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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侵权,以下明星的名字都是化名。

林砚第一次见到那尊木雕时,是在苏曼丽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地下室。橡木嵌铜的门推开时带着陈年灰尘的味道,冷意像细针似的扎进衣领,与楼上恒温泳池散出的湿热空气截然分开,像是两个世界。

彼时苏曼丽刚拿了影后,红毯上一身月白高定礼服,珍珠耳坠衬得脖颈细白如瓷,可地下室里的她穿着黑色丝绒家居服,指尖夹着的香烟烧到了滤嘴也没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架子上那尊半尺高的木雕。木雕是个孩童模样,眉眼刻得模糊,身上裹着暗红的绸缎,绸缎边缘泛着油光,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架子下铺着一块深色的绒布,上面摆着三只白瓷小碗,碗里盛着些粘稠的暗红色液体,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铁锈味,混着线香的烟气,在逼仄的空间里绕着圈。

林砚是苏曼丽的执行经纪人,跟着她三年,从籍籍无名到顶流,见过她藏在光鲜背后的偏执——凌晨三点要重拍广告里一个不满意的眼神,为了上镜每天只吃水煮菜,可从没想过她会藏着这么个地方。那天苏曼丽让她把新买的进口牛奶倒进最左边的碗里,牛奶倒进去时,暗红色液体像是活过来似的翻涌了一下,林砚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牛奶洒在绒布上,留下一片奶白色的印子。

“别洒出来。”苏曼丽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它不爱干净。”

林砚低下头,用纸巾去擦绒布上的印子,指尖碰到绒布时,突然感觉像是碰到了一块冰,冷得刺骨。她抬头看向那尊木雕,不知是不是错觉,木雕的眼睛好像比刚才清晰了一点,黑黢黢的,正对着她的方向。

从那天起,林砚开始频繁地撞见怪事。

第一次是在别墅的走廊。那天她加班到深夜,准备去一楼厨房倒杯水,走廊里的声控灯突然一盏接一盏地灭了,只剩下尽头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灯,在黑暗里泛着幽光。她摸索着往前走,脚边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是个小孩光着脚在地板上跑。她猛地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的影子被绿灯拉得老长,贴在墙上像个扭曲的怪物。

她加快脚步往厨房走,手刚碰到冰箱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姐姐”。那声音软软的,像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可别墅里除了苏曼丽和她,只有两个住家保姆,且都是五十多岁的阿姨。林砚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她僵硬地转过身,厨房的窗户没关,夜风卷着窗帘飘进来,在地上投下晃动的阴影,像是有人在跳舞。

“谁?”她壮着胆子问,声音却在发颤。

没有人回答,只有冰箱制冷的嗡嗡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不敢多待,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转身就往楼上跑,跑楼梯时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脚步声哒哒地,跟在她的脚后跟后面,甩也甩不掉。

第二天她问保姆,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保姆摇着头说没有,还说声控灯昨天下午刚检修过,不可能出问题。林砚没再多问,只当是自己加班太累,出现了幻觉。

可怪事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频繁。

苏曼丽的卧室在二楼最东边,林砚的房间在斜对门。有天晚上她被一阵哭声吵醒,哭声细细的,断断续续的,像是从苏曼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她以为苏曼丽出了什么事,赶紧穿上衣服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门却自己开了一条缝。

她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洒下一片银辉。苏曼丽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呼吸均匀,不像是在哭的样子。那哭声还在继续,像是从床底传来的。林砚蹲下身,借着月光往床底看,床底空荡荡的,只有一双苏曼丽的红色高跟鞋,鞋尖对着门口,像是有人刚穿过。

就在这时,哭声突然停了。林砚感觉后颈一凉,像是有人对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她猛地站起来,转身看向房间门口,门口什么都没有,只有走廊里的夜灯,在门上投下一道昏黄的光。

她不敢再待,轻手轻脚地退出门外,刚关上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像是椅子倒了。她想再敲门,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心里的恐惧像藤蔓似的疯长,缠得她喘不过气。

第二天早上,她问苏曼丽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苏曼丽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涂口红,闻言动作顿了顿,说:“你听错了,我睡得很好。”镜子里的苏曼丽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好的样子。

林砚没再追问,可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她开始留意苏曼丽的一举一动,发现苏曼丽每天晚上都会去地下室,进去之前会换上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铜制铃铛,铃铛上刻着奇怪的花纹,摇起来没有声音。每次从地下室出来,苏曼丽的脸色都会更苍白一点,眼神也会变得更加空洞,像是丢了魂似的。

有一次,林砚跟着苏曼丽去了地下室门口,躲在楼梯拐角处,听着里面的动静。她听到苏曼丽在说话,声音很轻,像是在跟谁撒娇,又像是在哀求。“再帮我一次,”苏曼丽说,“等我拿到那个代言,我就给你买最好的糖果,好不好?”

接着是一阵细碎的响动,像是木雕被挪动的声音。然后苏曼丽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带着哭腔:“别闹,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补偿你的,你别这样……”

林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推开门进去,可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苏曼丽站在门口,脸色惨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曼丽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林砚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只是路过,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曼丽姐,你到底在里面藏了什么?”

