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琦的指引下,径直走向皇后梁落瑶的寝宫,殿门未关,刚踏入门槛,
一股淡淡的玫瑰香便扑面而来,夹杂着水汽的清润,这显然是梁落瑶刚刚沐浴过的表现,
梁落瑶作为皇后应该还是有有几分手段的,千阙带兵攻进兴庆府之后,
这偌大的西夏皇城,也就只有梁落瑶寝宫的宫女太监们没有到处去强财物了,
至于说李祚谅身边的宫女太监?除了李公公,都被他给带走了,
结果,那么多宫女太监硬是没有一个留在密道里给他收尸,如此,可见一斑。
千阙抬眼望去,只见梁落瑶正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已然换了一身装束。
她身着一袭粉白相间的蹙金纱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
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肩头半露,嫩白的肌肤上透着一丝淡淡的粉晕,像初绽的桃花瓣,引人遐思;
裙摆宽松飘逸,行走间轻纱流转,将她修长丰润的双腿衬得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似踩在人心尖上,撩拨着最敏感的神经。
梁落瑶见千阙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侍卫,那双含情眼波里瞬间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立刻起身,莲步轻移地走到千阙左侧,自然而然地伸出双臂,将他的左胳膊紧紧抱在怀里。
一瞬间,千阙便感受到胳膊被一片温软紧紧包裹,梁落瑶胸前的柔软隔着轻薄的纱裙贴了上来,
带着刚沐浴后的湿热气息,混着浓郁却不腻人的玫瑰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暖意,连带着空气中的温度都仿佛升高了几分。
“哥哥~”
梁落瑶抬着下巴,眼波流转地看向千阙,声音娇滴滴的,带着刻意的软糯,
可她本就自带御姐的清冷嗓音,这般撒娇反倒透着几分违和,
“这位妹妹是谁呀?跟着哥哥一同进来,倒是眼生得很呢。”
这声“哥哥”听得千阙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梁落瑶这种御姐音,实在是不适合撒娇了,
他无奈地勾了勾唇,反手松开握着顾琦的右手,径直探入梁落瑶的纱裙领口,指尖抚上她莹白的肌肤,轻轻摩挲着。
那触感细腻光滑,像触摸着微凉的丝绸,让他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
“瑶儿,她叫顾琦,也是我的女人,往后便是你的妹妹了。”
顾琦站在一旁,听着千阙如此大大方方地在皇后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心头猛地一热,
看向千阙的眼神瞬间变得愈发深情,那眼底的光芒里,藏着难以言喻的动容与坚定。
而梁落瑶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气,
虽然她隐藏地很好,但阅女无数的千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不满,
果然是能在青史上留下一笔的西夏梁皇后,心气确实高得很,看来还是欠些调教了。
千阙收回落在梁落瑶身上的手,转头对顾琦吩咐道,
“琦儿,你先去沐浴,换身干净衣物,之后在偏殿等我,我先陪陪你瑶儿姐姐。”
顾琦颔首应是,目光在他与梁落瑶身上短暂停留,随即转身退了出去,
让梁落瑶寝宫内的宫女带着她去沐浴,没有半分拖沓。
待顾琦离开,千阙低头看向怀中仍抱着自己胳膊的梁落瑶,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等她开口,便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梁落瑶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胸前的温软愈发贴近他的胸膛。
千阙走向内室的床边,他俯身将怀中的梁落瑶轻放在铺着锦褥的床上,
指尖刚触到柔软的床面,便顺势一拉床侧垂着的丝带,
两侧白色帷幔如流水般缓缓垂落,边缘扫过床沿,将满室暖光隔绝在外,只留一片朦胧的私密天地。
刚把梁落瑶给剥了个精光的千阙,这才反应过来,抱着梁落瑶,轻轻地按摩着瑶儿那奶白的雪子,问道,
“瑶儿,宁儿呢?可别咱俩没完事儿,她就跳出来找你。”
梁落瑶抬眼望他,长睫如蝶翼般轻颤,眼尾晕着淡淡的桃红。
她伸手勾住千阙的脖颈,指尖划过他颈侧的喉结,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
“宁儿今日经历太多事了,已经太累了,奴家已经让宫女把她带下去午睡去了,哥哥~”
尾音拖得绵长,带着不自知的引诱,
“别念叨旁人了,良辰苦短,咱们可别浪费时间了~”
千阙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再多言。他俯身将自己埋进那片香软之中,鼻尖萦绕着浓浓的奶香,掌心所及皆是细腻温滑的肌肤。
不同于往日的温存怜惜,这次他的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势,唇齿落下的力道恰到好处,惹得怀中人轻颤不已。
随后,便开始了不止不休的讨伐。这次,千阙没有再怜惜梁落瑶,途中也没有休息,梁落瑶口渴了,
他就从储物戒里拿出电解质水,含在嘴里,嘴对嘴将水给她渡过去,
后续的时间里,梁落瑶的求饶声从清晰变得破碎,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呜咽,
身体在他怀中不住轻颤,指尖抓着锦褥,将布料揉得褶皱不堪。
但千阙并未停手,他心中存着明确的念头,今日便要彻底驯服这朵带刺的玫瑰,让她日后再无力去盘算那些勾心斗角的伎俩。
三个时辰的光阴在帷幔内悄然流逝,暖香与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渐渐归于平静。
梁落瑶早已没了声响,双眼翻着浅浅的白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千阙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抚了两刻钟的时间,梁落瑶颤抖的身体终于渐渐平复,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
千阙替她掖好锦被,动作轻柔地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丝,才起身穿衣。
他便穿好衣服从寝宫内走了出来,殿门外,梁落瑶的大宫女锦书正垂手侍立,
见他出来,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染上更深的红晕,头垂得更低了。
方才寝宫内传出的声响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都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至于说,为什么花了三个时辰的时间,只叫了一个多时辰呢,实在是后面累得张不开嘴了,
虽然锦书从未经历过,但之前李祚谅来梁落瑶这里就寝时,锦书也是在殿外守门的,
但李祚谅最多也就两刻钟完事儿,这还是超常发挥,平时也就一刻钟左右,
锦书哪里见识过三个时辰的长度啊,她现在就担心娘娘的身子会不会坏掉?
等到千阙前去偏殿后,锦书才松了口气,连忙吩咐小宫女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取了一条柔软的手巾,快步走进寝宫。
掀开帷幔的瞬间,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床上的梁落瑶双目紧闭,肌肤上的红痕触目惊心,脖颈、肩头、腰腹,每一处都印着清晰的痕迹,
原本顺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脸色带着一丝浅浅的苍白。
锦书轻手轻脚地坐在床沿,将手巾浸入温水中拧干,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肌肤,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易碎的瓷器。
一边擦拭着,她心中一边暗自腹诽:这宁远侯真是的,也太不知怜惜了,竟把娘娘折腾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