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的“慢慢算”绝非虚言。
在接下来的两天“假期”里,伊森对“清算”二字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位平日里冷静自持、仿佛情绪永远维持在绝对零度的特工,在私密的卧室空间里,却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面貌。
他的占有欲如同被封印的火山,一旦找到宣泄口,便炽热、绵长,且不容抗拒。
他像是最严谨的考古学家,细致地探索并标记属于自己的每一寸领土;又像是最贪婪的饕客,不知餍足地品尝着他的独家盛宴。
伊森从最初的羞涩迎合,到后来难以自控地沉沦,最后只能哑着嗓子讨饶。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熨烫的真丝,柔软、服帖,且彻底浸透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而塞拉斯,这位看似在“惩罚”他的执行官,却在这种紧密无间的纠缠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
伊森酸软的腰肢:报告主体:申请休假,报告附件:指控某人体力犯规。
返程的飞机头等舱内,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
伊森盖着毛毯,头自然地歪向塞拉斯那一侧,睡得十分香甜。
塞拉斯没有休息,他一只手处理着平板电脑上积累的公务,另一只手却始终稳稳地揽着伊森的肩膀,让他能靠得更舒服。
偶尔有空乘经过,塞拉斯只需抬眸一个平静的眼神,对方便会立刻噤声,放轻脚步离开。
回到纽约总部后,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又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
塞拉斯的办公室角落里,多了一个印着中文“福”字的马克杯——那是伊森在北京机场随手买下的纪念品
如今被塞拉斯理所当然地征用,用来喝他每天早上的黑咖啡。
而伊森的工位上,则多了一个造型冷峻但异常符合人体工学的护颈枕
塞拉斯以“避免某些人因姿势不良影响任务反应速度”为由送的
尽管伊森怀疑他只是不想再看到自己歪在椅子上睡着的“不雅”姿态。
灵猫果然如预料般,在通讯恢复后发来了雪花般的“控诉”信息,强烈谴责伊森“见色忘友”、“过河拆桥”。
伊森笑着把信息截图发给塞拉斯。
三分钟后,灵猫发来一串巨大的问号和感叹号:
【???!!塞拉斯为什么把我所有的联络方式都拉黑了?连任务系统后台的临时对话窗都不放过?伊森你快管管他 】
伊森捧着手机笑倒在沙发上,回复道:【抱歉,家教甚严。】
屏幕那头的灵猫,大概气得又要去高原上吸氧了。
当然,他们的世界从未真正平静。
归队后不久,一系列新的任务和情报便接踵而至。
关于组织的残余势力,关于西藏之行带回来的那些模糊线索,都预示着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一天深夜,两人在塞拉斯的公寓里分析着最新情报。
伊森因连日劳累,抱着平板电脑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塞拉斯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走出来便看到这一幕。他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了他许久。
窗外的都市霓虹映照在伊森安静的睡颜上,那一刻,塞拉斯心中那片只为伊森融化的冰海,涌起了磅礴的保护欲。
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个闯入他冰冷世界、带着阳光般温暖的人,早已成为他生命中最不可失去的坐标。
他俯身,小心地将伊森抱起,走向卧室。
伊森在迷糊中醒来,嗅到熟悉的气息,便安心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含糊地问:
“……分析完了?”
“嗯。”
塞拉斯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上去,将他揽入怀中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