苏曼丽的身体晃了晃,像是站不稳,她扶着门框,沉默了很久,才说:“你别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说完,她绕过林砚,径直往楼上走,黑色的裙摆扫过林砚的脚踝,冷得像冰。

从那天起,苏曼丽对林砚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冷淡,甚至有些排斥。林砚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总觉得那尊木雕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而苏曼丽正在被那东西一点点吞噬。

真正让林砚崩溃的,是在半个月后。

那天苏曼丽要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林砚提前去别墅帮她准备礼服。她推开苏曼丽的卧室门,发现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摔在地上,碎了一地。苏曼丽坐在床边,抱着膝盖,头发乱糟糟的,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

“曼丽姐,你怎么了?”林砚走过去,轻声问。

苏曼丽抬起头,看到林砚,突然哭了起来,哭声凄厉,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它要走了,”苏曼丽说,“它说我给的不够多,它要离开我了……”

林砚心里一紧,问:“谁要走了?是那个木雕吗?”

苏曼丽点了点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三年前,我还是个小演员,没人理我,没人看我演的戏。有个大师告诉我,只要养个小鬼,就能让我红起来。我信了,我把它请回来,每天给它喂牛奶,给它烧香,它真的帮我了,我红了,我有了名气,有了钱……”

苏曼丽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语。“可它越来越贪心,它要的越来越多,刚开始只是牛奶,后来要我每天放一滴血,再后来……它要我帮它找个新的‘家’,找个跟它一样的孩子……”

林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曼丽姐,你……你别吓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苏曼丽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诡异,眼神里充满了疯狂。“是真的,都是真的!昨天晚上,它附在我的身上,让我去楼下的公园找孩子,它说只要找到一个,它就不会离开我……我去了,我看到一个小男孩,跟它差不多大,穿着蓝色的衣服,我差点就把他带回来了……”

林砚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她扶着梳妆台,才勉强站稳。“你没有带他回来,对不对?”

苏曼丽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带了,我把他带到了地下室,可他看到那尊木雕,就开始哭,哭得很大声,我突然害怕了,我把他送回去了……它生气了,它说我没用,它要离开我了,它要让我变回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更惨……”

就在这时,地下室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不是苏曼丽那个没声音的铜铃,而是那种小孩子玩的彩色铃铛,叮铃叮铃的,在寂静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苏曼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来,踉跄着往地下室跑,嘴里喊着:“别离开我,我错了,我再帮你找,我一定帮你找到……”

林砚跟在苏曼丽后面,往地下室跑。地下室的门开着,里面的线香烧得正旺,烟气弥漫,呛得人睁不开眼睛。那尊木雕还在架子上,可身上的暗红绸缎已经被扯破了,露出里面的木头,木头上像是有血渗出来,顺着架子往下滴,滴在绒布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印子。

架子下的三只白瓷小碗倒在地上,里面的液体流了一地,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诡异的红光。而在架子旁边,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蓝色的衣服,背对着他们,身形跟苏曼丽说的那个小男孩一模一样。

“你是谁?”林砚壮着胆子问。

那个身影慢慢转过身,林砚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那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而是一个用木头刻成的人偶,跟架子上的那尊木雕一模一样,只是这个木偶的脸上,刻着一双清晰的眼睛,黑黢黢的,正盯着她和苏曼丽。

苏曼丽尖叫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跑,可刚跑到门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想爬起来,可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她回头看向那个木偶,木偶的嘴角像是向上弯了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林砚吓得腿都软了,她想跑,可脚像是灌了铅似的,一步也挪不动。她看到那个木偶慢慢抬起手,指向苏曼丽,苏曼丽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血液正在被一点点抽走。

“曼丽姐!”林砚大喊着,想冲过去救苏曼丽,可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很多个小孩在跑。她回头一看,地下室的门口站满了小小的身影,都是跟那个木偶一样的木雕,它们的眼睛都黑黢黢的,正盯着她,嘴角都带着诡异的笑容。

林砚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像是一场噩梦。她问护士发生了什么事,护士说她是被警察发现的,在半山腰的别墅里,当时她已经昏迷了,而别墅的主人苏曼丽,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警察告诉林砚,他们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发现了很多尊木雕,都是孩童模样,身上裹着暗红的绸缎,架子下的绒布上有很多暗红色的斑点,经过检测,那些斑点都是人血。而苏曼丽的死因,是心脏骤停,可她的身体里没有任何药物残留,也没有外伤,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导致心脏破裂。

林砚没有告诉警察她看到的一切,她知道,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她只知道,苏曼丽为了红,养了一个不该养的东西,最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出院后,林砚辞了职,离开了那个城市,去了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小镇。可她总是会做噩梦,梦里有很多个小小的身影,围着她,笑个不停,它们的眼睛黑黢黢的,像是要把她拖进无尽的黑暗里。

有天晚上,她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木偶对她说:“姐姐,你看到了,你也要帮我们找新的‘家’哦……”

林砚猛地从梦里惊醒,冷汗湿透了衣服。她看向窗外,月光正照在窗台上,窗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木雕,是她昨天在小镇的旧货市场上买的,孩童模样,眉眼刻得模糊,身上裹着暗红的绸缎。

她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看到那个木雕的眼睛,正在慢慢变得清晰,黑黢黢的,正对着她的方向,嘴角像是向上弯了弯,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窗外的风,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像是有人在对着她的窗户吹气。林砚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再看那个木雕,她知道,这场噩梦,还没有结束。

你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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