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有人,周和平也彻底地放开了,他腿上发力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只大鸟一般,几个起落就消失在灌木丛的深处。
这里本来就没有路,这两年猎人们也逐渐都不上山了,周和平跑起来更是肆无忌惮。
不知道是不是周和平选择的进山路线不对,天都快黑了都没有找到一个适合他过夜的山洞,这一下他可真有点儿急了。
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就算是在山里过一夜也没有什么,可是被寒风这么吹一晚上也不好受。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周和平找了一块光滑的石壁,他在空间里拿出那把精金长枪,双手用力一枪就对着石壁刺了上去。
果然系统出品必出精品!
精金长枪就好像是刺穿豆腐一般地扎进了石壁里,这一下周和平就放心了,他双臂翻飞,没有多大的功夫就在石壁上挖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山洞。
为了不让外面的风直吹进来,周和平又在山洞里往下斜着挖了一段距离,直到挖出来的空间可以容纳他一个人躺进去才停了手。
趁着天色还没有彻底的黑下来,周和平又找了一些干树皮给野草铺在山洞里面,这样在里面睡一晚上,整个人也能稍微的舒服一些。
搞定了这一切后,天已经黑了下来,看着面前自己的杰作周和平的心里还是相当满意的,如果后世自己去参加荒野求生,估计就没德爷、贝爷什么事儿了,有自己在场那俩人吃饭也只能坐小孩子那桌儿。
简单的吃了口干粮,周和平又找来了一块大石头把山洞口堵上,然后他便开始了休息。
在这荒郊野岭的,周和平并没有进游戏空间,虽然这里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对他造成威胁,可还是小心些好!
第一次来军都山,谁知道这山里有什么野兽,万一睡到一半儿被野猪把自己给拱了,真是那样的话他可就太给穿越者丢脸了。
静谧的军都山,周和平睡的很是香甜。
睡着睡着,周和平竟然被一阵阵女人的哭声吵醒了。
荒山野岭的,竟然有女人的哭声,周和平整个人猛的就睁开了眼睛。
虽然他是一个身怀系统的穿越者,可毕竟还是个人呀,如此诡异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也太符合过去听到那些鬼故事的情节了。
此时周和平浑身的汗毛儿都炸了起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精金长枪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周和平缓缓的起身,凑到山洞口的位置,透过洞口的缝隙往外面看着。
这个年代可是没有什么光污染,一轮明月挂在高天之上,月华洒落在山洞口的空地上,一个女人正背对着山洞坐在那里呜呜呜的哭着。
这一幕看在周和平的眼里,更感觉瘆的慌了。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女人一侧树木的阴影里,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
“山杏儿,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吗?”
听到这个声音,周和平的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鬼他就有把握搞定!
心里放松的同时,周和平又好奇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这俩人好好的不睡觉,跑山上来做什么呢,难不成这俩是一对儿野鸳鸯?
那也不对呀,这年头儿的野鸳鸯一般找个麦秸垛就能把事儿给办了,谁还跑这么远呀。
就在周和平一脑子问号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余宁,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呀!原本咱俩刚结婚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吗,自从公婆去世了以后,你变的我都有些不认识了!”
“山杏儿,你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你男人呀,还有什么不认识的!最近我也只是运气差了一些而已,跟宋鬼子他们打牌的时候总是输,当年我在他们手里赢钱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吗?”
似乎是被说中了,那个叫山杏儿的女人双手捂着脸,继续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就差不多有十分钟,最后哭得阴影中的那个男人都开始烦躁了起来。
“哭...、哭...、哭,你这个倒霉娘们儿除了哭还会干什么!就不是输了牌嘛,你帮我应付一下就完事儿了吗,至于你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嘛!”
原本还在那里哭着的山杏儿,听了余宁的话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她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指着对方就骂了起来。
“该死的余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这都不是第一次了吧,你只要是打牌输了就要我去应付,那些人跟人打牌就没安好心你知不知道!”
对于山杏儿的愤怒,余宁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伸出小指抠了抠耳朵。
“行啦 ,我说山杏儿呀,差不多就行啦!我可是你男人,这天底下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的,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比谁都清楚,这大晚上的山里又没有什么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呀,要不要明天我弄几块儿石头给你树个贞节牌坊呀!”
余宁的话似乎彻底地刺激到了山杏儿,她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该死的余宁,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就你这样的也能算个男人!你怎么不去死呀,让自己女人大晚上的去帮你平账,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呀,信不信老娘现在就一脑袋撞石头上,把自己活活的撞死在你眼前。”
看着面前自己女人发疯,余宁并没有动手,他就这么站在那里任由山杏儿打着,直到对方打累了他才幽幽的说道。
“山杏呀,以后别闹了行吗,我真不想咱俩最后一点儿的夫妻情份都闹掰了,真是那样的话以后咱俩还怎么在一起过日子呀!”
“余宁,你这个杂种还好意思说咱俩是两口子呀,你让我去伺候别人男人替你平赌债的时候为什么想不起咱们俩是两口子呀,这样的事儿你都干的出来,你告诉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