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
再之后炼狱杏寿郎又跑去找了田川家祖孙两把她们新做的便当又全都买了回来。
全车人的视线扫过不断说着好吃好吃好吃的炼狱杏寿郎的时候,捏着车票的森川凉果断选择坐在了隔着过道的对面座位。
因为车座是两人连坐的,所以比两面宿傩慢一步没抢到森川凉身边座位的司只能皱着眉坐在了炼狱杏寿郎的另一边。
就算是神器,也是有羞耻心的啊!
被这么多人类注视着的感觉也太尴尬了!
这样想着,司干脆闭上眼假装闭目养神来逃避现实。
就在这时候有三个人逐渐向他们走近。
森川凉扫了一眼这三个少年身上带着的日轮刀,心里明了了他们的身份。
双方互相认识了之后,还没等灶门炭治郎向炎柱打听目前的情况,他身边的我妻善逸已经仿佛一道黄色的闪电,瞬间闪到了坐在过道另一边的森川凉面前执起她的手。
“这位美……”
只是才说了几个字,一双并不大的孩童的手却牢牢的箍住了我妻善逸的脖子。
力道之大让我妻善逸完全不怀疑这个笑容恐怖的少年是想要掐死自己。
“森川凉。”
两面宿傩看了她一眼,似是联想到了谁,脸上的神情更加冰冷沉郁。
“你还真是受这些容易发情的鬣狗欢迎。”
远在另一边找草药的白泽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被身边的富冈义勇眼疾手快的递过来了一件披风。
主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命令他照顾好脆弱的白泽医师,他可不能让对方冻感冒了。
而这边在森川凉的阻止和灶门炭治郎焦急的解释我妻善逸就是性格使然绝没有坏心之后,他才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还好吗?善逸。”
“好……好险……刚刚真的觉得自己快被掐死了。”
炼狱杏寿郎也检查了一下我妻善逸被掐伤的地方,现在到底是在列车上,还是稍后找个隐秘的地方拜托凉小姐再给他治疗一下。
只不过……
“善逸少年,凉小姐可是鬼杀队很重要的客人。”
灶门炭治郎却神色忧心,他的鼻子很特殊,能够嗅到情绪所带来的味道,炎柱大人带过来的凉小姐没什么问题,可是她的这个少年侍从……
对方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实在是危险至极,甚至——比他曾经短暂接触过的鬼王鬼舞辻无惨还要可怕。
像是看出了后辈此刻的隐忧,炼狱杏寿郎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下来。
他们这些更早接触两面宿傩这个少年的人能不知道他有多危险吗?但是实际上凉小姐回回都能很好的控制住对方。
他当然能看得出来两面宿傩每一次对他们出现的杀意都是真的,但同样的,每一次他都在森川凉的制止下住手了也是真的。
比起戒备心格外强的风柱不死川实弥,炼狱杏寿郎事实上能算一个唯结果论者。
在他看来,只要到最后两面宿傩能够听从森川凉的命令,那么在过程中对方和己方所产生的冲突和杀意都可以忽略不计。
这也是他比其他人更加能接受此刻灶门炭治郎背着的鬼——灶门祢豆子的缘由。
上一次柱合会议的结果就是主公认可了灶门祢豆子,那么她即便是鬼,也是存在即合理的。
安抚好了几个后辈,炼狱杏寿郎和灶门炭治郎坐在一起,说起了这次任务的事。
而森川凉这边,因为灶门炭治郎的关系,刚刚坐在炼狱杏寿郎旁边的司换了个位置,现在坐在森川凉对面的位置。
他旁边则坐着那个带野猪头套的少年嘴平伊之助。
我妻善逸则因为刚刚被两面宿傩那一掐搞怕了坐的离他们很远。
不过虽然一副唯唯诺诺很是害怕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把视线看向了森川凉那四个人坐着的方向。
炎柱和炭治郎的聊天内容他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但是森川凉那边让他好奇的事情可太多了。
一方面我妻善逸知道自己哪怕性格有些微妙,但作为雷之呼吸的继承人,他在速度上的优势还是比炭治郎和伊之助要高的,那个叫宿傩的能一下子就掐住他,速度快的连让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的实力他只在柱身上看到过。
另一方面,他和嘴平伊之助同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安静成这个样子。
嘴平伊之助此刻背上的日轮刀已经解下,放在左右两侧,手指紧紧的攥住刀柄,他的脸被野猪头套挡住看不清表情,可是那浑身紧绷的肌肉和空气里急促的呼吸声还是能让人看出——此时此刻,他紧张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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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野兽直觉很准的,他是被宿傩震慑到了。
有点像真人进了虎子体内感知宿傩那时候脑子放空但还是断断续续思考的恐惧状态。
祝我自己生日快乐也是三十一的人了,大龄二刺猿永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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