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鸣...轻点...你弄疼姑姑了！”韩秀娟有些生气地说道。
“啊...是我太用力了吗？”韩子鸣回答道。
“哎...你还是不太熟练...现在还不能让你上。”
听了姑姑的话，韩子鸣羞愧地低下了头。
“子鸣，你现在还是掌握不好力度，也找不准位置。”
韩秀娟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脚丫从韩子鸣手中抽了回来...
那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了，韩子鸣刚开始学习足疗，还没等掌握足底穴位的大概位置以及下手的力度，就要拿自己的姑姑练手...
... ...
2001年3月21日星期三，凌晨一点，乾南县秀娟发廊。
韩子鸣静静地躺在仅三平米的隔断间内，翻阅着那本从地摊上淘来的已经泛了黄的足疗指南。
隔壁传来一对男女的呻吟声，并伴随着隔板墙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地震动着。
心烦意乱的韩子鸣放下足疗指南，随手点燃一根赤河香烟。
如今学习理论知识已经一个月了，每天看着那些脚底板的穴位都在什么位置，以及对应的身体反射区，这其实是一件很枯燥乏味的事。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实践操作。
隔壁的那个女人，是韩子鸣的亲姑姑韩秀娟，而那个男的，则是个嫖客。
数年前，韩子鸣的双亲外出公干，飞机失事，乘客无一幸免。
自此，他的姑姑成为了他唯一的监护人。韩秀娟什么都好，但就是生性好赌，以致其丈夫弃她而去，甚至都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多年来姑侄俩相依为命，他们之间的感情更胜似母子。
韩子鸣并不喜欢读书，刚上高一便辍学了，之后去了县城十五公里外的北郊矿场当起了矿工。
那是一家黑矿场，所有工人没有和老板签订正式的雇佣合同，因此拖欠工资，甚至是克扣工资这种事时有发生。
不久后，矿场里因为爆破时操作不当而炸死了人，死者弟弟偷偷逃出去报了案，老板因为害怕，就卷着工人们的血汗钱连夜逃往外地了。
后来警方没有抓到那个老板，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矿场也被查封，韩子鸣的第一份工作也就这样黄了。
回到县里之后，他没能再找到新的工作，18岁的大小伙子整天在家里游手好闲，韩秀娟便让韩子鸣帮忙照看店面。
那个时代的美发不同于现在，理发师分为学徒、总监、店长什么的，有着不同的价位，还可以推行月卡、年卡制度，把一年的理发烫发费用都交进去。
当时在乾南这样一个小县城，剪发只要2元到4元不等，烫发染发也不超过10元。
发廊平日里依靠剪发、洗头所赚的那点收入，只勉强够维持姑侄二人日常生计的，根本不够韩秀娟拿来打麻将的。
不过虽然韩秀娟今年41岁了，但也算是风韵犹存，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身材也是前凸后翘，除了小肚子上有一些赘肉以外，几乎再没什么缺点了。
当时有的发廊、按摩店会打着理发、按摩的旗号，暗中进行一些性交易，因为这样来钱更快。
因此后来她也学着别人做起了偏门，先是投点资，买了几件衣服和化妆品，把自己包装起来。
如果有好色的男顾客上门洗头，她就会借机暗示自己可以提供那种服务，然后把客人带到后边的隔断间，而让韩子鸣去看门。
这样一来，发廊每个月的收入可以翻上好几倍。
在那个年代国内还不时兴“足疗”这种服务，韩秀娟这人脑子比较活络，她是在杂志上了解到“足疗”这一概念的，并买书去自学足底按摩。
几个月下来也算学的有模有样，可以算得上是国内足疗界的先行者了。
理发店既可以美发又可以足疗按摩，还能提供那方面的服务，在县城里的生意自然不错。
韩秀娟学会了足疗之后，她鼓励韩子鸣也学，韩子鸣倒也不抵触，一个来月时间，也算基本掌握了足底一些大致的穴位，但仍然还停留在理论阶段，除了拿韩秀娟试过手之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给客人按过。
... ...
时间过去了大约半个小时。
韩子鸣听到隔壁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声音以及手纸在皮肤上摩擦的声音。
韩秀娟没有穿内衣内裤，而是把一件乳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直接套在了身上。
“慢点走啊，王哥。”
嫖客离开后，韩秀娟重新锁好了发廊外门，并敲了敲韩子鸣的房门。
噔噔噔——
“你睡了没？”
“没呢。”
韩秀娟走进房间，并坐到韩子鸣的床边。
“学的怎么样了？”韩秀娟问道。
“还行...”韩子鸣回答道。
“足底的穴位，这次都能记住了吗？”
“基本差不多吧。”
“行，你也学了快一个月了，今天咱们再实践一下，你尽快上手，到时来客人了你也可以给他按。”
韩秀娟简单地洗了个澡，然后端着一个水盆，在韩子鸣屋里泡了脚。
“今天你给姑姑按的时候，下手可得轻点哈，别再那么用力了，好好找找感觉。”
韩秀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从脚盆中抬起双脚，经过热水的长时间浸润后，她脚上的皮肤变得格外娇嫩。
韩秀娟拿起一条白色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毛巾掠过她十根纤细的脚趾，带走了残留的水珠。
接着顺着脚踝缓缓下滑，轻柔地包裹住她红润的足跟，慢慢吸干水分。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而舒缓。
“润滑膏呢？”韩秀娟问道。
“在这。”
韩子鸣一边回答着，一边打开床边角柜上的小抽屉，并从中取出一个直径比一元钱硬币大一圈的圆柱形金属盒子。
他盘腿坐在床上，并打开了润滑膏的盖子。
“来吧，看看你这一个月来有没有长进。”
韩秀娟一边说着，一边把她那双纤细白嫩的脚丫放在了韩子鸣的胯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