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赵虎和15个恢复者后,营地的治愈工作进入了加速阶段。苏一调整了喂食计划,将新配方的使用范围扩大到所有丧尸,远志益智仁发糕、石菖蒲天麻粥、安神汤轮流供应,每天还额外加一次黄芪枸杞红枣野鸡汤,补充营养,促进恢复。
灶台前的忙碌从未停歇,张姐和王姐带领炊事班的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揉面、蒸糕、熬粥、炖汤。“今天的远志粉加了10克,比昨天多2克,让药效更足点。”张姐一边往面团里撒粉,一边说,“你看‘117号’昨天有反应了,能伸手接勺子了,多加点药,让她快点能说话。”王姐在旁边熬粥,笑着说:“我昨天喂‘108号’的时候,他居然跟我说‘粥……烫……’,虽然就两个字,但说明他能感知温度了,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苏一和陈默的观察记录也更细致了,不仅记录语言、动作的变化,还增加了“感知能力”“情绪反应”等项目。“117号,第二十天,能准确接握勺子,对‘烫’‘凉’等词汇有反应,感知能力恢复;108号,第二十天,能表达‘烫’‘饱’等感受,情绪稳定,无躁动。”陈默在记录本上写着,“现在每天都有新变化,照这个速度,再过五天,又能有15个恢复到可以送赵虎营地的程度。”
瑶瑶和小宇除了喂饭,还多了一项“教学任务”——教丧尸说话、认东西。瑶瑶拿着一个苹果,对“099号”中年女人说:“这是苹果,红色的,甜的。”女人看着苹果,张了张嘴,慢慢说:“苹……果……”瑶瑶高兴地拍手:“对!是苹果!你真聪明!”小宇则教“120号”数数字:“一、二、三、四、五……跟着我说。”“120号”跟着嘟囔:“一……二……三……”虽然说得不连贯,但每一个数字都吐得很认真。
第二十二天,又一个惊喜出现——“111号”丧尸,一个年轻女人,居然能唱出半句儿歌。那天小雅喂她喝安神汤时,哼着小时候学的《小星星》,没想到“111号”跟着哼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虽然调子有些走样,却让小雅瞬间哭了出来。“苏一姐!她会唱歌了!”小雅拉着苏一的手,激动地说。
苏一连忙跑过去,让“111号”再唱一遍,女人看着苏一,又哼了一遍那半句儿歌。“记录:111号,第二十二天,可哼唱半句儿歌,语言韵律感初步恢复,记忆碎片开始唤醒。”陈默飞快地写着,“这是第一个出现记忆唤醒迹象的丧尸,说明大脑功能恢复得很好。”
下午的时候,赵虎派来的信使又到了,带来了好消息:“赵虎大哥说,那15个恢复者到了营地后,都很听话,能帮忙劈柴、喂马、打扫卫生,‘031号’还能帮着记账呢!赵虎大哥让我问问,什么时候能再送一批过去。”苏一笑着说:“再过三天,就能再送15个过去,让他准备好房间和物资。”
信使走后,苏一站在灶台边,看着锅里翻滚的鸡汤,闻着空气中的草药香,心里充满了希望。加速的治愈,不仅让丧尸们更快地苏醒,也让两个营地的联系更紧密。她知道,用不了多久,120个丧尸就能全部恢复,两个营地的幸存者们,将一起在这个末世里,重建家园,迎接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