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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在廊道里回荡,带着金属碰撞的脆响。玄影的身影出现在拐角,面具下的目光扫过空荡的石壁,最终停留在柳明渊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柳二公子倒是好兴致,在地脉里与我教暗卫谈情说爱?”玄影的声音里淬着冰,指尖微动,数道淬了毒的银针便朝柳明渊飞去。

柳明渊侧身避开,圣火长枪横扫而出,将银针尽数挡开。“谢司衍呢?躲在后面不敢出来?”他刻意提高声音,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石壁后的胭脂——她正按着头,蚀心蛊的余痛显然还没消退,脸色白得像纸。

玄影冷笑一声:“阁主自有安排,倒是柳二公子,不好好破阵,反倒护着我教的叛徒,就不怕麒麟族的老祖宗从坟里爬出来骂你通敌叛国?”

“叛徒?”柳明渊的枪尖直指玄影,圣火在枪身流转,“她是不是叛徒,你说了不算。”

“哦?那谁说了算?”玄影的身影突然化作数道残影,同时攻向柳明渊,“是她自己,还是柳二公子你一厢情愿的念想?”

兵器碰撞的脆响在廊道里炸开,圣火与毒雾交织,映得岩壁上的咒文忽明忽暗。胭脂缩在石壁后,看着柳明渊的身影在残影中穿梭,他的动作利落而决绝,可每次挥枪都会刻意避开可能波及她的角度。

蚀心蛊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次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莫名的焦躁。她看着玄影的毒针擦过柳明渊的手臂,留下一道乌黑的血痕,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柳明渊!”她下意识喊出声,银丝软鞭不受控制地飞出去,卷住了玄影下一击的手腕。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人都愣住了。玄影的面具下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讥讽:“看来柳二公子的枕边风,吹得倒是管用。”

柳明渊的眼底却燃起光亮。他看着胭脂握着软鞭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看着她脸上明明还带着犹豫,却硬是挡在他身前的模样,心头那片冰封的湖面,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瞬间裂开细纹。

“滚。”胭脂的声音很冷,软鞭上的紫雾却没带多少杀意,显然只是想逼退玄影。

玄影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手腕翻转,竟任由软鞭缠得更紧,另一只手突然甩出一张符咒,直逼胭脂面门:“叛徒就该有叛徒的下场!”

“小心!”柳明渊想也没想,猛地将胭脂往身后一拉,自己硬生生接了那张符咒。圣火在后背炸开,与符咒的黑气碰撞,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你!”胭脂看着他后背迅速蔓延的黑纹,心头的焦躁突然变成愤怒。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玄影的阴狠,还是气柳明渊的不自量力,亦或是气自己这该死的在意。

银丝软鞭突然暴涨,紫雾凝聚成实质的刀刃,狠狠劈向玄影:“找死!”

这次的杀意再无掩饰。蚀心蛊在经脉里翻涌,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怒意压了下去,反而催生出更强劲的力量。玄影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仓促间被鞭刃扫中肩头,面具应声碎裂,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

“你果然恢复记忆了!”玄影又惊又怒,捂着流血的肩头后退,“谢司衍!你骗我!”

这话让胭脂动作一滞。恢复记忆?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可身体的本能、心底的愤怒、还有看到柳明渊受伤时的刺痛,都在诉说着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事实——她在乎这个男人,在乎到可以违背谢司衍的命令。

柳明渊趁机上前,圣火长枪抵在玄影咽喉:“说,谢司衍对她做了什么?”

玄影看着两人之间无形的默契,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疯狂:“做了什么?自然是让她忘了你们这些害了青丘的刽子手!忘了她是怎么亲眼看着族人被你们麒麟族的圣火活活烧死!忘了……”

“闭嘴!”柳明渊厉声打断,枪尖又逼近半寸,“青丘的事另有隐情!”

“隐情?”玄影笑得更疯了,“火是你们放的,人是你们杀的,现在倒来说有隐情?柳明渊,你敢让她恢复记忆吗?”

