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从哪里来?
你要到哪里去?
这三个问题像三把尖刀,狠狠刺入了秦淮茹超体的大脑。
她悬浮在空中的身体猛地一颤,脚下的蓝色光晕剧烈闪烁起来。
“我……我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困惑,眼神开始涣散,“我是秦……淮茹…….不…….我是.……”
“不对!……我究竟是谁啊!”
“我从哪里来的……要去哪里……”
“我干嘛要去哪里……我去哪里干嘛呀……”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他赌对了!
即便是大脑开发100%的人类,面对这三个直指存在本质的哲学问题,也会陷入认知混乱!
越是智慧的大脑,越会在这三个问题上,纠缠不清直至宕机!
【天下无敌系统】终于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立刻捕捉到秦淮茹这个破绽:
【检测到目标意识紊乱】
【目标脑波频率异常波动】
【建议:加强心理攻势!】
“秦淮茹,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自称超体?”
何雨柱冷笑一声,步步紧逼,“秦淮茹,你不过是个被未来科技改造的实验品而已,连记忆都是被移植的!”
秦淮茹突然抱住头,不住摇晃,发出痛苦的嘶吼!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皮肤表面浮现出诡异的蓝色纹路。
“不……我是最完美的……可我到底是谁啊?”她的声音开始分裂,仿佛有无数个人在同时说话。
何雨柱身上的禁锢一下子消失了!
他抓住机会,猛地拔出了自己早已经子弹上膛的撸子,对准秦淮茹的脑袋,直接就扣动了扳机!
“再见,秦寡妇。”他心里默默念道。
“呯。”
子弹直接击中了秦淮茹的脑袋!
秦淮茹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流出了蓝色的血液。
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竟然在笑!伤口也在迅速愈合恢复!
“当啷”一声,本来留在她脑子里的子弹头,一下子掉在了地下!
“何雨柱,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她断断续续地笑着说道,身体却在缓缓后退,“我们……很快……还会再见……”
说完,她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蓝光,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向窗外!
“想跑?”何雨柱立刻启动系统追踪功能,却收到一条意外提示:
【能量不足……】
【无法启动高速追踪】
【目标已脱离监测范围】
“该死!”何雨柱一拳砸在墙上。这次交锋,虽然逼退了秦淮茹超体,但没能彻底解决她。更糟的是,系统能量已经见底了。
凝固的时间,恢复了流动。何大清一个踉跄,茫然地看着四周,“那女人呢?”
那几名警察也清醒过来,茫然看着四周。
“跑了,被我一枪,打跑了!”何雨柱擦掉额头的冷汗,“何副局长,立刻检查档案室!她刚才肯定在那里做了什么手脚!”
一行人匆忙赶到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的档案,少了三分之一!
何大清、何雨柱和白玲站在档案架前,脸色凝重。整个档案室被翻得一片狼藉,而最令人不安的是——
所有的旧警察档案,全部消失!
“少了三百二十九份档案。”人事科长刘杰擦着额头的冷汗,声音发抖,“都是解放前保城市警察局的,那些旧警察资料。”
何大清眼神锐利,“柱子,你确定是被那个女人拿走的?”
“肯定是她。”何雨柱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根长发——一根蓝色的长发,“刚才那女人来过这里,而且她对这些档案很感兴趣。”
搞
秦淮茹那么大的阵仗,又是三十一个克隆体攻打工安局,又是已成为超体的本体亲自前来。
为什么?
她来就为了偷这些旧警察的档案?
这些档案里面,有什么值得她关注的东西?
“何副局长,这些旧警察里,有问题。”何雨柱沉声道,“她不会无缘无故拿走这些档案。”
何雨柱转身看向刘杰,“刘科长,这三百二十九名警察,留用的有多少?”
刘杰挠挠脑袋,“大概……好像……有十来个吧。”
何大清狼一样的目光盯了刘杰一眼,吓得刘杰差点原地摔个跟头!
这个刘杰,真不知道搞些什么?!
保城市工安局,连有几个留用人员都不知道?
何大清恶狠狠地下达了命令,“刘科长,立刻去查!去统计出所有留用旧警察的名单!市局、分局,派出所一个不漏!”
