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快用你的智谋想出应对我的方式啊,小鳄鱼。”
以拳击掌,发出啪啪的声响。
一步一步走着,许诺带给克洛克达尔的压迫感也在不断的增强,每一步都是气势的提升。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克洛克达尔的心弦终于是崩断了。
也就是这样,克洛克达尔被许诺的霸王色霸气压制之后,昏迷了过去。走到其身前,许诺才是发现,对方可耻的昏倒了。这种家伙,战斗就应该有始有终,而不是害怕昏迷。
现在,许诺真的想要一拳给克洛克达尔打死,毕竟自己可是警告过对方,不要不明智的来和自己战斗,非要说什么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搞得自己热血沸腾的。
远处,看着许诺战斗结束之后,两人终于也是敢走出木锭壁的保护。
随后,两人也是看到了整个战场的全貌,方才在木锭壁后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场景,现在却是看到了全貌。
整个沙漠,原本一望无垠的沙丘,在一场战斗之后,却是变成了一处峡谷,绵延到不知多远。
罗宾和马蕾走近时,脚下的沙粒已经变得滚烫,空气中仍残留着霸王色霸气震荡后的余威。
“这……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吗?”马蕾望着那道绵延至地平线的巨大峡谷,声音微微发颤。
罗宾则凝视着许诺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深邃的思索。这个男人,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力量?
许诺站在昏迷的克洛克达尔身旁,低头俯视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沙漠之王”,嘴角微扬,略带嘲讽地摇了摇头。
“真是无趣啊,连让我尽兴都做不到。”
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克洛克达尔的肩膀,确认对方确实已经失去意识。
“喂,罗宾。”许诺侧头看向走近的两人:“这家伙的悬赏金是多少来着?”
“8100万贝利。”罗宾微笑着回答,“不过,考虑到他的身份,海军可能会给出更高的价格。”
“啧,才这么点?”许诺撇撇嘴,“算了,反正也不是冲着钱来的。”
他弯腰抓起克洛克达尔的衣领,像拎垃圾一样将他提了起来,随后转身走向罗宾和马蕾。
“走吧,该去阿尔巴那了。”
沙漠的风渐渐平息,仿佛连自然都在畏惧这场战斗的余威。
至于说那些个小弟,许诺也给带上来,虽然不是什么好货,但许诺也不是啊。
反正自己都已经冠以海军叛徒了,那整点花活也是可以的吧。所以,许诺准备把克洛克达尔收入麾下,到时候去和之国也有人手可以搜索。
再者说,冥王是战舰,可不是什么别的。那不得多来一点船员,一个人可不能操控一艘战舰。
夜幕降临,沙漠的温度骤降,冷风卷着细沙掠过地面。
克洛克达尔是被冻醒的。
他的意识逐渐恢复,首先感受到的是粗糙的沙粒摩擦着脸颊,随后是手腕上传来的束缚感,他被捆住了,像货物一样被拖行着。
“醒了?”
前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克洛克达尔艰难地抬头,看到许诺正坐在火堆前,手里把玩着一颗苹果,漫不经心地啃了一口。 一旁,罗宾马蕾坐在骆驼身后,烤着火。几人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处背风的沙丘之后。
“你这混蛋……”克洛克达尔咬牙,试图挣扎,却发现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连元素化都使不出来。
“别费劲了。”许诺回头瞥了他一眼,咧嘴一笑:“你手上那个是海楼石,别问我海楼石从哪来的。你小弟应该和你说了我是从军舰上下来的,你应该知道是从哪来的。总而言之,现在的你,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克洛克达尔脸色阴沉,目光扫向四周,他的部下们也被捆成一串,一个个灰头土脸,显然刚醒没多久。
“老板,我们……”小弟们想要开口,却是被克洛克达尔一眼静音,随即,看向了许诺。
“你要干什么。”
没有别的提问,直接且明确。至于说小弟,克洛克达尔是海贼,不是大善人,他已经准备放弃这群家伙,换取自己活下去。
将一份糊糊拿起,许诺从火堆旁走到克洛克达尔身前。
“我说,你不会觉得我不杀你,是觉得你很有必要吧。”
“我留着你,不是因为你的沙沙果实很强,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虫子,随随便便就能捏死你。”许诺蹲下身,把糊糊碗重重放在克洛克达尔面前,溅起的汤汁沾湿了对方昂贵的皮毛大衣。
克洛克达尔盯着碗里浑浊的液体,额角青筋暴起:“开什么玩……”
话未说完,许诺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许诺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光:“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沙漠的夜风突然变得刺骨。罗宾不动声色地将昏昏欲睡的马蕾拉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听着鳄鱼。”许诺松开手,随意地在对方大衣上擦了擦:“你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当我的小弟,我不杀你。我把你卖给海军换酒钱。第三……”
他忽然露出森白的牙齿:“我听说推进城的狱卒很喜欢调教原七武海。”
克洛克达尔的瞳孔骤然收缩。远处被捆着的一名小弟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混账!你敢这样对boSS……”
许诺头也不回地甩出一颗石子,精准击中那名小弟的脑门。世界重归寂静。
“考虑好了吗?”许诺用脚尖推了推糊糊碗:“趁热吃,明天还要赶路。”
克洛克达尔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月光下,许诺的背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克洛克达尔的视线笼罩其中。他突然想起白天那道劈开沙漠的拳风,那根本不是人类应有的力量。
“……我需要船员。”许诺突然转身,火光将他的侧脸镀上金边:“而你需要活命。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沙漠的星空格外明亮。克洛克达尔沉默地低下头,第一次认真打量起那碗粗糙的糊糊。粘稠的汤汁里,倒映着支离破碎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