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建筑上,他们很清晰就能看见从自己脚下驶离的车辆。
会议的内容有许多已结盟的人产生不满,大大小小的车辆不断驶离,继续停留在那里开会的基地长,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不到。
这些事情原文中都是一笔带过,阮妩第一次亲身经历,才知道了其中的细节。
“你看,那个是不是就是之前那个人坐的车!”
礼宴指着远方开过来的一辆宝蓝色跑车。
阮妩点点头,“你记忆力还真好。”
当时就远远的看了一眼而已,他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怎么办?直接拦下?”
“不,再等等。”
阮妩看了一眼便直觉不对。
那人开的车辆前方还有一辆车辆。
他们距离虽然远远的,但看起来就像是他在跟着前方的车辆一样。
那辆车往前开,他们也一路跟上。
在一个岔口处阮妩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拦住前面那辆车。”
听了阮妩的提议,他们当即横跨过建筑,他们直行而那辆车需要拐弯,所以比它要更快的到达了。
礼宴胆子极大,最先跳到了那辆车上。
那辆车速度没有降下来,反而变得更快,企图将礼宴甩下来。
当礼宴拿出那把带着火焰的武器时,那人彻底慌了。
下一秒那武器直接贯穿了车头,马达报废那车“嗡嗡”作响,这时车也停了下来。
礼宴揪着那人快速下车,那车当场爆开,好在他们已经躲远了。
此人是一个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将他拽进一栋建筑中,为人极其不老实。
那人拿出匕首攻击礼宴,礼宴躲了两下当场用火焰烧掉了匕首。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跟踪你?”
被反铐住,贴紧墙壁的人失去了挣扎的手段,有些迷茫的开口,“什么人?谁在跟踪我?”
礼宴还准备再问,下一秒建筑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那个人要追过来了,快走!”
只有阮妩紧跟着从门后进来,礼宴拽住此人就走。
“他们呢?”
“好像打起来了。”
那人发现他们把他追的劫持,当场就跟了过来,现在是风作跟融与把他拦住了。
她看了一眼,那人的异能是水,很强。
感知力强大到甚至可以操控人体水分的地步,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
“那个人是谁,你好好想想,再想不出来,马上命都没有了,难道你想死吗?”
在礼宴手中的人自己都搞不清什么情况。
他只是来参加个会议好好的开着车,结果就被人抓住了,跟他说他正在被人跟踪。
要不是礼宴拖着他走,他现在慌的路都走不动了。
面前是一堵墙,礼宴也没管那么多,用异能直接将一圈烧毁了。
墙壁破了个大洞他们直接冲了出去。
可他们刚出来,一身影就从天而降,完全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次他们完全正面撞见,礼宴也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
此人轮廓极深,完全是一幅异国的面孔,但是又比那种极其深邃的更加柔和,应该是个混血。
这次正面见到给阮妩的印象,比上次她黑夜观察到的印象要更浓厚。
此人头身比极好,容貌算是浓颜系,有股妖娆男鬼的味。
那人开口说了什么,阮妩听见这个音调觉得有点类似法语。
有点遗憾的是,她听不懂法语。
那人又说了什么,一旁的礼宴却先抓住了阮妩冲了出去。
阮妩疑惑的开口,“你听得懂?”
“是旧城那边的语言,我听得懂几句,他说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别管,那是他的东西。”
旧城?
这就是阮妩的知识盲区了。
她其实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世界观跟区域划分。
“总之,这个人手里,一定有他要的东西。”
说着,他还拎起了提在手中的大汉。
“那就更不能给他了,他跟穆有来往,这么追杀我们,就说明这个东西绝对很重要。”
两人交谈间,只见身后出现了一条巨大的水柱。
那水柱就像高压水枪中的水流一般,压力极大!
两人当场各自散开,但是礼宴手中提的人就晚了一步收回来,那人左臂碰到水柱像是搅碎机一般,当场被撕裂了!
“啊——”
那人的尖叫震耳欲聋,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痛了。
两人对视一眼仍心有余悸。
那人看着两人一脸势在必得的笑意,确实,他的异能可能很强,但是他们可不止一个人。
下一秒,他们就当着那人的面消失在了原地。
融与站在高楼上,只是一瞬间就将他们抬离到了三十二层的位置。
那人抬眼望去,虽然看不见什么,但他很明显就能感受到那里也有一道目光注视着他。
他的实力,应该与自己差不多。
他们勉强脱离了那人的掌控。
只是抓来的那个大汉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抱着自己半边的肩膀鬼吼鬼叫着。
“能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那汉子听到这指责反而更委屈了。
“流了这么多血,我可是直接扯断了一只手啊,你来试试啊,你知道有多痛吗!我看你能不能忍住不叫。”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想想那个人是谁。”
阮妩给他使用了异能,他的那条手臂很快就恢复了。
手臂开始痛后来就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到完全好了那人还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对视上礼宴警告的眼神,他迅速的回想起。
将自己知道的有关那个人的信息,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我不认识那个人,这次一个自称高宫的地方,给一些基地长或者能力突出的个人发送了一张邀请,我听人说,这个地方就是先前的高城,现在改名成了高宫。
这次负责领导会议的,听说就是高宫的第一长官,叫什么名字我没注意听,忘了。”
礼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谁让你说这些了,我问你的是追你的那个人的信息。”
不过这也让他们了解到了一点关于那个男人的事。
那人在心中稍微捋了捋,这次开口谨慎多了。
“他叫爱宕飞鸟,是一个地下组织的领导者,也是唯一一个能力突出,被长官拉出来单独介绍的人,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深刻,我仔细想了想,他跟踪我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东西——”
说着,他拽出了挂在脖颈间的一个坠饰。
那是一个带着繁复花纹的圆形扣,众人一时看不出这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