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的商店内挑选完商品后,我畅快无比的购物着,伴随着我迈出商店的步伐,我的消费自动得到了扣除。
我美滋滋地享用着通过各种渠道引进到蓝星的各色高等文明零食。这些零嘴风味独特,酸的、甜的、辣的、香的,口感或酥脆或绵密,味道层次丰富,有的甚至蕴含着温和的能量,堪称极致的享受。浓郁的香气在傍晚的微风中飘散开来。
我拿起一个尤其具有诱惑力的零食——它外形如同晶莹的果冻,内部却仿佛有微小的光点在流动,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清甜与一丝辛辣的诱人气息。我故意将这个零食在林暮雪眼前晃了晃,看着她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充满引诱地笑道:
“想不想吃呀?~” 我拖长了尾音,故意勾引着她。
这么说着,我大方地将一包包各式各样的零食分给了旁边的珈百璃、赛丽斯、莫奈和海月瑶。
魅魔莫奈兴奋地接过,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小心翼翼地品尝起来,脸上立刻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她的心形尾巴高高地抬起,并且紧紧地夹着。天使珈百璃则优雅地收起零食,微微颔首致谢,似乎打算带回宿舍慢慢享用。精灵赛丽斯开心地接过,动作轻柔地拆开,将一小块零食含入口中,翠绿的眼眸微微眯起,感受着自然之外的人工美味。海月瑶更是按捺不住激动:
“哇哦!这种新款零食真是闻所未闻!是属于高等文明的顶级享受吧?果然不一般!不仅仅能补充能量,同时也是一场味觉和精神的盛宴!” 她小口吃着,赞不绝口。
我也贪婪地咀嚼着手中的美味,享受着零食带来的愉悦。
林暮雪嘴上倔强地说着“不稀罕”,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零食,甚至不自觉地分泌出了更多的……嗯,某种液体。她身前的地面,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一小片。
“林暮雪,你怎么……淌了这么多‘水’?” 我故意用暧昧的词语,歪着头看她,“馋了吗?”
林暮雪脸一红,又羞又恼,却无法反驳。她将她刚刚“生产”好的一瓶琼浆玉液递到我面前,语气生硬地试图转移话题:“诺……这是给你的。”
我接过那瓶温润的玉液,看了看,觉得分量似乎还不够分享。于是继续用零食诱惑她:“想吃零食吗?我可以给你哦。不过嘛……” 我晃了晃手中的空瓶,“你要多给我几份这个‘好东西’。好东西,就是要大家分享才对嘛,你看她们。” 我指了指身边正享受零食的女孩们,意思很明显——我要让每个女孩都能分到一瓶琼浆玉液。
林暮雪显然陷入了犹豫之中。额外的“产出”意味着更多的身体负担和时间消耗。
我见状,立刻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直言不讳地命令道:“有什么好犹豫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快,继续!”
林暮雪无奈,只能再次屈服于我的意志(和零食的诱惑?),默默地走到一旁稍微僻静点的角落,背对着大家,开始了又一轮辛苦的“产出”。经过一番折腾,她终于又凑够了三瓶,加上之前那瓶,一共四瓶琼浆玉液。
我满意地将这些“营养品”分给了珈百璃、赛丽斯、莫奈和海月瑶,她们都好奇地接过,小口品尝起来,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然后,我才将那份诱惑了她半天的、流动着光点的果冻零食,如同施舍般递给了气喘吁吁、脸色微白的林暮雪。
“喏,赏你的。” 我看着她,用一种教育小朋友的语气说道,“好好表现,表现得好就有奖励。否则,犯错就会有惩罚。明白了吗?”
