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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视一圈,将众人脸上的担忧、疑虑、紧张尽收眼底。西凉梅紧抿着唇,郭嗣婵眉头紧锁,李勖媛和杨青儿交换着不安的眼神,西凉茜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赵泽季则隐藏在斗篷的阴影里,气息沉重。

秦夜鸩的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沉稳力量,仿佛磐石定于激流:“放心。”

这两个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这次合作,不会旁生枝节。”他语气笃定,目光锐利而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赵吉鑫是个聪明人,也是个重情义的人。他选择了赌一次,赌他弟弟可能生还,赌自己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在尘埃落定之前,他不会,也不敢出卖我们。他比任何人都更需要这份来自阴影的力量。”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望向外面黑沉沉的贫民区夜空。远处,皇城方向灯火辉煌,如同蛰伏的巨兽。

“我们只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秦夜鸩的声音融入微凉的夜风,“黑岩城的这盘棋,才刚刚开始落子。”

据点内再次陷入沉默,但气氛却悄然发生了变化。秦夜鸩的笃定像是一颗定心丸,虽然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但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稍稍缓解。

郭嗣婵若有所思地摩挲着短刃,李勖媛和杨青儿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肩膀。

西凉茜看向秦夜鸩挺拔的背影,又担忧地望了望角落里沉默不语的赵泽季,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赵泽季则缓缓低下头,兜帽的阴影彻底掩盖了他的表情。五哥的痛苦和危险,秦夜鸩的布局和承诺……复杂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

他攥紧了藏在斗篷下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盘以他和五哥的命运为赌注的棋局,他身在其中,却只能被动等待秦夜鸩口中的“时机”。

夜更深了。黑岩城的阴影里,无形的丝线已经悄然连接。秦夜鸩袖中,那枚冰渊蠕虫核在无人察觉的黑暗中,再次闪烁了一下幽冷的微光,随即沉寂,仿佛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搅动更大风云的时刻。

第二天早上,熹微的晨光艰难地穿透贫民区狭窄窗棂上厚厚的污垢,在据点冰冷潮湿的石地上投下几道朦胧的光斑。

赵泽季在简陋的床铺上睁开眼,身体各处传来的隐痛提醒着他昨日的惊险和自身的虚弱。他撑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据点里异常安静。昨晚还显得有些拥挤的空间,此刻显得格外空旷。

只有两个人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秦夜鸩依旧坐在角落的石凳上,姿势与他昨晚离开时似乎并无二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西凉茜则在不远处整理着一些简陋的伤药和干粮,听到动静,立刻关切地转过头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西凉茜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动作轻柔。

“还好……”赵泽季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再次扫视空荡荡的房间,“郭姑娘、李姑娘、杨姑娘她们呢?还有小梅呢?”

西凉茜闻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角落的秦夜鸩,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和确认。

秦夜鸩缓缓站起身,他的动作流畅自然,与平日毫无区别。他走到赵泽季床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面具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她们已经离开了。”秦夜鸩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低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音色。

“离开了?去哪了?”赵泽季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在这种时候,伙伴们突然集体消失,绝非寻常。

秦夜鸩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抱歉,泽季。我不是本体。我只是一个分身。”

“什么?”赵泽季猛地一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伤口被牵扯,带来一阵锐痛,让他闷哼一声。西凉茜连忙扶住他。

“分身?”赵泽季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无论气息、姿态还是声音都与秦夜鸩本体别无二致的身影,“你……你说你是分身?那秦兄他人呢?”

“本体,”分身秦夜鸩平静地陈述,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已于黎明前,和其他人一同离开蒙渊帝国了。”

这个消息如同重锤砸在赵泽季心上。秦夜鸩走了?在这个最需要他运筹帷幄、与五哥刚刚达成微妙合作的关键时刻?一股被抛下的茫然和隐隐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急切地追问:“为什么?他要去哪里?他……”

“本体临走前有嘱托。”分身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的任务,是协助你和西凉茜,完成我们留在此地的使命。待任务完成,再护送你们二人安全离开蒙渊。”

使命?赵泽季的思绪瞬间被拉回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密谈。无需明说,所谓的使命,只有一个——倾尽所能,帮助他那如履薄冰的五哥赵吉鑫,在这权力旋涡的中心站稳脚跟,直至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这是秦夜鸩与五哥交易的基石,也是他赵泽季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或许能改变两人命运的绳索。

西凉茜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泽季,秦大哥……的本体,离开前确实交代过。他需要我们在这里,帮助太子殿下。”她的眼神坚定,显然已经接受了这个安排。

赵泽季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和茫然无济于事。他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分身的“秦夜鸩”,对方的气息、眼神、甚至那种无形的压迫感都如此真实,若非亲口承认,绝难分辨。

他明白了,这恐怕是秦夜鸩某种极其高深的秘术,甚至可能涉及他那神秘的“血仙皿”之力。

“任务……”赵泽季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疲惫和沉重,“我明白了。”

分身秦夜鸩微微颔首,不再多言,重新退回到角落的阴影中,仿佛再次与冰冷的石壁融为一体,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若隐若现,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与此同时,遥远的东方,东岳圣地,长安宗

云蒸霞蔚,仙鹤清鸣。长安宗坐落于东岳群山之巅,殿宇楼阁在缭绕的云雾中若隐若现,一派仙家气象。

一道几乎无法被感知的空间涟漪在一处僻静的回廊尽头荡开,秦夜鸩的身影从中一步踏出。

他身上那件沾染了黑岩城尘埃与血腥气息的玄色衣袍,在踏出传送阵的瞬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涤荡,变得纤尘不染,重新流转着内敛而强大的灵光。

属于“血仙皿”的、那令人心悸的阴冷与煞气,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收敛,深藏于体内最深处,不留一丝痕迹。

此刻的他,气息变得温润平和,仿佛一块被山泉浸润多年的暖玉,与这圣地仙宗的环境完美契合,再无半分黑岩城阴影中的诡谲。唯有那双眼睛深处,沉淀着远行归来的风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他收回分身的同时,也接收了分身在宗门这两个月来的所有记忆。如同翻阅一本熟悉的书卷,慕容诺婧在远征队伍中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清晰地映现在他脑海。分身陪伴在她身边,尽职尽责,完美地扮演着长安宗核心弟子、她得意门生的角色。

但,终究是分身。

本体与分身之间那微妙却真实存在的差异感,让秦夜鸩在收回的瞬间,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不适”。

仿佛离开太久,即使有分身代劳,也让他对师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失职”感。尤其是在经历了蒙渊帝国那步步惊心的险局后,这种想要亲眼确认她安好的渴望,变得尤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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