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温度再度升高,手机铃声打断了火热的场面,是赵伟峰打来的。耿盼盼想要扔了手机,却被K7拿过来,接通,免提。
“盼盼。你还在实验室吗?”
耿盼盼刚要回答,她的手被引领着摸向小K7。耿盼盼眉眼弯弯赖在K7怀里,边吻着他的脖颈,边由他带领着自己的开发小K7。
赵伟峰听不到回应,继续问:“盼盼?你在听吗?盼盼?”
耿盼盼叼着K7的锁骨,轻轻摇晃着身体,像只邀宠的懒猫儿。K7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他稳了稳情绪,开口:“师兄,什么事?”
耿盼盼眼睛亮了下,因为K7的声音跟她很像。K7红着脸别过头,不敢看耿盼盼。耿盼盼很兴奋,蹭到他脖颈处,对着他的耳朵吹热气:“真好听,叫的声音也这么好听吗?”
“没你叫的好听。”
“那我闷哼一个给你听听。”说完,开始闷哼,K7一手捂住她的嘴,眼神示意,电话还通着呢。耿盼盼笑开了花,卸力,完完全全趴在K7身上,二人严丝合缝。K7没防备,哼了一声。
电话对面说到一半的赵伟峰顿住了,刚刚那是什么声音?盼盼的手机,怎么会有那种声音。
K7恼了,掐住耿盼盼脖颈吻住她,生怕她再发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吻罢,二人喘着气,K7小声说:“不许胡闹。被人听到对你不好。”
耿盼盼用气音说:“你….喜欢吗?”
K7垂目,极力压着翘起的唇角,喜欢吗?当然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怀中的猫儿听不到答案,继续挠他。“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K7边捉作乱的手,边说好话。“媳妇,小点声,别闹了。”
“再叫一声。”
“姐姐…..”
….. …..
“媳妇….轻点….疼呢…..”
耿盼盼坏笑,刚沉入水中,就被K7抢先抱起来,二人相互给对方擦干水,然后红着脸各自穿衣服。
刚走出休息室,电话又响了。耿盼盼神色淡然的接听:“师兄,什么事?”
“盼盼,刚刚….”
“师兄,收拾完就回家吧。”
“嗯,齐先生和他朋友不肯走,非要你当面跟他们说….”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早点回家,假期愉快。”
“盼盼,我们不…..假期我不知道怎么安排,你有什么计划吗?”
耿盼盼笑看着对面腻歪在一起的K7和潘少玉,俩人带着面皮,真是丑爹给丑儿子照镜子,丑到一起了。
“嗯,已经安排好了。师兄不要总想着工作,趁着假期,好好放松一下。”挂了电话,她走过去,跟二人挤在一起。潘少玉调出贾理德病房监控给耿盼盼和K7看。
“有意思。”耿盼盼看着视频眯眸,将贾理德的笔记本拿出来,放在桌上。K7随手翻看。
潘少玉:“他们的毒应该是皇庭安排的,动手的人是贾理德的妻子。”
耿盼盼:“嗯,这就说得通了。半年前贾理德妻子死了,所以春至中断了,贾理德毒发。”
潘少玉:“那叶长明不常见她,怎么下毒。看他症状中毒不一定比贾理德浅。”
耿盼盼:“会不会不是同一人投毒,或者是他们偶尔接触的东西,”
K7放下笔记本,点了两处。“我觉得这两个东西是毒源的可能性大。”是雪茄和婚戒。
耿盼盼:“今天他们才抽过,一会儿我去测试下效果。”
潘少玉:“姐姐,他们想掳走你。”
耿盼盼:“放心,六源社不是挂虚名的。”
病房
贾理德和叶长明正在喝茶,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耿盼盼:“实验室要放假了,你们收拾收拾赶紧走吧。”
叶长明面色不愉,冷声说:“耿社长,医者仁心,没有把患者往外轰的道理,他在这里住了十几天了,你们既不给解毒,又不给用药,根本不关心他的病情,他要是有个万一,你作为医生,良心过得去吗?”
耿盼盼比他脸色还黑,双臂环胸:“首先,我们这里是实验室不是医院,其次,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而我,不是医生。我是研发药品的工作人员,你们在我眼里就是实验小白鼠。我们之间签订合同不是医疗合同,是实验同意书。另外,我见到你第一时间就明确告知,我解不了毒,请另寻高明。是你冥顽不灵,执意留下来,导致病情恶化与本实验室无关。”
一番话有理有据,让叶长明哑火。
贾理德:“耿社长,那你答应我找毒源呢。”
耿盼盼:“实验室被你们折腾成这样,还想找毒源?趁我心情好,赶紧走。”
叶长明:“耿社长,有没有人教你要言而有信。”
耿盼盼:“叶将军,有没有人教你要低调做人”
叶长明和贾理德瞳孔骤缩,叶长明:“知道这么多,看来必须要辛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说着逼近耿盼盼。她毫无波澜,看着叶长明邪笑。贾理德惊觉大喊:“别碰她!”
叶长明来不及回头就跟面条一样躺在耿盼盼脚边。耿盼盼看都不看他,走向贾理德。“你准备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