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更衣室里,换上了内裤,可爱性感的内衣紧致的包裹着我的**,**和玉体。旁边一个妙龄少女显得十分内向与娇羞,令我忍不住多观察了她一会儿…
那个少女(李子涵)虽然跟我比起来略显逊色,不过仍然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尤物。
我换好衣物,那身看似纯真的内衣紧贴着喔此时作为“陆小柒”这具年轻的身体,勾勒出青春的线条。更衣室里那个羞涩的少女(李子涵)身影还在脑中一闪而过,她那种易受惊扰的气质,像丛林里敏感的小鹿。
刚走出更衣室,周末赌场异样的空旷便裹挟而来,先前的喧嚣如同假象。紧接着,那声被捂住的、沉闷的惊呼刺破了寂静一一是那个少女的声音!
我循声疾步走向走廊深处的包厢,门虚掩着,里面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沉。
李子涵瘫坐在一张华丽的绒面椅上,双眼被蒙,嘴巴和浑身的涳侗都被强制撑开,塞入特制的口衔和各种量体定做的道具,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下颌滴落,浸湿了前襟。()她的双手被反剪在椅背后方,手腕上缠绕着细细的皮质束缚带,勒出不深不浅的红痕。这并非单纯的暴力,而是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旨在摧毁意志的展示。然而,与她此刻狼狈屈辱的姿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脸上那近乎燃烧的愤怒与不屈,身体即便在微微颤抖,脊梁却依旧试图挺直。
李老板和夜莺如同幽灵般再次出现在我身后。
“小妹妹,看到了吗?”李老板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欣赏,像是在点评一件正在雕琢的作品,“多美的韧性啊。越是倔强的坯子,打磨成型后才越有成就感。她现在越硬,后面.……才会变得越软,()求饶的声音才会越动听。”他踱步到李子涵身边,手指近乎亵渎地掠过她的发丝,少女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老婆和女儿吗?”我压下翻涌的怒意,冷声质问。作为有家室的人,违背至亲行如此兽行,已践踏了最基本的底线。
李老板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愧色,反而发出更加瘆人的低笑,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老婆?哦,你说她啊……”他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光,“她已经被我调教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现在很安分,只会待在家里该待的地方……至于女儿嘛……”他的目光转向椅子上奋力挣扎的李子涵,语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慈爱”,“眼前不就是吗?我正打算让她多‘学习’一些花样,见识更广阔的世界……将来,()也好更好地‘侍奉’她的父亲。”
一股冰冷的火焰在我心底窜起。并非单纯的愤怒,而是我此刻身为一个人,目睹此等践踏灵魂、扭曲伦常的暴行时,那种源自本能的审判欲。
“谁给你的底气让你如此?”我的声音依旧平静,毕竟我作为神王,虽然女孩们主动投怀送抱,但我不认为我眼前的这个人有这种能力。
周围的空气仿佛开始凝滞,温度悄然下降了几度。
李老板尚未察觉,或许是被他变态的兴奋蒙蔽了感知。他洋洋自得,甚至带着几分炫耀:“底气?实力就是底气!在这里,我想怎样就怎样!小丫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乖乖加入我们,还能少受点…....'
“啪!”
一声清脆至极的响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拾起房间里货架上摆放的各种道具之一——一个皮鞭。李老板整个人被我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大腿内侧,疼得他嚎啕大叫起来。他被打中的位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血丝,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茫然。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勇敢而且如此有力量——或者说,他本以为我会两腿发软跪在地上,就此服软。殊不知,我天生反骨,吃软不吃硬。
夜莺的紫眸瞬间缩成针尖大小,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瞬间爆发的、绝非人类能拥有的力量波动。那个陆小柒,她还未使出全力。这么想着,夜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周身魅魔的魅惑力场本能地张开,强制将我拉进了她的幻境。
我暗暗催动她的项圈,随即夜莺苦不堪言,跪倒在地。
“你……”李老板捂着脸,惊怒交加,刚吐出一个字。“呲呲!”
