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幽幽传来，带着点“吃瓜群众”的好奇：“咦？我听人间界老说东倭国贼发达，还把人权挂嘴边当紧箍咒念，咋还能整出‘活人祭’这种非文明社会的活儿？”
胡三汉吓得一激灵，鬼眼珠子四处乱瞟：“谁？！谁在说话？！”
老王眼皮都没抬：“哦，我塔里‘包吃包住’修行的小弟，一条很有志气的蟒仙。别紧张，它问你话呢，老实交代吧。”
胡三汉缩了缩脖子，开始“科普”东倭的“阴间KpI”：
“咳…这个嘛…路子野着呢！一种呢，叫‘佛系饿死流’——专门挑那些鳏寡孤独、没人在意的，饿死拉倒！反正没人管，神不知鬼不觉，权当给上头‘生鲜供奉’了！”语气仿佛在介绍超市打折；
“第二种更狠，叫‘全民招魂大乐透’！现在东倭一半以上的人，通过大规模招魂仪式，比如运动会开幕式等早就被咱的‘鬼同事’悄悄上身占坑了！等这些人两腿一蹬，魂儿立马变成灵界的‘高级罐头’——专供酒吞妖王、东条大人他们开荤！”
老王听得直嘬牙花子：“嚯！好家伙！你们冥界搁这儿玩‘鬼吃鬼自助餐厅’呢？业务挺闭环啊！”
胡三汉还有点小得意：“这叫‘人间冥界一体化修炼法’，懂不？死掉的生魂，潜力股会被东条大佬重点培养，比如我这种精英；中不溜的，就塞给阴阳一刀流等众多阴阳流派当学徒；只有那最没出息的‘废柴鬼’，才真被吃掉填肚子！顶多也就三分之一！”他仿佛在强调“我们很环保，浪费率低”。
老王斜眼看他：“哦~所以你修的也是这套‘生死阴阳流水线’？”
胡三汉腰杆一挺：“那可不！百年速成鬼仙！效率杠杠滴！比普通冥仙快三成，威力还猛两成！”
老王扭头对“空气”（柳仙）嘿嘿一笑：“老柳啊，你不是卡在化形瓶颈，急得鳞片都快挠秃噜了吗？哥这儿有个‘速成VIp通道’，想不想试试？”
柳仙（嫌弃音）：“免了免了！我可是要化龙的！高贵龙族，岂能屈尊降贵去化人？掉份儿！”
老王抛出诱饵：“啧！死脑筋！我有独门秘方，让你化人当皮肤，不影响你化龙当内核！买一送一，血赚不亏！”
柳仙心动但警惕：“…真有这好事？听着咋像魔道路子？”
老王理直气壮：“魔道咋了？这叫‘以魔制魔，黑吃黑’！将来你左手喷火化魔龙，右手刷卡变人形，拉风又实用！有啥不心安？再说了，魔龙攒的功德，搞不好比保家仙还厚呢！”
柳仙秒懂，声音都颤了：“等会儿！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地上这坨‘鬼仙刺身’给嗦了吧？！不行不行！我可是正经保家仙！修功德的！不沾荤腥…呃，鬼腥！”
老王开启“功德pUA”模式：
“格局小了！保家是功德，卫国更是泼天的大功德！你想想，你把这帮祸害华国的东倭阴阳鬼当‘功德小饼干’嚼了，那不就等于参加了‘卫国灭鬼先锋队’？勋章咔咔往龙脖子上挂！不比你在村里看家护院强百倍？”
胡三汉此刻才反应过来要被当“饼干”，魂都吓飞了：
“噗通！”直接跪了！鼻涕眼泪齐飞：
“爷爷饶命啊！吃不得！真吃不得！酒吞大人知道了，分分钟充个VIp来华国开‘复仇者联盟’副本，你们扛不住啊！”边求饶还带威胁，套路满满。
老王掏掏耳朵：“啧，台词真老套。”话音未落，七宝玲珑塔“咻”地闪了下微光——胡三汉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跟吸尘器吸灰尘似的，“嗖”地被吸回了塔里，世界瞬间清净了。
柳仙瞬间切换‘舔狗模式’，蛇信子都快摇出残影：“王哥！王老板！您就是我亲哥！化龙化人双修VIp套餐，我冲了！需要小弟干啥？生吞还是蘸酱？您一句话！”
老王没理它，继续化身“蛇生导师”，开启嘴炮模式，务必心服口服：
“老柳啊！不是哥说你，你们这些保家仙啊，最大的‘职业病’就是眼皮子浅！”
