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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伤疤忘了疼

像不像你结婚的样子,吵架放狼话,第二天用礼物+外卖+钱+金手镯又美美和好

前任反而干脆利落撕破脸,而婚姻里连撕逼都变成仪式感——吵完架还得自我感动“看他给我买奶茶了”,实则问题滚雪球等爆雷。

作者吐槽看透不说透:你们继续演,我抽根烟静静看戏。

好了,宝,爱看不看,划下看另一本书算哈。

作者今天给宇智波初纯与千手柱间那份加感情加肉吃

宝,接受不了,直接划下本看吧

本来就是作者一脑抽门给小团子写个因陀罗祖先恋爱。

为啥,因为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啊

谁不崇拜秦始皇迷人老祖宗

就是这个原因让作者一脑抽门写的

三长老宇智波臧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精准得诡异,每次都冲着他来,每次都伴随着那令人屈辱的剥光和难以承受的损失!

上一次是粮食,这一次,是他费尽心思才争取到、利润极其丰厚的守护雇主任务!(注:此处雇主指某个重要客户或委托方,)。

他派出了麾下最得力的一个小队,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

历史再次重演!

就在任务即将完成的最后一段路程,那群阴魂不散的、戴着动物面具的千手忍者又他妈出现了!

同样的套路,迅猛的袭击,不伤性命却拳拳到肉,打得他的精英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然后,就是那令人发指、熟门熟路的流程——扒光!

抢走所有任务物品和随身财物!

但这还没完!

这次,千手忍者连他们护送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催主也一并掳走了!

几天后,当宇智波臧的手下鼻青脸肿、只穿着内裤、好不容易挣扎着回到族地,还没来得及汇报这奇耻大辱,就收到了一个让他们眼前一黑的消息——

他们那位尊贵的雇主,被人发现晕倒在花街最肮脏廉价的后巷里,身上值钱的东西被搜刮一空,而且……似乎还遭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与卖菊相关的惊吓和屈辱

(具体遭遇留给想象,但绝对是足以让任何有头有脸的人社会性死亡的丑事)。

催主被救醒后,彻底疯了!不是真疯,是气得发疯!

他完全不顾形象,对着前来接应他的宇智波忍者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们脸上!

将所有的怒火和屈辱都倾泻到他们身上!

“废物!一群废物!宇智波一族就养了你们这群饭桶吗?!”

“连个人都护不住!老子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有什么用?!”

“看看老子遭的罪!你们宇智波必须负责!赔偿!所有的损失都必须赔!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一个子都不能少!”

“还有!这件事没完!我要向你们族长投诉!我要让你们在整个忍界都抬不起头来!”

他甚至气得直接动了手,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那些本就狼狈不堪的宇智波忍者身上砸去!

宇智波臧接到消息时,正在喝茶压惊。听到心腹战战兢兢、难以启齿的汇报,他手里的茶杯啪嚓一声摔得粉碎!

“你……你说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血压飙升,眼前阵阵发黑。

粮食!钱财!任务失败!巨额赔偿!最重要的——他的脸面!他积累多年的威信!在这次事件后,将彻底沦为笑柄!

那个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他宇智波臧将会成为宇智波一族最大的罪人和笑话!

“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愤怒和憋屈让宇智波臧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头被困住的、受伤的野兽,在房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桌子被他一掌拍碎!

“宇智波初纯!!!!”

他猩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嘶吼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还有千手柱间那个奸夫!!”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如此精准地、

一次次地用这种羞辱性的方式针对他?!

“不然为什么偏偏只针对老夫一个人?!为什么?!”

他再也忍不住了,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冲出房间,不顾一切地朝着宇智波斑的院落冲去!他要撕破那个贱女人的伪装!他要让斑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宇智波斑!你给我出来!”

他冲到院门前,甚至顾不上礼仪,声音嘶哑地大吼,

“管管你院子里那个祸害!那个勾结千手、祸乱家族的贱人!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是她和千手柱间那个奸夫害我!”

