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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苍团队于铁岩堡内消化着白鸢带来的惊人警告,紧急商讨对策之际,仙神的干预已然悄然而至,迅捷如电。
齐地边境,一处荒僻的山谷之中。
残存的田氏族长田儋,正带着寥寥数十名心腹死士,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
铁岩堡的惨败与密室的暴露,让他深知田氏已然完了,如今只求能保住性命,远遁他乡。
他衣衫褴褛,身上还带着攻城时留下的几处箭伤,虽不致命,却疼痛难忍,鲜血浸透了破损的衣袍,脸色因失血与恐惧而显得苍白憔悴。
然而,就在他们试图穿越山谷,寻找藏身之所时,前方的空气突然如同水波般荡漾起来。
光线扭曲,灵气汇聚,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凭空浮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人正是玄圭道人。
他依旧是那副中年道人打扮,玄色道袍纤尘不染,面容古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万年不变的深潭。
手中那柄造型古朴、色泽温润的玉圭,在昏暗的山谷中散发着淡淡的清辉,与他周身那超然物外、不似凡尘的气质相得益彰。
田儋及其死士骇然止步,惊恐地望着这突兀出现的道人。
他们能感觉到,此人绝非寻常,那是一种源自生命层次的本能畏惧。
玄圭道人的目光淡淡扫过这群狼狈不堪的凡人,最终落在了田儋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其灵魂深处的恐惧与不甘。
“田儋。”玄圭道人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直接在山谷中每个人的心底响起,而非通过空气传播。
田儋浑身一颤,几乎是本能地跪伏下去,声音颤抖:“仙……仙师!晚辈无能,辜负了仙师厚望,致使基业毁于一旦,求仙师恕罪!”
他身后的死士也纷纷跪倒,头都不敢抬。
玄圭道人并未理会他的请罪,只是缓步走到田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依旧平淡:“尔等凡夫,确实不堪大用。然,念在尔族多年供奉,尚算勤勉,本座便予你一次机会。”
说着,他抬起了手中那柄玉圭。
玉圭并未绽放出多么耀眼的光芒,只是其尖端凝聚起一点极其凝练、仿佛蕴含着生命本源与规则碎片的乳白色光华。
在田儋既恐惧又隐含一丝期盼的目光中,玄圭道人将玉圭的尖端,轻轻点向了田儋的眉心。
“嗡——!”
一声轻微的、仿佛灵魂震颤的嗡鸣自田儋体内传出!
下一刻,惊人的变化发生了!
田儋身上那几处原本血流不止、疼痛钻心的箭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
焦黑的伤口边缘长出粉嫩的新肉,血痂脱落,眨眼间便恢复如初,连疤痕都未曾留下!
但这仅仅是开始!
田儋只觉得一股浩瀚而温和,却又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热流,自眉心灌入,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他原本因失血和逃亡而虚弱不堪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干涸的经脉被强行拓宽,枯竭的内力被更精纯、更强大的能量取代、充盈!
他原本苍白憔悴的脸色瞬间变得红润,甚至隐隐透出一层不正常的、如同玉石般的光泽!
原本有些佝偻的腰背猛地挺直,骨骼发出噼啪的爆响,身躯似乎都拔高了几分!
最明显的是他的双眼,原本的惊恐与绝望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两道如同实质的精光,锐利逼人,充满了力量感与一种近乎狂热的自信!
一股远超他自身巅峰时期,甚至超越了寻常江湖顶尖高手的磅礴气息,如同苏醒的凶兽,猛地从他体内爆发出来!
气浪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将他身旁跪伏的死士都掀得人仰马翻!
田儋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充满力量的双手,感受着体内那仿佛可以开山裂海的恐怖能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感淹没了他。
他抬起头,看向玄圭道人,眼中充满了敬畏与狂热。
玄圭道人收回玉圭,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语气依旧淡然:
“此乃‘点化’之术,可引仙灵之气,暂时洗练凡胎,激发潜能。此刻,你已暂时拥有了超越凡俗之力。”
他目光转向铁岩堡的方向,声音微冷:
“去,找到那个叫张苍的秦吏,替本座,也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妄图窥探天机之辈,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的话语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以及一种视张苍等人如蝼蚁般的漠然。
田儋闻言,眼中精光更盛,那被强行提升的力量带来的膨胀感,以及对秦军、对张苍的刻骨仇恨,瞬间被点燃。
他重重叩首,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谨遵仙师法旨!晚辈定叫那张苍小儿,见识仙家手段之威!”
此时的田儋,已不再是那个狼狈逃窜的丧家之犬,而是一个被仙家手段临时催生出来的、拥有恐怖力量、满怀复仇怒火的——“凡人”高手!
他猛地起身,甚至不再看那些目瞪口呆的死士一眼,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以远超骏马的速度,朝着铁岩堡的方向,疾驰而去!
山谷中,只留下玄圭道人漠然独立,以及一群面面相觑、恍如梦中的田氏死士。
仙神并未直接出手碾压,而是选择以“点化”凡人的方式,投下了一颗试探的石子,亦是一柄淬毒的匕首。
一个被临时赋予了仙家之力、心怀叵测的“凡人”高手,携带着莫测的仙术与滔天的恨意,正式向坐镇铁岩堡的张苍,发起了致命的挑战!
仙凡之间的第一次正面碰撞,以这种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方式,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