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系统空间里睡得正香,身下是系统特制的记忆棉大床,柔软得像是睡在云朵上。
他四仰八叉地躺着,嘴角还挂着口水,梦里正跟一锅红烧肉较劲呢。
突然——
“滴滴滴!警报!外部有人接近!”系统的机械音在脑海中炸响。
“艹!”何雨柱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谁特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他揉了揉眼睛,系统立刻将外界的画面投射到他眼前——何大清那张老脸正贴在他房间的门缝,使劲儿往里瞅呢。
“爹?”何雨柱一脸懵逼,这老头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他赶紧从空间里跳出来,抢上前一步,把门打开,自己的鼻子差点与何大清那张大脸碰上。
“臭小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何大清大声喊道,“赶紧给老子起来!”
何雨柱边往身上披衣服,边说,“爹,您这一大早的……”
“早个屁!”何大清一把拽住他耳朵,“龙副局长电报来了!保城任务已完成,命令你立刻滚回四九城报到!”
“哎哟,疼疼疼——”何雨柱歪着脑袋,“爹您轻点儿!我这就走,这就走!”
几分钟后,何雨柱洗漱完毕,跟何大清、白玲等人坐在食堂的饭桌前吃早饭。
白玲给他盛了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又夹了个焦黄的玉米面窝头,“柱子,路上小心点儿。”
何大清闷头扒拉着咸菜,突然抬头,“对了,你车上那两瓶二锅头给我留下。”
“爹!那是我留着……”何雨柱话没说完,就看见何大清瞪过来的眼神,立马怂了,“行行行,给您留着。”
白玲噗嗤一笑,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我昨晚包的饺子,路上饿了吃。”
何雨柱接过还温热的布包,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几天在保城跟老爹并肩作战,朝夕相处的,现在突然要分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爹……”他张了张嘴。
“滚吧滚吧,”何大清摆摆手,却偷偷往他兜里塞了盒大前门,“路上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何雨柱鼻子一酸,赶紧低头猛扒拉几口粥掩饰。
……
吉普车驶到易州地界时,已经将近中午了。
何雨柱嘴里叼着烟,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出白玲给的饺子,一口一个吃得满嘴流油。
“天下无敌,放个《智取威虎山》听听。”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系统立刻在车内模拟出一套车载音响系统,随即响起激昂的京剧唱腔,何雨柱跟着哼起来,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
又开了约莫一个小时,途经一段荒僻山路时,系统突然警报大作【警告!前方100米有路障!危险!】
“艹”何雨柱一脚刹车,吉普车在土路上滑出老远。
他眯眼望去,只见前方道路上横着几棵砍倒的大树,树后隐约有人影晃动。
“苟日的,遇上劫道的了?”何雨柱从座位底下摸出自己的撸子手枪,咔嚓上膛。又拿起上好膛的冲锋枪,挎到了肩上。
他刚想下车查看,突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在引擎盖上,火花四溅!
“敌袭!”何雨柱一个翻滚躲到车后,同时系统已经扫描出敌人位置,“左侧山坡两人,右侧三人,配备AK47半自动步枪。”
妈的,这是普通劫匪?分明是武装特务!”何雨柱咬牙切齿,“系统,给我来几个烟雾弹!
驾驶台面板是立刻出现了五颗烟雾弹!
何雨柱拉开保险,抡圆胳膊把三颗烟雾弹扔向路障方向。
“嘭”的一声闷响,浓密的白色烟雾瞬间笼罩了整段山路。
借着烟雾掩护,他猫腰窜到路边沟渠里,顺着斜坡摸到敌人侧翼。
透过烟雾,隐约看见两个穿便装的男子正端着枪四处张望。
“孙子们,爷爷在这儿呢!”何雨柱突然暴起,抬手就是两枪。
“砰!砰!”
两个敌人应声倒地。
剩下三人立刻调转枪口,子弹“嗖嗖”地擦着何雨柱头皮飞过。
他一个战术翻滚躲到岩石后,额头上冷汗直冒。
“系统,黑进他们的通讯!”
“正在尝试……已成功截获通讯频率。敌方呼叫增援中,预计3分钟后到达。
“我靠!”何雨柱啐了一口,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个地雷,快速布置在来路方向。
“喜欢埋伏是吧?”他狞笑着从岩石后探出了冲锋枪的枪管,“今个儿,就让你们尝尝无产阶级铁拳的滋味!”
“哒哒哒——”冲锋枪喷吐火舌,打得对面树皮乱飞。一个敌人刚露头就被爆了头,另外两人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何雨柱趁机迂回到他们侧后方,正要开枪,突然听见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增援到了!
