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翊脖子一凉,马上将手中的鞋子丢在地上,举着手笑道:“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我是看你睡的香,不忍心惊醒你。”
“是么?你敢说,你刚刚不是想偷偷离开。”
谷雨童绕到他面前,手中的匕首仍抵在他的脖子上,未曾松动半分。
看着他的面孔,一脸震惊:“说,你到底是谁?”
一想到昨晚被这人给霍霍了,心里就觉得憋屈。
虽然此人长得倒还可以,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无名怒火锃的一下子就冒了起来。
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之人,若是敢动,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糟了!忘记变幻成崔无涯,露馅了。”
牧天翊心中暗道不妙,一脸无辜:“我若告诉你,我就是文天羽,文天羽就是我,你信不信?”
“敢骗我,你信不信,我割破你的喉咙!”
谷雨童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但不一会,便又愈合了,令其震惊不已:“说,你到底是谁?你的伤口为什么会自动愈合?”
牧天翊很是无语,生怕他真的会做出蠢事来,连忙解释:“我本名叫牧天翊,文天羽是我的化名,为了掩人耳目,才画了妆易了容。”
“你说是就是啊,有何证明?”
“我靠,我就是我,要何证明。”
牧天翊也来了脾气:“我到底是不是文天羽,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昨晚我喝醉了,你应该没醉吧。”
“我是没喝醉,可你浑身上下,我都摸了个遍,也没发现你有易容的地方啊。”
“哦,你露馅了吧,说,昨晚上,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就说么,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喝醉,原来是你搞的鬼!”
谷雨童心中暗道不妙,但仍憋着嘴,死不承认:“自己菜就多练练,别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到别人身上。”
“我菜,你敢说我菜,昨晚上不知道是谁受不了,最后不得不用嘴的。”
“你!下流!”
“啪”的一声,谷雨童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扇了过去。
“小娘皮,你彻底激怒我了,看老子不将你睡服!”
牧天翊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匕首,反手一把将她丢上了床,直接扑了上去。
“啊!不要……”
“嗯,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么……”
“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整整一百零八式下来,谷雨童彻底被征服,瘫软地躺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你属狗的!”
“正中狗公腰。”
“你!”
谷雨童很是无语,他阿布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给她,让他护自己一世周全。
“不服啊?要不再试试?”
牧天翊站了起来,双手撑着那快要断了的腰,嘴上却死不认输,一脸挑衅地看着她。
“别别别,我服了,我服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挑衅你的权威。”
谷雨童顿时脸色发白,连连伸出两根手指,发誓。
牧天翊看着那露在被子外白花花的大腿,咽了咽口水,“啪”的一声,抽了上去。
“算你识相,这次就先放过你,若是还敢有下次,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是是是,翊哥哥,人家错了,人家错了么,你这易容的手法好神秘,能不能变给人家看看么?”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
牧天翊作势又要扑上去,吓得谷雨童连忙坐了起来,抱着被子护在身上。
“不是不是,人家真的不是不信你,就是有点好奇,有点好奇而已。”
牧天翊现在站起来腰都疼,更别说子弹了,没个二三天,恐怕是养不回来了。
刚刚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一下她而已,若是让他真上,恐怕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到时候,江湖上恐怕就会传出“逍遥谷逍遥过度双双把命丢”的丑闻了。
“行吧,看你刚刚表现不错,就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看好了!”
牧天翊说着,脸一甩,便变幻成了文天羽的样子。
“啊!”
谷雨童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捂住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连忙伸手上去摸,牧天翊也不阻止。
“真的,竟然是真的!”
谷雨童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左摸摸右看看。
搞得牧天翊很是无语:“摸够了没有,要不要脱光了再给你摸一下?”
“别别别,够了够了!”
谷雨童一听,赶忙收回了那洁白如玉的小手,好奇地询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我修炼了一种易容的功法,只要能了解那人的秉性,就能变幻成他的样子。
不过,却有时间限制,一天之内,变幻不得超过两次,每次时间不得超过二个小时,否则,就会露馅。”
“所有今天早上醒来,你之所以会露馅,就是因为忘记了变身。”
“不错。”
“这么说来,牧天翊这个名字是真的,而刚刚的那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是的。”
“你每时每刻都隐藏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朝廷通缉要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错,我正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你要不要拿我去领赏啊?”
牧天翊定定地看着她,她虽成了自己的女人,也经历过生死,但对她的了解毕竟有限,他不得不防。
“怎么,你想杀人灭口?”
“你说呢?”
谷雨童一脸委屈,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你了,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想不到,你还怀疑人家。”
“其实我的身世比你的也好不了多少。”
牧天翊替她擦了擦眼角上的泪水,将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包括他身边的女人。
当然,他身怀八宝吸噬瓶这等重宝,他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可就算说了,又有谁会相信。
这太匪夷所思了!
“怪不得你要隐藏身份,原来这么多人想要你性命。”
“现在你知道了吧,为什么我不能答应你,跟你留在这,归隐。”
谷雨童定定地看着他:“你心里是不是还记挂着陆婉曦?”
“说不记挂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虽说是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开始,但在那段日子里,她确实是一道光,给了我家的温暖。”
谷雨童虽然很不情愿他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但还是劝道:
“我觉得,她那么爱你,不会轻易嫁给别人,你最好亲自去问问,不要像我,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搞不清楚,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牧天翊想想也是在这个道理:“好,我答应你,这次回去后,亲自到她面前,好好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