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下午,带领自己小队的学生完成又一个d级任务的带土带着满脸的抓痕回到了家,但他的奶奶此时并不在,要问她在哪,大概只有大野木知道了。
“哎呦,你这个小土豆长这么大了?”
被柏奈隔着手套摸头的大野木压着心中的怒火不敢言语,主要是柏奈太用力了,他的头都跟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着,太伤颈椎了。
大野木压着不满开口道:“三代火影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呦,真生疏,之前还叫我漂亮姐姐呢,”柏奈故作忧伤,手上的动作却更重了,“只是过了几十年,就喊我三代火影了,哎,真是令人伤心呢。”
跟在迪达拉身边的黑土有些好奇地盯着揉搓她爷爷脑袋的女人,拽了拽迪达拉的手好奇地问他,“迪达拉哥哥,这个人是谁啊?”
正摆弄着黏土打算给大野木来个惊喜的迪达拉听到黑土的问题先是思考了一会儿,又随即摇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臭老头的女友吧。”
迪达拉的话刚说完,他的头发就被突然袭来的苦无割断,看着渐渐飘落在地的头发,迪达拉整个人都吓僵了。
只见柏奈摸大野木头的动作直接改成晃,脸色也不好地说:“小朋友不要乱说话哦,小心我把你的脑袋割下来。”
而依旧在柏奈手底下的大野木实在颈椎受不了了,直接一个闪身从她的手底下逃脱,揉着脖子问:“所以阿姨你来干什么?而且也没有提前告诉我。”
“哎呀,我这不是为了守护世界与和平嘛,”柏奈指着打算偷袭她的迪达拉笑道:“这个孩子可算得上天灾级别的了,日斩可是经常跟我说你被炸进医院的事情呢。”
迪达拉见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将蜘蛛群散在地面上,并让它们快速接近柏奈。
却没曾想柏奈的眼睛一变换,她的身体就变得半透明起来,随后迎着爆炸,一步步朝迪达拉走去。
迪达拉见大事不妙,立马转身就要跑,却直接被须佐手臂抓住,送到了柏奈面前,“跟你的师父说再见吧?”
看着笑得阴森的柏奈,迪达拉整个人都都抖成了筛糠,这个人他压根伤害不了,跑又跑不过,他该怎么办?
“啊!……啊!对不起!……啊!……”
大概半个小时后,大野木和黑土站在一旁,看着迪达拉哭得脸通红,当然不如他的屁股红,柏奈打够了,便将他放下,随后对大野木解释着她真正的来意。
“我打算成为八尾人柱力,但艾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他认为八尾应该是他们的,木叶的九尾已经够强了。”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说服他?”大野木有些无奈摇摇头,“我和他的关系也一般,更何况当年战争是针对木叶一方,按理当年的公约上也说明了八尾的归属转为木叶。”
“话是这么说,但艾还是觉得只有二尾对他们不太公平,他们愿意再次出钱购买八尾的归属权。”
听到这里,大野木有些不认同,但是先让黑土带迪达拉离开办公室才对柏奈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比较简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就这样,那我出去玩咯。”
大野木还想说话,柏奈却直接摆摆手离开了他的办公室,还没走远的黑土正搀扶着一瘸一拐,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迪达拉。
黑土叹了口气对迪达拉说:“迪达拉哥哥还是不要招惹那个阿姨了,连爷爷也对她很尊敬,应该是咱们惹不起的人。”
迪达拉却“哼”声道:“切,等我的艺术完成,我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完美。”
“哟,艺术啊?那艺术家现在屁股还疼不疼啊?”
“你!”迪达拉听到柏奈的声音受到惊吓般立马回头看她,只见她背着手笑盈盈看着她。
柏奈也没想在逗小孩,撸了两把他的辫子后对黑土说:“他就是装的,我下手没那么重,明天早上起来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她话一说完就离开了,也没管两个小孩在想什么。
木叶内,八只尾兽围成一团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但精神空间内,九只尾兽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
“你们这么多年都跟着一个人类女人生活?”
矶抚这么多年都没见到几只尾兽,还以为它们和自己是一个情况,却才得知它们不只被封印在人柱力的体内。
守护“哼哼”笑了几声,摸着肚皮笑道:“当年本大爷还以为要当一辈子的囚犯呢,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享受生活,矶抚要不要一起来?”
矶抚摇了摇头,叹着粗气,“最近矢仓不知道和什么人达成了交易,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和他交流的机会也几乎没有,想出来很难了。”
见话题跑偏,牛鬼一有些不高兴地晃动着他的尾巴拍打着地面说:“我们是来讨论怎么躲过我被封印在柏奈身体里的方法,不是来讨论怎么让矶抚也加入这个家的。”
听到这话,孙悟空不禁笑道:“你长得这么丑,柏奈愿意接受你你就偷着乐吧。”
“你这个臭猴子!”
“好了好了,所以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九喇嘛见几兽还想吵起来,便连忙抬手制止,但讨论一圈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最后,又旅晃动着他的尾巴试探说:“在封印仪式前偷走卷轴能行吗?”
犀犬扭动两下身子道:“卷轴在柏奈那里,很难拿到。”
重明却提醒他们,“卷轴不是被交给漩涡那里了吗?咱们去偷出来?”
穆王快速踏步,有些兴奋道:“交给我吧,我知道在哪,柏奈去交卷轴的时候我跟在她身后。”
几兽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出了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方法,他们压根没想到保护卷轴的地方有结界这个问题。
也压根没考虑到要是被发现后会有什么下场。
矶抚看着激烈讨论的其他尾兽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他就不躲在海底了,现在他反而过得最没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