“够了!”胭脂的软鞭突然缠上玄影的脖颈,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骨头勒断。她的眼眶通红,蚀心蛊在经脉里疯狂冲撞,那些被刻意压制的画面再次涌来——漫天火光、烧焦的桃花、还有少年银甲上刺眼的血色。

“阿芷!”柳明渊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真的下杀手,“别被他挑拨!”

胭脂猛地回神,看着自己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又看向玄影眼中的得意,突然松开了软鞭。玄影跌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看来蚀心蛊还没彻底失效……也好,就让你在清醒与糊涂之间挣扎,让你永远记得,你最在意的人,就是毁了你一切的凶手……”

话音未落,他突然咬破舌尖,嘴角溢出黑血。柳明渊暗道不好,上前想阻止,却见玄影的身体迅速化为黑烟,只留下最后一句嘲讽:“等着吧,等她想起一切,第一个想杀的就是你……”

黑烟散去,廊道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蚀心蛊的灼痛再次袭来,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像是在印证玄影的话。胭脂踉跄着后退,看着柳明渊的眼神里重新布满警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

“他说的是真的吗?”她哑着嗓子问,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青丘……真的是被麒麟族……”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明明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仍想要眼前人给一个答案。

柳明渊看着她眼底的挣扎,心口像被圣火灼烧。他想解释,想告诉她那场大火背后的阴谋,可看着她此刻痛苦的模样,又怕真相太过沉重,会彻底压垮她。

“不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否认,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你……想起一切之后。”

胭脂没再追问。她看着他后背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突然觉得很累。蚀心蛊的痛、混乱的记忆、还有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都让她想逃离。

“我要走了。”她低声说,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柳明渊叫住她,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过去——是半块用锦帕包着的桃花蜜饯,边缘已经有些发硬,显然放了很久。“这个……或许你会想尝尝。”

胭脂看着那半块蜜饯,蚀心蛊的痛突然停滞了。她能闻到淡淡的桃花香,脑海里闪过少年银甲上的粉色蜜渍,闪过石桥上碎裂的倒影,还有那个刻着小狐狸的歪脖子桃树。

她最终还是没接,只是转身走进了黑暗:“我不喜欢吃甜的。”

柳明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廊道尽头,握着蜜饯的手慢慢收紧。锦帕上还留着她当年绣的小狐狸,针脚歪歪扭扭,和她刻在桃树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他低头看着那半块蜜饯,喉间泛起涩意。

没关系,他想。

哪怕她现在不记得,哪怕她视他为仇敌,哪怕恢复记忆后她真的会杀了他,他也要等。

等她想起桃花林里的蜜饯,想起忘川边的誓言,想起刻在彼此骨血里的羁绊。

等她……想起自己是谁。

地脉深处的震动还在继续,九幽缚龙阵的核心已经松动。柳明渊握紧圣火长枪,转身朝着阵眼走去。破阵的事不能耽搁,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要找到谢司衍,问清楚当年青丘大火的真相,问清楚他到底对阿芷做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要活着。

活着等她记起来,活着给她一个交代,活着……把那坛没来得及开封的桃花酒,亲手送到她面前。

腰间的狐尾兰玉佩再次发烫,与黑暗中另一块玉佩遥遥呼应,像是在诉说着一个跨越百年的约定。

地脉深处的震动愈发剧烈,岩壁上的符咒如同濒死的萤火,明明灭灭。柳明渊捂着后背的伤口,圣火在掌心凝聚成一道光盾,挡住头顶坠落的碎石。他知道,九幽缚龙阵的核心已濒临崩溃,谢司衍绝不会善罢甘休,必然在暗处布下了最后的杀招。

他沿着胭脂消失的方向前行,圣火照亮的廊道里,散落着几滴尚未干涸的黑血——那是蚀心蛊发作时留下的痕迹。指尖拂过石壁上残留的紫雾气息,他心头的担忧更甚,玄影的话像根毒刺,扎得他无法安宁。

“谢司衍到底给她下了什么咒……”柳明渊低声呢喃,锁骨下的旧痕突然隐隐作痛,那里曾被她的指甲划出带血的印记,如今却成了记忆里唯一清晰的温度。

转过拐角时,前方突然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圣火的光芒穿透黑暗,映出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胭脂被数道玄铁锁链捆在岩壁上,谢司衍站在她面前,指尖泛着黑气,正往她眉心按去。