他状若疯魔,引得沿途的宇智波族人纷纷侧目,惊恐地避让。

院落内,宇智波初纯正恰好在廊下安静地插花,听到外面震天的怒吼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她拿着花枝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脸上适时地露出惊愕、委屈而又不知所措的神情,看向闻声从屋内走出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他又来了。我又做错了什么?

宇智波斑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看着门外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三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而宇智波初纯则在垂下眼帘的瞬间,掩去眼底一抹冰冷的、计谋得逞的笑意。

(对,就是这样……)

(愤怒吧,失去理智吧……)

(你越是这样……离毁灭就越近……)

面对宇智波臧状若疯魔的指控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宇智波初纯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吓到了。

她抬起头,那双墨灰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楚楚可怜,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委屈和惊惶。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一丝被误解的颤音:

“三长老……您、您怎么能这样说呢?”

她微微后退半步,仿佛被贱人,奸夫这样的字眼刺痛,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我……我一个深宅妇人,连院子都难得出去一步……兄长大人和泉奈哥哥都可以作证的……我如何能去做您说的那些事?这……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啊……”

她说着,甚至主动上前两步,非但没有躲避暴怒的三长老,反而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似乎想去扶住他因愤怒而摇晃的身体,语气带着恳切和一种试图息事宁人的柔弱

“三长老,您冷静一点,千万冷静一点啊。气大伤身……我真的是清白的。您看,我还怀着兄长们的骨肉呢……您这样毫无证据地指责,岂不是……岂不是污了我的名声,也伤了家族的和气吗?”

她的话语情真意切,姿态放得极低,将一个被无故冤枉、却仍顾全大局、试图安抚长辈的柔弱孕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而,她越是这般善良大度,越是主动靠近劝说,宇智波臧就越是觉得她虚伪做作,那看似关怀的举动在他眼里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和嘲讽!

尤其是当她提到怀着骨肉,那只护着肚子的手,更是瞬间点燃了宇智波臧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甩开宇智波初纯试图搀扶他的手,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她的脸上,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口不择言,他吼出了那句绝对无法挽回、触碰了绝对禁忌的话:

“清白?!我呸!谁知道你怀的是不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院落之中!

一瞬间,万籁俱寂。

原本只是面色冰冷的宇智波斑,眼中骤然爆发出滔天的杀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温度骤降!

就连一直试图保持中立、作壁上观的四位保平派长老,脸色也瞬间变了!

指责族人私通已是重罪,但公然质疑族长子嗣的血脉,尤其是当着族长和其兄弟的面……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这已经不是在攻击宇智波初纯,而是在赤裸裸地挑战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权威和尊严!

是在玷污宇智波一族的血脉纯净!

宇智波初纯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踉跄着向后倒去,眼中充满了震惊、恐惧和巨大的屈辱,泪水瞬间决堤。

“你……你怎么能……”

她声音破碎,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臧——!”

宇智波斑的怒吼如同狂暴的雷霆,轰然炸响!他甚至没有结印,仅仅是那庞大无比的查克拉威压就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压向宇智波臧!

宇智波臧被这恐怖的威压猛地压得跪倒在地,“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惊恐和剧痛所取代!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盛怒之下说了多么愚蠢、多么致命的话!

但已经晚了。

宇智波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污蔑族长血脉,”

斑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带着凛冽的寒意,“臧长老,你是活腻了吗?”

就在宇智波斑那蕴含恐怖杀意的威压将宇智波臧狠狠压垮在地,整个院落被死寂和恐惧笼罩的下一刻——

一声极其痛苦、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的呜咽声响起。

众人猛地转头,只见原本只是脸色苍白的宇智波初纯,此刻正缓缓地、软软地向下滑倒。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那双墨灰的眼眸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鲜红的、刺目的血液,正迅速地从她和服的下摆渗出,染红了浅色的布料,并且越来越多,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啊……孩子……我的孩子……”

她抬起头,泪水瞬间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她朝着宇智波斑伸出手,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哀戚的哭求:

“哥哥……哥哥!救救……救救我的孩子!呜呜呜……求求你……救救他啊!”