他指着柳仙：“整天就盯着村民那三瓜两枣的香火钱！钱袋子一晃悠，魂儿就跟着跑了！初心？早被香火熏成腊肉挂在房梁上落灰了吧？”
“举个栗子！”老王一拍大腿（如果柳仙有的话）：“你看老金那‘金鳞阁’和‘仙武堂’，为啥哥我暗戳戳掺和一脚？就因为那老小子野心比他的啤酒肚还大！”
老王眼神一凛：
“这股子野心，要是用在正道，搞个‘修仙界新东方’，那是利国利民！可要是哪天他脑抽了想搞暴动，或者坏事做绝、丧尽天良……”老王拖长了调子，盯着柳仙的脑门：
“你个跟他地盘绑定的保家仙，能跑得了干系？到时候天道一个雷劈下来，你辛辛苦苦攒了千八百年的修为，分分钟给你劈成‘炭烤蛇段’！哭都没地儿哭去！”
老王话锋一转，精准扎心：
“再瞅瞅你自己！修炼千把年了，连个‘人形皮肤’都混不上！光赖灵气稀薄？”老王嗤笑一声，“那是你放弃了‘泼天富贵’的功德大礼包！”
“一百多年前，东倭鬼子在咱这儿撒野那会儿！”老王声音拔高，“多好的‘卫国卫道’刷功德副本’机会啊！你要是那时候支棱起来，冲上去咬死几个鬼子军官、掀翻几座炮楼……”
老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唰！那功德金光，都能把你这条小蛇直接喂成三万吨的胖龙！还用得着现在卡在化形瓶颈挠鳞片？”他斜睨着柳仙，补上致命一刀：
“我估摸着啊…你当时八成是怂了，躲洞里装冬眠了吧？”语气充满“我都懂”的调侃。
柳仙被戳中千年痛点，蛇躯一震：
老王这番话，字字如针，扎得它那“蛇心”哇凉哇凉，连带着灵魂层面的蛇鳞都感觉要臊红了！
它那巨大的蛇头缓缓低下，恨不得钻进地里：“老…老大……您说的对……”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是我格局小了！眼皮子浅！光盯着村里那点香火，忘了‘保家’的‘家’是大家、是国家！”
柳仙的声音透着一股“痛改前非”的真诚，尾巴尖儿都蜷成了蚊香：
“我错了！真错了！从今往后，你是我蛇生导师，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说吃鬼…呃，卫国！我绝不含糊！老大，您说啥我听啥！”此刻的柳仙，活像个被班主任训话后幡然醒悟的学渣，只想抱紧大佬大腿求带飞。
老王看着激动得蛇躯都在微微颤抖的柳长风，慢悠悠地补充道：“还有个事儿得提前说明白。化龙化人双修套餐，附带一个‘绑定服务’——你得跟我的七宝玲珑塔签个‘终身劳动合同’。”
柳长风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绑定玲珑塔？！天大的好事啊！”
他兴奋得差点原地打转：“主人，从此我叫你主人，收下我吧！您这哪是绑定，简直是给我发了个‘天庭编制’啊！”
他掰着不存在的指头数好处：
“背靠大树好乘凉！”：“有玲珑塔罩着，我柳长风以后在东倭灵界……不，在整个地球灵异圈横着走，谁敢动我？后台硬得跟不周山似的！”得意地晃着脑袋；
“机缘升级大礼包！”：“我这身本事、化龙的机缘，哪样不是您给的？绑了塔，等于绑了个‘超级经验加速器’！修炼起来不得一日千里？以后别说化龙，化个九爪金龙都有指望！”
“铁饭碗+护身符！”：“当坐骑？那算啥！能给您当坐骑是我的荣幸！绑了塔，我这‘临时工’直接转正成‘核心员工’，不仅安全有保障，更能多蹭点塔里的‘灵气wiFi’！这波简直赚麻了！用凡间的话说，这叫抱上金大腿，还附赠五险一金！”
柳长风总结陈词，语气斩钉截铁：
“主人，大哥，啥也别说了！这合同我签！现在就签！绑！必须绑！玲珑塔对我来说，那就是金钟罩铁布衫外加超级充电宝！这买卖，稳赚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