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墨初白的一番忽悠,又加上药丸的神奇药效,让许多灾民深信不疑。
不管墨初白是不是真的海神,单单从她让这里的灾民免于一死上来看,她就是海神。
反观主教的各种祭祀和仪式确实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她们的病症愈发严,愈发肯定主教是那个所谓的邪祟。
灾民振臂高挥。
“打倒邪祟,赞美海神!”
“打倒邪祟,赞美海神!!!”
……
一声声浪潮声中,群众心中的天平已然悄悄偏向墨初白。
月色浮动,海浪带起一阵潮湿。
应祈和觅清在这里玩了一整天,累到沉沉睡去。
对于她们而言,这里是极好的,是个玩乐的好地方。
“主……主人……。”
观鸠扒拉着窗户,眼中满是期待,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摇得飞起。
“我……我……想要。”
要什么不言而喻。
观鸠自从经过一番云雨之后,一种奇怪的属性就诞生了,有点仇(qiu)草。
“你有两个选择,一答应,二高兴的答应!不然你晚上别想睡好觉。”
观鸠嘴角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大坏狗要捣乱了!
墨初白面无表情答应了观鸠的要求,反正他的耐力不行,只要自己给他弄晕过去,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好,洗干净,回房间等我!我一会就去。”
观鸠也没有想到墨初白会答应的如此干脆,还以为要僵持一小会呢?
“得嘞!”观鸠开开心心的回去,一蹦一跳。
墨初白为孩子们盖上被子,轻叹一口气。
系统听到墨初白的叹息,电子屏幕上浮现出坏笑。
【哈基墨,已经感觉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吗?本统这里有补药哦!大大的猛!一晚上都精力充沛的哦!(?w?)】
墨初白:“……”
直接拒绝,“走开,完全不需要!”
“奈德拉,我……我感觉有点紧张,我该怎么办?”
罗比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手心中已然渗出冷汗,不断的调整呼吸,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因为在不远处,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面对喜欢的人,真的很难不紧张啊!
“你不是想要追寻爱情吗?这样胆小怕事怎么可能得到,大胆点罗比,被拒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奈德拉鼓励着他,虽然这样说着,其实早就看到结果了,墨初白是不可能会接受他的。
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会喜欢一个地位地下的男人。
他只希望自己的傻弟弟收到拒绝后,会放弃这个可笑的想法。
罗比受到了鼓励,信心大涨。
他对自己的颜值有十足的自信。
毕竟他经常被这里年轻的女人们告白呢!
“那好吧!你要在这里等着我!千万不要离开啊!”罗比加重声音提醒道。
奈德拉点了点头,他当然会在这里。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他被拒绝的样子。
如果被拒绝的话,估计也可能死了这份心了吧!
罗比跑的飞快,一头撞进墨初白怀里,疼得他眯起眼睛,当墨初白脸出现在他眼前,张了张嘴,紧张到发不出声音。
我的老天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
之前遥遥一望就觉得格外有魅力,没想到离近些如此的惊艳。
“你……你好啊!”声音有些发颤。
罗比扭捏着,一张脸全红了。
“你是谁?”
墨初白不明所以。
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身上穿得这样少,难道不冷吗?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我的名字叫罗比,我的姐姐叫秋莎,我的哥哥叫奈德拉,我的爹爹叫……。”
罗比开始滔滔不绝,恨不得将自己全家的信息全部泄露出来。
墨初白对他的一家老小可没有什么兴趣,强行打断了他的介绍。
“停停停,我不是来问你户口本的,没必要这样详细介绍。”
罗比感觉自己脸好烫,脑袋也烫烫的,应该有一分熟了,不太清醒的样子。
周身似乎冒出粉色的大泡泡。
“你简直是海神娘娘的杰作,您如此貌美,实在是令我魂牵梦绕,辗转反侧……。”
被人这么夸,墨初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感觉渗的慌,保持高度的警惕,鬼知道这个疯男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所以,你想说什么?”
罗比上前一步,越来越近。
他开始扒下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十分的慷慨。
“能和我共度春宵吗?我实在太喜欢你了,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我身体强壮,并且……。”
“不能,再见!”
墨初白飞一般的跑开了。
大越的人怎么会开放到如此程度,关键是墨初白压根就不认识他。
罗比脱衣服的手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墨初白已经逃跑了。
绝望的惊叫。
“哦,天呐,这个消息简直比我爹爹烤出来的鱼饼还要糟糕!!!”
扑倒在沙滩上,不断捶打,沮丧写在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真的有这么差劲吗?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看样子你被拒绝了,罗比,你死了这份心吧!她是帝王,你不过是一个渔民的儿子,你们两个是不可能,或许隔壁渔民家的塞恩娜比较适合你。”
奈德拉似乎早已预料到结果,有些幸灾乐祸。
他认为,如果自己的弟弟找一个女人,应该找一个身份差不多的,而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知道的,她母亲很有钱。”
奈德拉劝说着。
“不!我才不要!你根本不懂什么叫一见钟情,你这个不理解爱情的俗人。”
罗比躺在沙滩上打滚。
奈德拉沉默的盯着他。
“好吧,我是个俗人,我确实不能理解,我只在乎对方有没有鱼饼,供我一辈子鱼饼就行了,至于爱情……可笑,它并不能填饱肚子。”
“我也劝你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美梦,阶级是不可跨越的鸿沟,或许你过一段时间就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奈德拉从来不相信什么爱情,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要他能填饱肚子这就足够了。
罗比是不可能听的,神色坚毅。
“不!我不会的,我是真心喜欢她,我会让你见证一下我的决心。”
……
偏殿处,灯火摇曳。
观鸠换上了一身大越的服饰,身上点缀着各式各样的贝壳,整体用透明的红纱编造而成,透着一股魅劲。
穿了又好像没穿,什么东西都能看到,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皇帝的新衣吗?
“我准备好了,主人请享用我吧!我跟阿豺学了几个新姿势,这次我一定会让你在下面。”
他眼中是十足的自信,带着一种进攻感。
墨初白扑了上去,轻咬他的脖子。
“好啊!希望你技术不会像以往那般差。”
After a while……
观鸠汗津津的躺在床上,没有了一点反抗的力气,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气喘吁吁。
反观墨初白十分的淡定,末了,还要吐槽一句。
“不过如此。”
“我更喜欢你以前,起码一个姿势会更持久一些。”
阿豺这也是个万年老光棍,除了看一些书本外,什么都不懂,让他出谋划策,简直是异想天开。
第二次的挫败让观鸠不愿意面对,缩进被子里。
声音绝望,“呜呜,墨初白,你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