“来得正好!”他按下遥控器,事先埋设的地雷轰然爆炸,将刚驶来的吉普车炸上了天。
趁着敌人混乱之际,何雨柱冲上去一个点射解决了最后两个敌人。
整个战斗不到五分钟,五个武装特务全灭。
吉普车上的四名敌人,直接坐了飞机,啥都不知道便直接嗝屁了。
“呸!就这点本事也敢劫道?”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从其中一人身上搜出本证件,“果然,湾湾派来的狗特务!”
清理完战场,何雨柱发现特务们的吉普车虽然被炸烂,但后备箱居然完好无损。
撬开后,里面赫然是一部美制电台和两本密码本。
“嚯!大鱼啊!”他吹了声口哨,赶紧把这些战利品收进系统空间。
正要离开时,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来源:敌方指挥官手腕。”
何雨柱扒开那个被爆头的指挥官袖子,发现他手腕上戴着块奇怪的“手表”——金属表盘上刻着古怪符文,指针居然是逆时针转动的!
“这啥玩意儿?”他刚想摘下来,表盘突然亮起红光,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警告!检测到时空干扰装置!建议立即销毁!”系统警报声炸响。
何雨柱想都没想,抡起枪托就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表盘碎裂,里面居然流出蓝色的液体,接触到空气后迅速蒸发成诡异的紫色烟雾。
“窝艹!”他赶紧后退几步,“这特么里面是什么玩意?”
【叮!柱爷您已成功阻止局部时空紊乱!】系统汇报道,【该装置疑似用于制造时空裂隙,供敌特渗透使用。】
何雨柱擦了把冷汗,“妈的,湾湾特务什么时候有这黑科技了?”
重新上路后,何雨柱不敢大意,让系统全程开启反侦察模式。
果然,开出不到二十公里,系统又检测到前方有检查站异常。
【扫描显示,检查站工作人员佩戴的胸牌与数据库不符,系敌特伪装。】
“先养着这些臭鱼烂虾吧,绕路!”何雨柱当机立断,方向盘一打拐进了乡间小路。
这一绕就是三十多公里,途经一个小村庄时,油箱见底了。何雨柱骂骂咧咧地停下车,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桶汽油。
正加油呢,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是枪械上膛的声音!
“别动!”一个沙哑的男声响起,“慢慢转过身来。”
何雨柱心里一沉,缓缓转身,看见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端着杆猎枪指着他,旁边还站着两个年轻人,手里拿着砍刀。
“大哥,误会,”何雨柱挤出个笑容,“我就是路过加个油……”
“少废话!”汉子厉声道,“最近特务猖獗,所有生面孔都要检查!把证件拿出来!”
何雨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几位是民兵!他赶紧掏出证件,“自己人!我是四九城工安局的!你们看我身上的警服……”
汉子接过证件仔细查看,又盯着何雨柱的脸打量半天,突然立正敬礼,“首长好!我们是李家村民兵连的,最近在奉命设卡盘查。我是民兵班长李二牛!”
何雨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过证件笑道,“警惕性很高嘛!值得表扬!”
得知他要回四九城,民兵连长非要留他到村公所歇歇,喝点水。
盛情难却,何雨柱便跟着去了村公所,结果被热情的村民们塞了满手的土特产——一筐鸡蛋、两只老母鸡、还有一坛子自酿米酒。
“这……这怎么好意思……”何雨柱推辞不过,只好收下,然后拿出十万块,让李二牛给那三个老乡。
……
夕阳西下时,何雨柱终于看见了四九城界碑。
他摇下车窗,深深吸了口熟悉的空气——嗯,还是那股子混合着煤烟和卤煮的味儿亲切!
进城工安检查站排着长队,何雨柱亮出证件走了快速通道。
哨兵检查时,他突然想起什么,从后备箱拎出只老母鸡,“房山区的弟兄,值夜班辛苦,拿去炖汤喝!”
哨兵一脸懵逼地接过扑腾的老母鸡,何雨柱,“我是东城区工安局一科副科长何雨柱,证件上都写着呢。你们这有电话吧,借我使使。”
另一个哨兵带他走向后面的一间小木屋,小木屋的桌上,有一部电话。
何雨柱拨通了电话,“龙副局长吗?我何雨柱,任务完成,已返城,有重要情报汇报。”
“是!一个半小时到您办公室!”
打完电话,何雨柱的肚子突然“咕噜”了一声。
他摸摸肚皮,咧嘴一笑,“先整碗卤煮火烧去!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
谢过哨兵,上车打火,何雨柱一脚油门,直接冲进了四九城的万家灯火之中。
吉普车拐进熟悉的胡同,远处“陈记卤煮”的灯笼在夜色中格外温暖。
何雨柱停下车,深吸一口飘来的香味,所有的惊险与疲惫仿佛都在这烟火气中消散了。
“回家了!”他伸了个懒腰,大步走向那盏温暖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