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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紫心兰的叶尖时,林辰已经在暖房里翻出了块新竹篾。竹篾是周鹤叔昨天送来的,青绿色的,带着股刚劈开的清苦气,像终南山的松针味——阿默说过,那里的竹子砍下来时,会渗出带着松香的汁液。

“要学编药篓?”阿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提着那只青陶药罐,罐口飘出淡淡的药香,是用七星草和晨露熬的,专治春燥。他把药罐放在石桌上,归一剑靠在旁边,剑穗上的珍珠在晨光里闪着光,与那根缠着的发丝相映成趣。

林辰的指尖在竹篾上划了道浅痕,有点不好意思:“想试试……上师说的‘天人合一’编法。”他照着阿默昨天比划的样子,把竹篾弯成个弧形,却怎么也固定不住,竹篾“啪”地弹回来,差点打在他手背上。

阿默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竹篾。他的指尖带着归一剑的寒气,触得竹篾微微发颤,却奇迹般地服帖起来。“你看,”阿默的手覆在林辰的手上,教他调整角度,“手腕要松,像给药草包扎伤口,太用力会勒坏,太轻又包不住。上师说,编竹篾就像跟竹子说话,你得顺着它的性子,它才肯听话。”

林辰的心跳突然快了些,阿默掌心的温度混着竹篾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过来,像春阳融雪时的暖。他低头看着交叠的竹篾,突然发现阿默的指尖在篾片上留下了淡淡的白痕——是常年握剑磨出的茧,却在竹篾上显得格外温柔,像上师画在药经里的小插画,藏着说不出的意趣。

“上师编竹篓时,也会留这样的痕吗?”林辰轻声问。

“会,”阿默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怀念,“他的茧比我的厚,编出来的竹篓内侧总有些细碎的白印,像撒了把星星。雪团总喜欢趴在里面睡觉,说那些白印硌着舒服,比终南山的石板还暖。”

巳时的太阳晒得竹架发烫时,沈念举着弹弓冲进暖房,手里攥着片银灰色的羽毛——墨羽雀又去谷外送信了,这次带回来的是影夫人的字条,说南边药圃的紫心兰开了,花瓣上的金边比百草谷的还亮,问是不是该收种子了。

“影夫人说,她按上师的法子,在竹篓里垫了薄荷绒,种子装进去不发霉。”沈念把字条递给林辰,眼睛却盯着阿默手里的竹篾,“阿默哥在教林辰哥编篓子?我也要学!我要编个能装弹弓石子的,上面刻归一剑的花纹!”

阿默笑着把另一根竹篾递给沈念:“编可以,但别用弹弓打竹架,昨天你打掉的竹节还没补上呢。”他转向林辰,眼里的光像被风吹动的烛火,“说起来,上师编的竹篓还有个用处——能引蝴蝶。他在篓底编了层细竹丝,像网子似的,春天装花种时,蝴蝶会跟着花香钻进篓子,倒出来时能带出好几只,落在雪团的尾巴上,白的黄的,像缀了片小花园。”

林辰的手指顿了顿,竹篾在他手里弯出个漂亮的弧度。“那我们编的篓子,能引来蝴蝶吗?”

“当然能,”阿默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编错的结,“只要你心里想着蝴蝶,竹篾就会沾上你的念头,它们闻着气就来了。上师说,万物都有心念,竹篾记得住,蝴蝶也记得住。”

午饭时,苏慕云带来个消息:县里的药铺掌柜要请他们去看批新到的终南山药材,说是有位云游的药农带来的,里面有“七叶一枝花”,正是上师药经里提过的、能解蛇毒的奇药。

“七叶一枝花?”林辰的眼睛亮了,他赶紧翻出《终南药经》,指着其中一页,“上师说这种花长在岩壁缝里,开花时七片叶子围着朵白花,像个小莲花座,采的时候得用竹刀,铁刀碰了会烂根。”