她一手徒劳地想去捂住不断流血的部位,另一只手伸向斑,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那梨花带雨、濒临崩溃的模样,配上身下迅速扩大的血迹,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悲惨画面。

“初纯!”

宇智波泉奈脸色剧变,第一个冲上前试图扶住她。

“医忍!快叫医忍!”

一位保平派长老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失声喊道。

整个场面彻底失控了!

宇智波斑的滔天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猛地打断!

他看着初纯身下那刺目的鲜血和她痛苦哀求的模样,再看向被他的威压震得吐血跪地、面如死灰的宇智波臧,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臧!!!”

斑的怒吼声震得整个院落都在颤抖,“若是她和孩子有任何不测,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俯身,一把将不断流血、意识似乎都开始模糊的宇智波初纯打横抱起,朝着屋内疾冲而去,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促和一丝慌乱:“坚持住!医忍马上就到!”

宇智波泉奈紧随其后,脸色阴沉得可怕,经过宇智波臧身边时,那眼神冰冷得足以将人冻结。

剩下的四位保平派长老看着地上那滩血和三长老凄惨的模样,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惊惧和一丝微妙的变化。

三长老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无论宇智波初纯这胎最终能否保住,他公然气晕族长夫人(并导致其疑似小产)的罪名,以及之前那句野种的指控,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宇智波臧跪在地上,捂着剧痛的胸口,看着那滩血和斑抱着人离去时暴怒的背影,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和恐惧。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完了……)

(全完了……)

他知道,无论这是不是宇智波初纯的算计,

他都彻底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再无翻身可能。

屋内,传来宇智波初纯压抑却依旧清晰的、令人心碎的痛哭声和模糊的哀求:“孩子……我的孩子……”

屋内,气氛紧张得几乎要爆炸。

宇智波斑刚将不断流血、意识模糊的宇智波初纯放在床榻上,族内最好的医忍提着药箱,急匆匆地就要上前查看情况。

然而,还没等医忍靠近床边——

原本还在痛苦呻吟、似乎即将昏迷的宇智波初纯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墨灰的眼眸此刻空洞得吓人,却又燃烧着一种异常明亮、近乎癫狂的光芒!

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猛地挥开医忍试图探查的手,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去,蜷缩在床角,发出尖利刺耳的尖叫:

“滚开!别碰我!都滚开!”

“放开我!我的孩子还在!它没有死!没有死!”

她的声音嘶哑破裂,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双手死死地护着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还有一个需要保护的生命。

“它还在我的肚子里!我能感觉到!你们谁都别想伤害它!滚!”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和疯癫状态,让冲进来的宇智波泉奈和紧随其后的医忍都愣住了,一时不敢上前。

下一秒,更令人心碎的一幕发生了。

宇智波初纯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她脸上的疯狂和恐惧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温柔、甚至带着圣洁母性光辉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仿佛抱着什么绝世珍宝般,将旁边的一个软枕搂进怀里。

她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着那只枕头,眼神迷离而专注,声音变得轻柔无比,哼唱着不成调的摇篮曲:

“不怕不怕……妈妈在啊……”

“乖宝宝,不怕不怕啦……”

“没有人能伤害你……妈妈会保护你的……”

“睡吧……睡吧……”

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仿佛怀中的枕头就是她那个未曾死去的孩子。那温柔的低语和呵护备至的姿态,与方才的尖利疯狂形成了极其诡异、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也更显得无比悲惨。

医忍站在几步之外,脸色凝重,不敢再轻易刺激她。

宇智波斑站在床边,看着妹妹这副彻底崩溃疯癫的模样,看着她身下尚未止住的鲜血和那被染红的床单,再听着她对着枕头哼唱摇篮曲的痴语……

他周身的气息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那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死寂。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目光穿透拉门,仿佛能直接看到院子里那个瘫跪在地、面如死灰的罪魁祸首。

(宇智波臧……)

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不需要任何证据了。

不需要任何审问了。

眼前这幅血淋淋的、被逼至疯癫的景象,就是最无声、也是最残酷的审判。

那个孩子可能保不住的事实,和宇智波初纯明显受到巨大刺激而精神崩溃的状态,已经将宇智波臧彻底钉死在了家族的耻辱柱上!

