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优就是前往燕山,找到自己的同伴,既能了解了情况,又能疗伤。
楼煜笑笑道:“没事,我这儿耽搁半天也不会有什么,李金使那儿肯定也已查到了什么。”
两人上了飞剑,鄢以沫手袖一拂,飞剑向着燕山方向飞了去。
速度比之前要慢了不少,鄢以沫等飞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左右,又拿出一粒丹丸吃下,吃完后飞剑的速度又提升了起来。
楼煜看着鄢以沫在吃了丹药后,呈现出不正常的嫣红,他虽不知道她吃的是什么丹药,却也知道这丹药不见是好东西。
他那世界有兴奋剂这样的东西,他们修仙人弄出一些提振精气的东西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为早点到达燕山,本来两个时辰就该休息一个时辰的,鄢以沫却是不住吃着丹药,中间根本没一点休息,差不多半天时间,终于看到了雄伟壮阔的燕山。
鄢以沫的飞剑在燕山的半山腰飞行着,楼煜看去,只是一些稍小的山峰能看到山顶外,其他的跟祁山一样,上半部都被云雾笼罩着,根本看不清楚。
山上都有云雾那就不是偶然了,现在看来,这云雾并不是天生如此,想来是这些修仙门派为了防止凡人误入而弄出来的。
越近燕山,鄢以沫脸色更见嫣红,她却是一言不发就只是催着飞剑往前。
从看到燕山,飞剑又往前飞了半个时辰,才转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飞出半刻不到,转个弯越过一座小山,面前出现一个山前的平地,一头向下延伸出去,一头缓缓形成山坡直达燕山云雾之间,再这平地稍缓的地方,则是一个小镇子。
楼煜这时也明白了,这小镇子估计跟祁山镇一样,是进入燕山宗前的最后落脚地,这儿之外是凡俗之地,再往里却就属于燕山宗。
他们飞剑方现出,就见有人驾着飞剑向着他们飞过来,稍临近,就听到飞剑上有人叫道:“可是鄢长老?”
看那衣服,就是祁山宗的,鄢以沫也喊道:“是我!刘副宗主他们在哪?”
那飞剑飞到了他们面前,上面的修士楼煜没见过,不过看鄢以沫似是一点也没奇怪,想来她肯定是见过了。
那修士对着鄢以沫鞠了个身道:“刘副宗主已在燕山镇上等候多时,鄢长老请随弟子来。”
说完率先拨转飞剑向着镇内飞去。
鄢以沫的飞剑跟着飞了去。
楼煜有些奇怪,现在看这情况,似乎并不像是紧急的时刻,不说什么,这燕山镇肯定是燕山宗的势力范围,居然没见有燕山宗的弟子,这就有些奇怪了。
很快飞剑就降入了镇内。
楼煜在空中时稍打量了下这个小镇,小镇比起祁山镇稍小些,看着繁华程度也要差上些,不过怎么也是个镇,房子什么的自也不少,怎么着也有个小几千人。
前面的弟子带着落进了一个院内。
这院子看着像是某个大户人的院落,一进至少有五院,落下去时,就见到在祁山宗上见过的那些长老都迎了出来,打头的就是副宗主刘一鸣。
方见鄢以沫下了飞剑,刘一鸣脸色就是一变:“鄢长老,你是受伤了?”
鄢以沫苦笑了下,先跟几个长老见了礼后示意道:“是受伤了,具体进去说。”
刘一鸣和几个长老脸色都很是难看,鄢以沫虽说是个金丹,却是战力卓着,招她回来就是要用她的战力,却不想看着已受了重伤。
进了院落的客厅坐下,楼煜本来身份很是卑微,根本没资格进客厅的,不过在祁山宗时一直都在跟着鄢以沫,这又随着鄢以沫到来,几个长老也有些拿不准,看了看他,也就任由他进了客厅内在最下首坐下。
方坐下,刘一鸣即说道:“鄢长老,先说说,你是为何受伤。”
鄢以沫把自己遇袭的事捡重要的说了,最后望着楼煜道:“这次如非这个拘邪使,我必然要自爆金丹,届时能不能轮回都未可知了。”
众长老这才知道,为何现在楼煜还在跟着鄢以沫。
一个长老稍皱了下眉道:“使用一方巨石的元婴,燕山宗里何时多了此号人了?我怎么从没听过?”
刘一鸣沉吟道:“连朱长老也不知道的人,看来不像是燕山宗的人了,奇怪,不是燕山宗,为何会穿燕山宗的法袍,而且是很有针对性的就是为阻击鄢长老。”
那朱长老一拱手道:“也不一定,看着这个元婴修士是刚迈入元婴不久,难说是燕山宗新晋的客卿。”
刘一鸣点点头,微微笑道:“不管是燕山宗的弟子还是客卿,既然被枭首元婴逃窜,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再来针对我祁山宗,这么看来,虽然鄢长老也受了重伤,算起来我们也不算亏。”
鄢以沫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她拱手问道:“刘副宗主,听着这意思,咱是要马上跟燕山宗开战了?”
不是要开战,哪会说兑子后还不亏?
刘一鸣脸色一时就阴沉了下来,哼了声还未说出来,他下首的吴长老却是就嚷了出来:“我们在下山时就传书到燕山宗,让他们给我们个说法,结果我们都到了燕山镇了,燕山宗却是屁都没放一个。”
他一拍椅把手恨声道:“这是根本没拿我们祁山宗放在眼里!”
刘一鸣望了眼他,倒也没因被吴长老抢了话而在意,他接过吴长老的话说道:“我们齐集燕山宗,要是他们能给个说法,我们祁山宗有了面子,他们再赔偿下,这事未尝不能就这样过去……”
吴长老没等他话说完就是一瞪眼道:“什么叫就过去了?燕山宗这次不掉层皮,我可不答应!”
刘一鸣长叹一声道:“吴长老,两大宗门要是起了冲突,这死伤又岂止是一两个人?那时为了三个弟子,再死上几百上千弟子?”
吴长老手又在椅把手上重重拍了下:“不干他娘的,我们这么多人跑来燕山宗干嘛?”
刘一鸣摇摇头,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我们在宗里就说过,示威,施压,能不打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