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
白少珩从锦被之中探出头:“…发什么呆?”
“没有,在想你。”
玄晔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罐药膏,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师尊,过来。”
“……?”
“涂一点,痕迹消的会快些。”
白少珩挑了挑眉,意味很明显——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玄晔呼吸陡然一重。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药膏在两人的纠缠中“咔嚓”一声,不知被谁打翻在地上。
“师尊……”
每抚过一处,玄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掌心下的肌肤在轻颤,就像被惊扰的湖水泛起了层层涟漪。
“珩儿——嘶!”
白少珩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在两人唇舌之间弥漫开来,恼怒道:“说了,不许这么叫我!”
“那师尊想听弟子叫什么?”
“随便!”
“......”
(此处应有省略!!)
白少珩蹙着眉毛,缠在玄晔脖颈上的手臂紧了紧。
“弄疼了,嗯?”
“……”
床帐晃荡,玄晔听见白少珩忍痛的轻哼声,这个人明明怕痛又敏感的很,却咬着牙死活不愿说出来。
他只能轻一些,再轻一些,尽管自己已经忍耐到隐隐发痛。
可有些东西始终是无法改变的。
当交握着的手被摁在床头的雕花柱上的那一刻,白少珩喉间溢出的呜咽像一团被揉碎的雪。
“师尊...”
他俯身咬住那截莹白的后颈,温热吐息扫过细小的绒毛:“需要我再轻一些吗?”
白少珩喘息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他也依旧觉得疼痛难忍。
实在是…太大了。
“师尊,疼吗?”
“……”
白少珩依旧没有答话,只是扭过头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湿红的眼尾上眉心剑纹正隐隐浮现。
玄晔下意识伸手抚上去,便见一道繁复的金色灵纹映出,化作一缕流光钻入他的眉心里。
瞬间。
一缕说不上来的的联系在他和白少珩之间悄然建立,就像两根不相触的线被牵引然后绑在了一起。
“这是…神魂契?”
玄晔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少珩。
神魂契又叫道侣契,顾名思义只有道侣之间才会缔结,可他明明还没有同白少珩神魂双修过......
白少珩也有些怔住,他微微张着嘴,脸颊迅速变红。
“师尊,您不打算给弟子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再省略掉一大段——)
“好珩儿,告诉我。”
白少珩的双眸有些失焦,觉得自己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在剧烈挣扎许久后只余下了疲惫和茫然。
他只能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这个问题:“常仪秘境…神魂……我…!”
破碎的尾音刚刚溢出唇齿,便被尽数吞咽入腹。
玄晔双目腥红,他早该猜到的,白少珩当初在常仪秘境救下自己,用的就是神魂双修的补全之法。
只是,他做的更绝,竟硬生生的割裂了一片神魂融进了自己识海之中。
也难怪…他能在忘川谷第一眼就认出自己。
竟是因为如此…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生生割裂神魂,你该有多痛啊……傻瓜。”
“……”
白少珩却好似被玄晔这突如其来的伤怀刺激到,他在喘息过后,万分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要做做,不做就给本尊滚!”
玄晔闭上了嘴。
两人厮磨着,纠缠着。
良久,他们双双倒在床榻之上,白少珩抱着玄晔,心口是他滚烫灼人的呼吸。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不清,好像所有的东西晃荡在晨曦里,渐渐散成了一团又一团破碎的光点。
天光已然大亮,不远处长街传来的几声吆喝。
“师尊。”
白少珩眼皮动了动,却懒得再睁开,喉咙间的那声低哼不知是应答还是别的什么。
玄晔又缠着亲了好一会,最后被白少珩踹了一脚才餍足的从榻上起身。
他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袍穿戴齐整,笑道:“师尊,您先休息一会,弟子去处理重明楼的事务。”
“滚!”
“师尊可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牛乳糕、八宝鸭、松鼠鳜鱼。”
“是,那弟子晚些时候再过来陪师尊用膳。”
“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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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部分在围脖别再问啦!!!
刚刚一边想后面剧情一边看了一下日历发现个趣事。
表白那天设定的是花朝节,结果现实时间线3.1号也是花朝节....
然后马上要到师尊过生辰的剧情,现实时间线里也马上要到师尊的生日了,好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