宇智波泉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他对着医忍做了一个极其轻微的手势,示意他先退后,不要刺激病人。

屋内,只剩下宇智波初纯对着枕头温柔哼唱的低语声,和那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

屋内。

当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注意力完全被窗外(或门外)宇智波臧的惨状和即将到来的审判所吸引,当医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家族剧变震慑而略微分神的一刹那——

蜷缩在床角、看似正沉浸于丧子之痛与疯癫中的宇智波初纯,那双原本空洞迷离的紫色眼眸,倏地闪过一丝极快、极清晰的狡黠与冷静。

她小心翼翼地、利用身体和怀中枕头的遮挡,极其迅速地从和服下摆深处,摸出了一个扁平的、已然空瘪的、制作精巧的皮质小血包。血包边缘还残留着些许黏腻的、仿真的血迹。

她指尖微动,迅速将这小小的罪证藏入枕芯的褶皱深处,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快得如同错觉。

做完这一切,她立刻又恢复了那副脆弱疯癫的模样,甚至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枕头,发出几声更加哀戚无助的呜咽,完美地融入背景之中。

然而,在她的心底,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压抑不住的得意和狂喜正在汹涌翻腾!

(成功了!)

(老东西彻底完了!)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远远地瞥向窗外。

虽然看不太清,但宇智波臧那瘫跪在地、如同被抽去脊梁骨的丧家之犬般的模糊身影,以及兄长斑那即便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的、冰冷彻骨的杀意,都清晰地告诉她

——计划成功了!

(哼……宇智波臧……)

(让你骂我贱人!让你骂野种!)

(现在看你还有什么威风!长老实权?做梦去吧!能保住一条老命就算斑哥哥开恩了!)

她几乎要在心里放声大笑,但脸上却依旧是一派凄风苦雨,甚至因为情绪激动而又轻微地颤抖了几下,引得旁边的医忍一阵紧张。

(完美!)

(这出戏真是完美!)

她感受着身下残留的、伪造的湿黏触感,回味着刚才自己那番精湛的表演——从被辱骂的委屈,到被质疑血脉的震惊,再到流产时的痛苦绝望,最后是受到刺激后的疯癫……每一步都踩在了最关键的点上!

尤其是最后抱着枕头哄孩子的临场发挥,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这彻底坐实了她受刺激过度、精神崩溃的形象,将宇智波臧的罪名钉得死死的,再无任何转圜可能!

(接下来……)

(没了宇智波臧这块最大的绊脚石……)

(族内应该能清净不少了吧……)

(姐姐……你看到了吗?我又除掉了一个……)

她将脸埋进枕头,掩饰住嘴角那一抹控制不住上扬的、冰冷而快意的弧度。

院内死寂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屋内隐约传来的、宇智波初纯对着枕头低低哼唱的、令人心碎的呢喃。

宇智波斑抱着手臂,站在台阶之上,如同俯视蝼蚁般,冰冷地注视着瘫跪在地、面如死灰的宇智波臧。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最终裁决意味,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在三长老的心上:

“三长老宇智波臧,任务屡屡失利,造成家族重大损失与声誉受损;更于族地之内,公然污言秽语,挑衅族长权威,质疑血脉纯净;最终,言行失当,气晕族长夫人,致其受惊流产,神智受损……”

斑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摊尚未干涸的血迹,以及屋内方向,眼中的寒意更甚。

“数罪并罚。即日起,削去你所有长老实权与管辖之职,名下所有产业、任务派系、人员调配,悉数移交宇智波泉奈统一管辖处置。你,闭门思过,无令不得出,静候后续发落。”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那双轮回眼带着无尽的压迫感,锁定在宇智波臧身上:

“你,可还有意见?”

