们丢在这里由卢将军处置就行了,我想知道,卢将军会如何处置这些人?”
也想通过这些杀手,验证卢将军是否可靠?
若是忠于帝王,他会将这些杀手上报朝廷,从而引起重视。
若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杀手一事不会在朝堂掀起一点水花。
杳杳可不懂蒋文轩心中的弯弯绕绕,拍着小胸脯说道:“哥哥,泥说咋办就咋办,放心,以后窝会保护泥的,再帮你揪出杀害泥的凶手。”
“妹妹,谢谢你。”
蒋文轩深吸一口气,将眼中的泪水憋了回去,随后捡起黑衣杀手掉落在地的水袋。
“哗哗哗……”
对着梅毒的脸淋了上去。
“咳咳咳……”梅读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差点儿没被蒋文轩那张绿脸给吓死。
“你,你们是什么人?”
梅读只觉得心惊肉颤,快速扫了一眼周围,立马察觉到了情况不妙。
那些杀手武功不算弱。
就这么被人给制服了?
蒋文轩冷笑出声,“梅读啊梅读,我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你就不认得我了?”
这声音?
梅读瞳孔地震,语气惊恐,“你是皇长孙殿下?!!”
蒋文轩小脸阴沉,“梅读,我自认待你不薄,即便你做事马虎,我也不曾责问你,更不曾惩罚于你。”
“可你为何要背叛我?”
“说,是谁指使你背叛我的?”
梅读脸色煞白,被五花大绑的身体扭成了蛆,貌似是想给蒋文轩跪下,“殿下饶命,您待奴才的好奴才都记得,可奴才也是没办法啊。”
“呜呜,是有人抓了奴才的爹娘,用他们的性命威胁奴才,奴才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啊!”
“奴才也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只知道血刹门是他的势力。”
“殿下,奴才知错了,背后之人让奴才将你带出宫后杀死,但奴才并没有这么做,殿下您如今还活着都是奴才的功劳啊!”
“殿下……”
“闭嘴!”
看着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梅读,蒋文轩打从心底生厌。
“你爹娘被抓你大可向我坦白,我定会让父王全力解救你爹娘,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背叛我。”
“只能说,是我的仁慈让你有了不该有的贪念。”
“呵呵,养条狗都比你忠心。”
“梅读,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当真罪该万死!”
梅读一听,吓得浑身颤抖,“殿下,求您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愿意将功赎罪。”
“你不应该叫没毒,你应该叫有毒!”杳杳义愤填膺,重重呸了一声,“一次背叛终身不用,哥哥,泥可不要心软,像这种人直接杀了得了。”
“嗯,妹妹说的对。”
蒋文轩眸色逐渐加深,掏出怀里的匕首直直插进梅读心脏,“梅读,该说你蠢呢还是蠢呢?你爹娘估计早就在黄泉路等你了。”
“看在相识一场,本殿下留你全尸,行了,跪安吧。”
“唔唔……”梅读嘴角流血,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到死他都不敢相信皇长孙会面不改色的杀人。
蒋文轩拔出匕首,脚步踉跄了几下,浑身好似失去了力气般无力。
“哥哥,泥没事吧?”
杳杳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我……我没事。”绿药膏的面容下,是一张惨白的脸,这是蒋文轩第一次杀人,他怎会没事?
“哥哥,没事的啦~”杳杳奶声奶气的安慰,“就当是宰只鸡,多宰几次就熟悉啦~”
蒋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