“是!”刘杰擦擦头上的冷汗,看也不敢看何大清一眼,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何雨柱心头一动,“应该查的重点,是解放前在四九城干过警察,又来保城当警察的。尤其是那些在军统、中统待过的。”
……
凌晨6:00,工安局会议室。
刘杰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纸:“何副局长,查清楚了!全市留用的旧警察,总共十七人!”
何大清接过名单,目光扫过上面的名字,突然停在一个名字上——
许荣华,原四九城警察局侦缉科副科长,后调任保城市警察局侦辑科科长,现保城市城南分局局治安股办事员。
“许荣华?”何大清皱眉,“这人在四九城干过?”
“对!”刘杰点头,“解放前是侦缉科的,破过不少大案要案,手上又没有血债,所以留用了。”
何雨柱盯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许荣华……许富贵……
荣华富贵?!
何雨柱猛地抬头,“何副局长,这个许荣华,跟许富贵什么关系?”
何大清一愣,“许富贵?楼氏轧钢厂那个放映员?也住95号四合院的那个?”
“对!”何雨柱眼神锐利,“我怀疑,他们是亲戚!荣华富贵!”
何大清立刻命令,“立刻把许荣华带来!还有,剩下的十六个人,也全部控制起来,带过来,逐个审讯甄别!”
上午8:00,公安局一科审讯室
十七名留用旧警察被分别带进不同的审讯室。
何雨柱与何大清则直接提审许荣华!
两父子坐桌后,四只狼一样的盯着许荣华,让他的身体不禁像打摆子一样瑟瑟发抖。
徐荣华也就四十出头年纪,一张马脸拉得老长,面容阴鸷,眼神闪烁,和许大茂有七八分相似。
何雨柱暗暗点头,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不过,他还是想做到万无一失 。
“天下无敌系统,扫描他的dNA!”
【扫描中……】
【dNA比对结果:与许大茂血缘匹配,相似度99.%】
【结论:两人是直系亲属关系】
何雨柱眼神一冷。
“果然是他!”
许荣华,许大茂的亲大伯!
主审何大清直接开了口,“许荣华,知道为什么叫你到这里来吗?”
许德明勉强笑了笑,“何副局长,我哪知道啊?我一向遵纪守法,拥护新政府……”
“苟日的.”何大清一拍桌子,“你为什么不向组织坦白交代,你在军统四九城站干过?!”
何大清在诈许荣华!
许德明面色如何,吓得直接瘫倒在地!“长官,没有啊!”
许荣华被诈得惊到了!
“别装了!”何大清猛地拍桌,“你和许富贵,是什么关系?”
许荣华的下身直接流出一股黄色液体,“许富贵是我弟弟……”
“仅仅是兄弟?”何大清逼视着他,“还是说,你们弟兄俩,都是特务?”
许荣华猛地站起来,“何副局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
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看向徐荣华,嘴中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泥鳅……”
徐荣华如遭雷劈,再次跌倒在地,随之,他直起身体,跪行几步,磕头如捣蒜,“长官饶命啊!我不是泥鳅!长官,你就放我走吧,我上有八十白发苍苍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三岁黄口小儿……”
何雨柱气急败坏,直接从位子上起来,穿着翻毛皮鞋的大脚就在许荣华身上没头没脑地乱踢,“苟日的,几千年了,这台词也不知道改一改,劳资听到这就心烦……”
何大清在一旁,那样阻止,他在等徐荣华自己承认是泥鳅!
如果许荣华承认自己是泥鳅,何大清非活剐了他不可!
这个副局长不当也罢!
吃再大的处分又怎样?
就算枪毙,自己也值了!
老婆李婧这个仇,一定要报!
她就是被代号为泥鳅的特务撞死的!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玻璃突然炸裂!一道蓝光直射许德明!
何雨柱反应极快,猛地扑向许德明:“小心!”
但已经晚了。
蓝光击中许德明的胸口,他的身体瞬间僵直,双眼翻白,嘴里还喃喃道,“我不是泥鳅……”
何雨柱一把揪住他胸口,厉声喝问,“那你是谁?!”
“……我是……黄……鳝……”
下一秒,许荣华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
鲜血喷溅在墙上,形成一行触目惊心的血字——
“何雨柱,老娘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