这最后一句,根本不是询问,而是最终的警告和宣告。语气平淡,却蕴含着足以将人碾碎的恐怖力量。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四位保平派长老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引起斑的丝毫注意。

宇智波臧猛地抬起头,脸上肌肉剧烈抽搐,嘴唇颤抖着,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和辩解。

他不服!他当然不服!这分明就是个圈套!是那个贱女人和千手柱间设下的毒计!

然而,当他撞上宇智波斑那双毫无温度、仿佛下一刻就会真的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睛时,当他听到屋内适时传来的、初纯更加悲伤痛苦的呓语时……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化作了彻骨的冰寒和绝望。

证据?他现在哪里拿得出证据?

斑看到的,就是他气疯了冲进来辱骂,然后初纯就流产并疯了。

铁证如山

百口莫辩!

任何反驳,在此刻都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肩膀彻底垮了下去,头颅重重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老夫……无……无意见……”

“服从……族长……处置……”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宇智波斑冷漠地收回目光,仿佛多看他一眼都嫌脏。

“带走。”

两名宇智波斑的直属暗部无声出现

一左一右架起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的宇智波臧,拖着他离开了这个让他一败涂地的院落。

尘埃,就此落定。

权力更迭,就在这血色的黄昏中,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完成。

宇智波泉奈上前一步,站在斑的身侧,目光扫过那四位噤若寒蝉的保平派长老,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接管意味:

“诸位长老,关于臧长老此前负责的各项事务交接,明日我会与诸位详细商议。”

四位长老连忙躬身应喏,态度前所未有的恭顺。

斑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终究没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

院内,只剩下那滩刺目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而屋内,宇智波初纯依旧抱着她的枕头,哼唱着无人听懂的歌谣,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场无声的战役,她赢得了怎样的胜利。

宝,在14集自己找,这几个月三长老出来了,没什么实权,作者懒得写。

远离宇智波族地的密林深处,几名千手忍者迅速清理着现场痕迹,褪去了身上的动物面具和伪装。

千手柱间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具,长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上甚至带着点刚才紧张行动后冒出的细汗。

虽然计划顺利,但每次伪装潜入宇智波势力范围搞事,压力还是相当大的。

旁边,千手良太也兴奋地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激动得发红的脸庞。

他凑到柱间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压低了声音却难掩兴奋:

“大哥!太刺激了!”

他用气音说道,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上次抢粮食,这次抢人……还把那些宇智波的家伙扒得就剩条裤衩!太过瘾了!下次再有这种替天行道,惩奸除恶(他自动美化了行动性质)的任务,一定!一定还要叫上小弟我!”

他似乎完全忘了之前是谁在担心被扉间发现,此刻只觉得跟着大哥干这事无比正确且热血沸腾。

千手柱间看着堂弟这兴奋过度的样子,哭笑不得,赶紧左右看了看,确认其他族人都在忙碌没注意这边,才伸手一把捂住良太的嘴,把他拉到更隐蔽的树后,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做贼心虚:

“嘘——!小声点!我的小祖宗!”

他紧张地瞥了眼远处,“这还没完全脱离危险区域呢!别嚷嚷!”

或许是太紧张,或许是被良太带偏了,他一时口快,竟然说漏了嘴:

“别演完了……啊不对!”

他猛地反应过来,赶紧纠正,脸都有些涨红了,“是别大声说话!慎言!慎言啊!”

演完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瞬间暴露了刚才那场土匪行动的本质。

千手良太被捂着嘴,眼睛却瞪得更大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大哥你果然在演戏!我就知道!”的崇拜和了然。

千手柱间尴尬地松开手,干咳两声,试图挽回自己作为族长和大哥的威严,板起脸道:“总之……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尤其是绝对不能让扉间知道!明白吗?”

良太立刻疯狂点头,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但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分明在说:大哥放心!我懂!这是我们兄弟的秘密!下次演戏还要带我!

千手柱间看着堂弟这副我完全融入角色并且期待续集的样子,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感觉心更累了。

(扉间啊……你要是知道了……恐怕就不是冷脸那么简单了……)

他抬头望天,开始认真思考下次行动是不是该找个更稳重的帮手……但看了看身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良太,又默默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至少……他嘴还算严……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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