又一声令人麻痹的电流声。本来是对付李子涵地道具,此时在我的手里,发挥了它们应有的价值。
“哦哦哦一一!”凄厉的惨叫终于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
那个男人此时才意识到,原来被皮鞭抽打,被电棒刺激居然如此痛苦。虽然他知道女人的忍耐力很强,但当他亲身体验才发现。原来他之前对女人做的那种事情,已然超过了他自己的忍耐极限。
我缓缓抬起我那张绝美的脸颊,目光第一次真正如同实质般落在他们两人身上。之前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漫不经心尽数褪去,此刻展露的,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冰冷与威严。
“实力?”我轻声重复,声音不高,却仿佛直接在他们的灵魂中震响,“你所谓的实力,就是倚仗几分肮脏的财富,一点魅魔赋予的粗浅伎俩,在一个力量被规则压制的星球上,欺凌比你更弱小的个体?”
我的目光转向夜莺:“还有你。魅魔的天赋,是用来汲取情感与欲望,锤炼自身,而非助纣为虐,行此龌龊堕落之事。你的道路,走歪了。”
夜莺面露不甘,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她强忍着惩戒低喃道:你,竟然懂得惩戒项圈…你,可恶,如果没有项圈的话…我一定能做到的。
我暂不理会他们的不屈,走到李子涵身边。无视了她身上那些不堪的束缚,目光直接落在她蒙着眼罩的脸上。少女似乎感应到什么,挣扎略微停顿。
“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精神引导,透过那层布料,直接传入她的意识。
她浑身一颤。
道具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解除它们绝非易事。我费了半天劲,才帮助她解放了束缚着她手腕、口腔()的那些道具。她下意识地扯下眼罩,剧烈地咳嗽着,盈满泪水的双眼带着劫后余生的迷茫与恐惧,直直地看向我。
就在她目光与我对视的瞬间
“轰!”
一股庞大却温和的精神洪流,裹挟着无数破碎的画面与强烈的情感,冲入了我的感知。那是属于李子涵的记忆碎片:长期被亲生父亲调教、控制的反感与叛逆;母亲顺从的纵容最终导致被“驯服”成欲求不满的工具;以及…….在更衣室里,她看到我时,那一闪而过的、同为“猎物”的悲哀与一丝微弱的担忧.…..
原来她那时的羞涩与内向,并非天性,而是长期处于这种扭曲环境下的自我保护。而她,在自身难保的绝境中,竟还曾对我这个“陌生人”流露过一丝善意。
我轻轻闭上眼,复又睁开。心中那冰冷的怒意,此刻混合了一丝复杂的慨叹。凡尘的污浊,人性的极恶,这便是蓝星文明需要被引导、被净化的缩影。
再看向李老板和夜莺时,我的眼神已彻底改变。不再有戏谑,不再有试探,只剩下纯粹的、如同看待需要被清理的污垢般的漠然。
李老板在我的注视下异常倔强,身上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惧非但没让他屈服,看来我给他们的教训还远远不够,这似乎反而让他期待我的惩罚。夜莺则抬起她的美眸与我对视,身为魅魔族竟然被蓝星女孩用惩戒项圈压制住了,这令她难以接受。
我轻轻扶起虚弱的李子涵,将她护在身后,目光锁定面如死灰的两人。
“游戏,”我宣告,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在这间充斥着罪恶的房间里回荡,“结束了。
随即,我抱起李子涵离开了赌场。
————
她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夜莺正打算想办法对付我。此时,她的通讯响了起来。
“姐姐?”
“你不是我妹妹,从此咱们的关系解除。最后,我并非提醒,而是警告。现在,立即前往女神族监狱蓝星分部去自首!并非争取宽大处理,而是要请求女神族对你展开严厉惩罚…”
夜莺作为高级种族,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姐姐大人…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您得帮帮我啊…您不是神王的女人吗?”
“我可救不了你!”
夜莺听闻如同遭受晴天霹雳。
“小李子!”夜莺抓着李老板。
李老板疑惑道:“怎么啦?夜大主人!”
“去,自首!”