“你果然还是护着他。”谢司衍的声音温润如玉,眼底却淬着冰,“枉我养你百年,给你新的身份,你却偏偏要记起那些该忘的人。”

胭脂的脸色比纸还白,蚀心蛊在经脉里疯狂冲撞,嘴角不断溢出黑血,却死死咬着牙,银丝软鞭在掌心绷得笔直,显然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我从来不是你的棋子……”

“不是棋子?”谢司衍轻笑一声,指尖离她的眉心只有寸许,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那你以为蚀心蛊是谁给你续命的?当年青丘大火,是谁把你从尸堆里刨出来的?阿芷,你太天真了。”

他指尖突然泛起黑气,趁胭脂分神的瞬间,猛地按在她眉心。蚀心蛊本就因记忆碎片躁动不安,此刻被这股阴邪之力一引,瞬间在经脉里炸开,剧痛让胭脂眼前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你……”她想挥鞭打开他的手,手腕却软得提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缕黑气钻进眉心,“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谢司衍的声音温柔得像蛊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眉心的印记,“自然是帮你‘记’起该记的事。你看,柳明渊又来骗你了,他根本不是真心护你,他只是想利用你破阵……”

蚀心蛊的剧痛混着他的低语,像无数根针钻进脑海。胭脂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那些刚冒头的怀疑、对柳明渊的在意,都被这股力量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谢司衍灌输的指令——杀了柳明渊,为青丘报仇。

“杀了他……”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银丝软鞭突然绷直,紫雾里翻涌着浓郁的杀意,“对,杀了他……”

柳明渊刚冲至近前,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惊得心头一紧。他看着胭脂空洞的眼神,看着她眼底那抹不属于自己的疯狂,瞬间明白谢司衍做了什么。

“阿芷,醒醒!是他在控制你!”他不敢硬接,只能连连后退,圣火在掌心焦急地跳动,“你看看我,我是明渊啊!”

“明渊?”胭脂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有瞬间的松动,蚀心蛊趁机反噬,让她闷哼一声。但谢司衍的黑气很快压制住这丝动摇,她的软鞭再次挥来,直取柳明渊心口,“骗子……都该杀……”

柳明渊看着鞭梢的紫雾几乎凝成利刃,知道她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蚀心蛊在经脉里疯狂撕扯,再被谢司衍这么操控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她的灵脉就会彻底崩碎。

“别逼我!”他猛地侧身,圣火长枪擦着软鞭扫过,枪尖的热浪烫得她手腕一颤,“谢司衍,有种冲我来,对一个中蛊的女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谢司衍站在一旁,悠闲地看着胭脂追杀柳明渊,像在欣赏一场好戏:“柳小公子何必急着送死?让她亲手杀了你,不是更解气吗?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只认我,只信我。”

他说着,指尖又凝出一缕黑气,隔空弹向胭脂后心。胭脂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快,软鞭如同活蛇,死死缠住柳明渊的长枪,紫雾顺着枪身蔓延,竟开始腐蚀圣火的光芒。

“阿芷!”柳明渊看着她嘴角溢出的黑血,看着她脖颈处因蛊虫躁动而凸起的青筋,心疼得像被碾碎。他猛地收力,故意让软鞭缠住自己的手臂,紫雾瞬间咬进皮肉,带来刺骨的痛。

“疼……”胭脂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看着柳明渊手臂上迅速变黑的伤口,蚀心蛊的痛与某种莫名的情绪在她体内冲撞,“我……”

“杀了他!”谢司衍厉声喝断,黑气再次涌入她眉心,“忘了疼!他是你的仇人!”

胭脂的眼神重新变得空洞,软鞭猛地收紧,勒得柳明渊的骨头咯吱作响。可就在这时,她腰间那半块狐尾兰玉佩突然发烫,与柳明渊怀里的另一半产生剧烈共鸣,一道金光顺着软鞭缠上她的手腕。

“明渊哥哥……”一个细碎的声音从记忆深处钻出来,像小时候她摔破膝盖时,少年蹲下来替她吹伤口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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