阿默点头,归一剑的剑穗轻轻晃了晃:“我跟你一起去。上师还说,七叶一枝花的根须会缠着‘蛇蜕草’生长,两种药混着用,解蛇毒比单独用快三倍。”他突然笑了,“有次我在终南山采这个,被条小蛇咬了脚踝,雪团叼来七叶一枝花,用爪子扒开我的裤脚,把花瓣往伤口上蹭,那认真的样子,比上师的药童还像样。”

林辰把药经揣进怀里,突然觉得那本书沉了些,像是装着上师的目光,正透过纸页看着他。“我们带上新编的竹篓吧,说不定能装些七叶一枝花的种子回来,种在蚀骨井边,正好能防蛇。”

阿默编篓子的手停了,他看着林辰手里的竹篾,突然在篓底加了根细竹丝,编出个小小的“七”字。“上师编篓子总在底上做记号,采哪种药就编哪个数字,七叶一枝花就编‘七’,当归就编‘归’,这样不会弄混。”

林辰看着那个“七”字,指尖轻轻摸过竹篾的纹路,突然觉得这竹篓不再是普通的容器,而是个能装下回忆的口袋,里面有上师的药经,有雪团的尾巴,还有他和阿默指尖相触时,竹篾上留下的温。

去县里的路上,马车碾过石子路,竹篓在车斗里轻轻晃,里面的《终南药经》偶尔翻到某页,露出上师画的小插画——一只白狐叼着株七叶一枝花,尾巴上还沾着片蝴蝶翅膀。

“上师画雪团时,总把尾巴画得特别大,”阿默的手指拂过插画,“其实雪团的尾巴没那么夸张,就是蓬松,像团晒干的蒲公英,摸起来软乎乎的,冬天能当暖手炉。有次我在山里迷路,雪团就把尾巴盖在我手上,走了半夜,手一点没冻着。”

林辰看着插画,突然觉得那白狐的眼睛很像阿默的,亮闪闪的,藏着些调皮的光。“雪团现在……会不会还在终南山等你?”

阿默的指尖顿了顿,马车正好碾过块大石头,他的肩膀轻轻撞了林辰一下。“不知道,”他的声音低了些,“上师羽化那年,雪团跟着云游的药农走了,药农说它总往南边走,大概是闻着我的气了。”他突然笑了,“说不定等我们去终南山时,它会从竹林里窜出来,往我怀里钻,像小时候那样,把尾巴扫得我脖子痒。”

林辰的心里突然软了一下,他想象着终南山的竹林里,白狐扑进阿默怀里的样子,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像上师药经里的插画活了过来。

药铺后院的晒药场上,果然摆着堆新采的七叶一枝花,七片绿叶围着白花,像上师画的一样。药农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见他们盯着花看,忍不住笑:“这花在终南山岩壁上长了三年,采的时候有只白狐一直跟着我,用尾巴扫我的竹篓,我猜它是想护着这花,就留了半株没采,让它继续长着。”

“白狐?”阿默的眼睛亮了,“是不是尾巴特别大,跑起来像团云?”

老者点头:“正是!那狐狸通人性得很,我采花时它不闹,我往竹篓里装的时候,它就用爪子扒拉篓子,像是在数数量。”

林辰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竹篓,篓底的“七”字在阳光下泛着浅黄的光。“我们买些种子吧,”他轻声说,“种在百草谷,等长出花来,说不定白狐闻着气就来了。”

阿默没说话,只是往竹篓里装了些七叶一枝花的种子,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归一剑的剑穗垂在篓边,珍珠碰着竹篾,发出“叮”的轻响,像在应和林辰的话。

回程的马车上,林辰把脸贴在竹篓上,能闻到种子的清苦气,混着竹篾的香,像终南山的风正从篓子里钻出来。他想起上师说的“万物有心念”,或许这竹篓真的记得住——记得住终南山的月光,记得住白狐的尾巴,记得住他和阿默指尖相触时,那道留在篾片上的、暖融融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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