“为什么?我怎么了?况且我还认识蓝星执法部门的人…”
————
针对这种事情,我还是固定处理范式。很快,我便报了警,并示意子涵不要怕,这种事情,找警察就好。
“陆小柒姐姐,你,不必为我这样做,会把你搭进去的…我查过的,父亲的行为并未触犯伟大女神族的法律…”
“女神族?太过分了!没关系,等我回去以后,让她们把律法给改一下,她们真是强女神不知弱女子苦!”
“陆小柒姐姐,你在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呢!?”
接警后,很快,蓝星警察执法官便赶来现场,我随即引导着他们来到了案发现场。
我引导蓝星执法官进入包厢,室内狼藉与李子涵的泪痕、体液及散落的特制道具,共同构成无声的罪证。
李老板面对执法官,迅速戴上伪善面具,指着腿上的鞭痕申诉:“官方先生女士,请看!我才是受害者!蓝星法律尊重男性管教权,而且我并未对非奴役女性造成永久性伤痕,这显然是在合法范畴内的。至于我女儿……这只是我们的‘家事’。”
那位女执法官面露犹豫,目光扫过李老板的伤势,竟真的倾向他:“若只是家庭纠纷……”
“这不是家庭纠纷。”
一直沉默的男执法官突然上前一步,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看向李老板,眼神锐利:“蓝星法律不同于女神级族法律。原针对女性不针对男性的女神族特殊法律,不适用于蓝星,我们应当保护所有公民,无论性别。你利用父权与特殊道具()对女性进行身心摧残,已严重触犯《蓝星反虐待法案》及《青少年保护法》。”他转而看向女同事,语气转为深沉:“别忘了,女神的律法虽至高无上,但守护脚下这片土地的公正,才是我们穿上这身制服的初心。”
女执法官被说得动摇,最终将目光投向事件的核心——李子涵。
“姑娘,”她轻声问,语气中带着最后的试探,“你父亲的行为,你能接受吗?”
李子涵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看向我。我迎上她的目光,微微点头,无声地将力量传递给她。与此同时,我鼓励她勇敢说出维护自身利益地想法——不接受。
我嘴唇都在动,意图传达这一理念。
一直蜷缩的李子涵,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还在犹豫不肯说出我所想要的答案,在我看如此简单的事情。难道,她产生了路径依赖…即便被如此对待,她也心甘情愿?
夜莺捕捉到我眼中一闪而过的金芒与李子涵的犹豫,结合夜汐对她的话语,使她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陆小柒”,绝非凡人。再次回想到姐姐冷酷的切割与那个传说中的名字,无边的恐惧攫住了她。
她必须抓住这最后的救命稻草。
“执法官大人!”夜莺疾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指向李老板,“我可以作证!一切都是他主导,他用金钱和控制欲胁迫我协助!我……我愿意转为污点证人,揭露所有罪行!” 她随即转向我,深深鞠躬,姿态谦卑至极,“陆小姐,之前多有冒犯,请您……请您宽恕。”
李老板惊愕地看着瞬间倒戈的夜莺,脸色惨白如纸。
证据确凿,证人反水,李老板最终被戴上手铐。男执法官押送他时,低声道:“神王或许宽容,但蓝星的法律,容不下你这等披着人皮的恶魔。”
事后,我将虚弱的李子涵安置在安全屋。她蜷缩在沙发上,小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会代替那个男人调教我的,对吗?”
我望着窗外霓虹,平静回答:“我不会如你这般愿望,但是我不仅这么做,我还要把所有需要被拯救的文明一同解放。”
夜莺忐忑地跟在一旁。我并未看她,只是淡淡开口:“你的罪,自有律法裁决。但你是否能获得新生,取决于你接下来的选择。” 我知道,她将成为我嵌入黑暗世界的一枚棋子。
安顿好一切,我的通讯器闪烁,是艾拉发来的讯息:
【主人,您最近劳苦,我们实在是于心不忍…要不然…】
……
我收起通讯器。我正在兴头上,好不容易赚到了钱,还没去尽兴呢,这样的体验怎么算完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