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顾笙:“那能买到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吗?可以飞檐走壁的那种?”
顾笙好笑的看着沈初棠:“棠棠,那只是话本里的,现实里没有人会轻功的,顶多会些拳脚功夫,再说了,真有武林高手能轻易被别人抓住吗?”
沈初棠眨眼:“啊!这个世界没有人会轻功吗?”
顾笙摇了摇头:“没有,倒是有些力气大能力扛千斤重物的能人异士,也都基本报名放了士兵,那些人力气大吃的自然也多,普通人家根本养不起,去了战场虽然可能有危险,但是也能吃顿饱饭,运气好还能建功立业!本朝就有很多武将是贫民出身!”
沈初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语气有些失落:“我看很多话本都是这么写的,还以为是真的,正想让你买下几个武林高手当护卫呢!”
顾笙拍了拍沈初棠的头:“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虽然现实里没有可以飞檐走壁的人,但是你可以在梦里把自己变成一个仗剑走江湖的侠女,不仅可以看别人飞,还可以加入别人一起飞!”
说完就肩膀有些耸动的走人,步伐还加快了几步,还没进屋沈初棠就能听到顾笙压抑的笑声。
沈初棠撇了撇嘴,有什么好笑的,她问的问题很好笑吗?明明之前的世界都有轻功,谁知道这个世界突然就没有了呢!回屋关门睡觉。
第二天沈初棠没有急着起床,顾笙不在家,她就多睡了一会,等起身时饭已经凉了,点火在锅里热了一下才吃饭。
吃过饭就回屋做东西,她这次来京城一直没有接绣活,现在家里不缺银子,是肯定不会再让她绣东西挣钱了,她就想做点布玩偶打发时间!
之前给顾笙做衣服还有剩余的布料,虽然不多但是做个小点的应该够用。
起身在屋里找了找,将针线和布料都准备好,拿起一块白色的布料就开始缝制,她想做一只兔子形状的玩偶,先做头和两只耳朵,在做身体部位和两只小短腿,最后缝制在一起,一只巴掌大小的就做好了,因为小做起来还是很快的。
给兔子缝上眼睛、鼻子和嘴巴,在用给顾笙做衣服剩下的青色布料给兔子做了身青色长衫,在穿上一件白纱外衣,系上同色腰带。
沈初棠看了几眼,起身用自己的的脂粉给兔子耳朵和脸颊都涂成淡粉色,看起来就很可爱!
顾笙赶在中午回来,进了院子没看到沈初棠,到了屋门口看到沈初棠心情很好的站在桌子前,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敲了敲门走进去:“棠棠在做什么,已经中午了,想吃什么饭我去做!”
沈初棠拉着他,将兔子放在他面前:“你来的正好,看,这是我刚做好的兔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顾笙接过仔细打量:“是挺可爱的,你还专门给它做了衣服穿?”
沈初棠点头:“对啊!穿了衣服更好看,我准备有时间就多做几件衣服,可以给它每天换着穿!”
顾笙看着沈初棠兴致勃勃的样子,点了点头:“好,现在有银子了,不用你每天那么辛苦刺绣,多做些你自己喜欢的就行,我看这兔子的衣服怎么有些眼熟呢!”
沈初棠拿过兔子:“因为这就是给你做衣服剩下的布料,我正好给兔子做衣服用了,现在已经没有了!”
顾笙看着沈初棠:“我屋里有那么多皇上赏赐的布料,你怎么不去剪来用?”
沈初棠放下兔子:“拉着顾笙往厨房走:“皇上赏赐的布料肯定不会差,我就是做个玩偶用那些布料多浪费啊!我准备下午去布庄买些碎布,颜色多价格便宜,专门用来做各种东西。”
顾笙低头切着菜:“行,我下午和你一起去吧!”
沈初棠点着火后,回头看着顾笙:“你今天下午没事吗?”
顾笙专心切菜:“有时间,我今天上午已经安排好了,管家下人和看家护院的人都已经买好送到府里,还从护院里挑选出四人接家里人,现在已经上路。”
沈初棠听了想了想突然开口:“我们过来京城就废了两个多月,他们现在出发去接人在返回,回来都快半年了吧!”
顾笙切菜的动作顿住,看着沈初棠:“那我们的婚事不是还得推迟半年?”
沈初棠点头:“看样子是这样的,总不能成亲时长辈都不到场吧!”
顾笙低头继续切菜:“是不能,所以我当初在镇上为什么坚持不娶你,非要等到现在呢!”
沈初棠转过头认真烧火,对于顾笙的问话,只当没听到!
顾笙沉默的做好饭,坐下闷头就吃,全程没有开口说话,沈初棠想安慰不知该怎么开口,也只能保持沉默,吃过食不知味的一餐,收拾好卫生,沈初棠刚想回屋躲会,就被顾笙拉着抱进怀里。
顾笙将头埋进沈初棠的肩膀上,嘴里闷闷不乐的控诉:“你就想这么回屋,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吗?”
沈初棠摸着顾笙的头发:“乖,不伤心了,半年很快就会过去,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计划一下我们的婚礼,你还有充足的时间去适应在翰林院?的工作日常,等长辈们来了就可以留他们做住些日子!”
顾笙抬头注视着沈初棠:“可是,我还是非常伤心怎么办?”
沈初棠看着他有些灼热的视线,心里明白他想要什么安慰,心里无声叹气:“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顾笙暗示的看了眼沈初棠的红唇:“你应该知道吧!可以吗?”
沈初棠刚点头,下一秒顾笙就迫不及待的吻上来,直到沈初棠喘不过气推了他几次才松开,沈初棠趴在他怀里喘气,顾笙帮她顺着后背,:“棠棠明明是和我一起学习的,怎么比起我来差那么多呢?”
沈初棠气愤的用两指在顾笙腰间用力一拧,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顾笙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嘶!疼,棠棠快放手,我错了!”
沈初棠松开手,顾笙立刻揉了揉自己的腰:“棠棠这是和谁学的,怎么这么疼啊!”
沈初棠淡定的看着顾笙不停的揉着腰,语气淡淡的:“用不着学啊!拧腰,拧耳朵,掐胳膊这都是刻在血液里的,女子一但找到相伴一生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