林暮雪心中一阵鄙夷:我又不是幼稚园的小孩子了!还用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低级手段,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但她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只能乖乖地点头,顺从地接受着我这“屈尊降贵”的“教育”。
吃完了零食,我又喝了几口琼浆玉液,正好用它醇厚顺滑的口感来润润嗓子,清清口腔里零食残留的复杂味道。
再次吃饱喝足后,我仿佛有些“微醺”(主要是心情愉悦),开始了我的即兴“教诲”,对象自然是刚刚“受赏”的林暮雪:
“林暮雪啊……” 我像是个语重心长的长辈,开始了我的讲演,“你知道的,我这么严格要求你,都是为了你好,对吧?”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身体一僵),“为了你能成才,为了你能改正那些眼高于顶、自作聪明的坏毛病,为了你能……嗯,变得更‘优秀’,更符合……某种期待。”
我大手一挥,显得十分“大度”:“这份恩情呢,你其实可以不用还!毕竟咱们这也是相互的嘛!我也是从你身上观察、学习到了很多……嗯,关于蓝星人潜能和极限的宝贵数据。所以,帮助你、教育你,也是我分内的事情,应该做的!”
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至于你未来到底能走多远,归根结底还是要看你个人的努力和造化!我呢,充其量只是你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运气加成’部分,或者说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外力’。”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你不能凡事都想着依靠我,指望着我!你要学会自立自强,要能够独当一面!将来不仅要能照顾好自己,还要有能力去照顾别人,帮助别人!要成为一个对社会、对……对主人有长远价值的人!”
我越说越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语气也更加“恳切”:
“总结起来就是——你以后要好好做人!你可以认命(比如认了我这个主人的命),但是你不可以躺平!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可以付出十倍、百倍的辛苦和劳作,最终只获得一份小小的回报……但也请你不要抱怨!你要珍惜,要感恩!因为这一切的磨练,都是值得的!都是为了塑造更完美的你!”
“然后啊,”我仿佛想到了更远,“你以后还要多生孩子……当然,前提是找到合适的基因提供者。而且不仅要生,还要教育好你的孩子!让你的孩子们也都成为有用的人,延续你这份被‘优化’过的血脉!明白了吗?”
我这番夹杂着私货、逻辑感人、格局“宏大”的高谈阔论,伴随着主恒星彻底沉入地平线,也渐渐接近了尾声。一旁的几位少女,珈百璃、赛丽斯、莫奈和海月瑶,似乎都被我这番“深奥”又冗长的教诲给说得有些昏昏欲睡,眼神都有些迷茫了,仿佛大脑为了自我保护而强制进入了待机状态。
就在这时,天空中飘起了细密的毛毛雨,带着一丝凉意。
“时间不早了,该回宿舍休息了……”我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充实的一天,又要过去了。”
我依依不舍地望着开始滴雨的夜空,一轮皎洁的、散发着柔和白色光芒的伴星已经挂在了天幕上,那是蓝星唯一的天然卫星。
望着那轮伴星,我继续有感而发,将最后一点“人生哲理”灌输给林暮雪:
“林暮雪……你看那天上的皓光,如此皎洁,如此明亮。”我指着那轮伴星,语气带着一丝缥缈,“但是,你不要奢求成为它。”
“你或许……只是广袤星际空间中漂浮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我的声音陡然变得“深沉”:“但是!你要紧紧地围绕着你的主星旋转!燃烧自己!传递能量!奉献你的一切!”
我猛地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你悟了吗?!”
林暮雪:“……”
她低着头,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内心,却在我的话语下掀起了惊涛骇浪!
成为绕着别人转的尘埃?!燃烧自己?!
我的野心岂止如此!她心中在疯狂呐喊,我曾是林家的大小姐,是星耀财团的继承人!我有着那么高的心气,我曾经那么高傲,认为自己注定是站在顶峰、俯瞰众生的大人物!我怎能甘心只做一粒依附他人、卑微渺小的尘埃?!
我要成为那个主行星!甚至成为散发光热的恒星!至少……至少也要成为巨引源旁边,能与主星分庭抗礼的伴星吧!
然而,林暮雪所不知道的是,在她看来遥不可及的梦想,在她被项圈束缚、被我“调教”、身心都在悄然发生改变的此刻,正以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甚至未曾察觉的方式,在另一个维度上,被默默地、不可逆转地推动着,走向实现……
雨,渐渐大了些。少女们互相道别,朝着各自的宿舍散去。而我,也带着一种“今日功德圆满”的满足感,转身融入了夜色之中。只留下林暮雪独自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淋湿,心中充满了不甘、野望,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未知命运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