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人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说着，心里都门儿清。
“所以说啊，这帮人全盯着热度不放，谁也不知道这股劲儿啥时候就下去了，可大伙儿都不敢等。加上网上一堆人喊着要项霄乐上节目，导演们又不傻，当然知道谁才是能带爆收视的香饽饽。”
有人也在旁边聊起当下这行的门道。
事实确实如此，一部戏捧不红人，但一个综艺，真有可能让人一夜出名。
综艺门槛低，只要人没黑料，说话能来点意思，基本上不会惹人烦。
当然，还得看有没有那股天生的“综艺味儿”。
有的人演戏厉害，一上节目就放不开，浑身僵硬，观众看着假。
有的人往镜头前一站，自带笑点，张嘴就是包袱。
“不好意思，电话又来了，我得去接一下，你们先聊。”
几个人正说着自家艺人，项霄乐的助理突然瞥见手机屏幕又亮了，来电显示又是某个导演的号码。
他有点尴尬地站起来，走到边上，心想这几天接这么多电话，再这样下去，估计周围人都得眼红。
今天在座的几位嘴上说着恭喜，话里话外却透着酸意，明面上捧，背地里谁知道咋想的。
而此时，国内不少导演正为请不到项霄乐愁得直拍脑门。
“联系上了吗？电话还是打不通？”
跑男节目的导演急得直挠头，头发都快愁秃了。
前前后后不知道拨了多少遍，每次都是“正在通话中”。
“没呢，导演，从三天前就开始打，一直占线，到现在也没通上一句。”
负责联络的工作人员一脸无奈，心里也憋屈。
这三天，他饭没好好吃，觉没踏实睡，守着电话不敢动。
打多了怕惹人烦，不打又没消息，卡在这儿进退两难。
“那他工作室那边有回音吗？”
导演沉着脸追问。
“工作室也联系不上，说人在国外拍戏，只能通过助理这边传话。至于什么时候能回国，那边也说不准。”
这话一出，导演眼前一黑，心凉了半截。
这下全没指望了。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叹气，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导演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筹备一季节目，结果卡在这儿动弹不得。
“唉，这可咋整？现在他热度高得离谱，怎么偏偏这时候找不着人？网友都在喊他名字，我们节目也正火，要是老秦能来露个脸，收视肯定爆。观众都想看啊。”
这种情况，谁也没料到。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束手无策，只盼着能赶紧打通这根线。
“要不打听点小道消息？万一有人知道他在哪儿，消息不就传开了？”
助理随口一说，心里其实也明白，希望不大。
他们追了这么久都没音讯，真要有消息，还能轮到别人先知道？
“你不懂，现在综艺圈拼得厉害，谁要是真能把项霄乐请来，收视率直接冲顶。所有人都指着这机会翻身呢。现在大伙儿都精得很，就算知道内情，会告诉你？咱们是对手啊，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往外透？少想这些吧。”
对面导演叹了口气，语气沉重。
他太清楚这行的规则了。
同行之间，谁拿到资源，恨不得藏到地底下。
尤其这种抢手的艺人，消息一旦露出去，立刻被人截胡。
现在比的就是速度，谁先抢到，谁就赢。
这种节骨眼上，谁也不会松口。
大伙儿都明白，眼下这事，谁抢到项霄乐，谁就能吃上一整年的红利。
没人敢松劲，也没人会退让。
所有人都压根儿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真是让人干瞪眼没办法。
“是啊，这情况摆在这儿，咱们还能说啥呢？项霄乐现在可是香饽饽，谁不想拉他去自己节目里撑场面？只要有他在，播放量立马往上蹿。”
之前那档《青春环游记》尝到了甜头，收视率蹭蹭涨，观众反响特别好。大伙儿一看，好家伙，原来请项霄乐能这么带劲，一个个都坐不住了，心里直后悔当初怎么没早点动手。
结果这边刚打定主意要下手，那边消息就传来了——项霄乐刚结束工作，当晚就被接走了，人已经上了飞国外的航班。
这下可真是哭笑不得。早不请晚不请，偏偏等人家走了才反应过来，这运气也太背了。
“电话打通了！打通了！”
正说着，一个工作人员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手里举着手机，满脸激动，声音都带了颤。
跑男导演本来正唉声叹气，一听这话猛地抬头：“真的？你真联系上了？他有没有说啥时候回国？”
一下子精神了，眼睛都亮了。刚才还愁眉苦脸，转头就开始盘算怎么报价——钱不是问题！
只要项霄乐点头，片酬随便开。哪怕是常驻嘉宾的两倍价，他也咬牙认了。综艺节目拼的就是人气，有人气就有流量，有流量还怕赚不到钱？这点投入算什么。
“他说……正在拍戏，至于啥时候回来，没给个准信儿。”工作人员小声补了一句。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瞬间从高潮跌进冰窟窿。
刚才还热火朝天，转眼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那这电话打得有啥用？”导演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他拍戏这事谁不知道？整个圈里都传遍了！我问的是他啥时候回来，不是听你汇报他现在在干啥！”
心里直翻白眼，自己难道不清楚项霄乐在忙什么？可现在要的是确切消息，不是这种官话套话。
“对不起啊导演，我也问了，对方死活不说具体时间，就说一旦有安排，会在官方账号第一时间发通告。”工作人员委屈巴巴地解释。
他也是一肚子苦水。为了打通这电话，轮班守着打了一天，没人接。好不容易接通一次，磨破嘴皮子也没问出个结果。好不容易带来点消息，反被骂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
这种局面，谁也没辙。所有人都一脸无奈，面面相觑。
谁都知道这事儿有多关键，可偏偏卡在这儿，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