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我干嘛?”
直到江疏离开教室。
花颜也没有任何要阻拦的意思。
全班40多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仿佛在问你这个做班主任的真不打算管管吗?
学校是江疏家啊,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自己惹下的祸,自己去解决嗷,我只是个代理班主任,别真把我当班主任了,我可不管这种事情的。”
花颜抖了抖卷子继续讲题。
如果说先前她还抱着想看白清秋跟江疏这对cp走到最后的想法。
以为两个人只是在闹矛盾。
那么现在的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白清秋的堕落有目共睹。
光是她跟高听禾在教室里接吻那个画面就足够她恶心半年的了。
要知道高听禾可是在厕所吃过粑粑的。
就这白清秋还能下的去嘴也是没谁了。
既然白清秋自己作死,放着大好未来不要,偏偏选择高听禾这个从大专降级进来混日子的货。
她一个英语老师又能说什么呢。
加上之前白清秋恶意中伤温栀被拆穿后羞愧蹦极
可是人家温栀不计前嫌把她给救了。
全校都能作证。
虽然过程有些让人起争议。
但君子论迹不论心。
事实摆在这里,白清秋也并没有出事。
多简单一件事。
到现在还有人拎不清。
上学把脑子上傻了似的。
人家都当着他们面明示了。
还能搁这乱舔。
那白清秋从头到尾都已经烂成一坨了。
怪不得都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这几个家伙真是没救了。
就算考上大学,也只是浪费教育资源。
还不如现在回家反省反省。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的舔狗基因能扛得住他们老爹手上的七匹狼抽十下。
“我们下午去哪玩啊?”
经过味道难闻的塑料跑道时。
温栀皱了皱眉,捂住口鼻问道。
“玩玩玩,就知道玩!”
江疏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温栀的小脑袋瓜。
“自己算算距离月考还有几天,回家做试卷!”
江疏大概能猜到白清秋下一步想干嘛了。
她很可能跟他一样,已经将试卷给复印下来。
虽然目前还不能百分百确定。
但江疏绝不会让她这个未来的生化母体有机会进清北霍霍别人。
到时候真把清北变成cF新的生化地图。
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啊……又做试卷啊……”
温栀嘟囔着拉了拉江疏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今天不做好不好……就一天嘛……好不好嘛,江疏哥哥……”
“不做不行!”
江疏化身西格玛男士,对温栀的撒娇糖衣炮弹充耳不闻。
殊不知,他已经落入了温栀的文字游戏。
“接下来是不是天天都要做啊。”
“对呀,天天做。”
“一天做几次?”
温栀眨了眨水汪汪的美眸。
嘴角莫名上扬。
“什么几次,试卷按张……嘿!!!”
直到这时,江疏才察觉出不对劲。
他俩好像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是教育频道。
温栀虽然也是教育频道,但她好像看得是成人教育。
江疏一时间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他抬手夹住温栀的脑袋瓜用力摇晃。
试图把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倒出来。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上不去清北,别想着我能跟你好,听见没!听见没!”
“啊哇哇哇哇哇……听见了……听见了……别晃了,我好晕。”
在给司机小王打过电话后。
温栀忍不住啧了一声。
“咋了,他没空?”
江疏疑惑道。
“嗯,他被我爸派去接什么重要客人了,我们只能打车回家喽。”
“客人?什么客人?要去你家吗?”
江疏心里一紧。
心说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吧。
“嗯,要去我家,我爸好像还挺重视的,已经先一步回家准备了。”
江疏试探着问道,“知不知道对方是从哪来的?”
温栀耸了耸肩,“不知道哎。
似乎是看出江疏不乐意去凑热闹。
于是紧跟着说道:“不碍的,我们可以去你家啊,他们大人的事,与我们又没关系,可以不见的。”
这时候,远处出现一辆出租车。
“车来了,我们走吧。”
温栀挥手示意对方停下。
“去哪啊两位?”
上车后,出租车司机问道。
“丹州街。”“鎏金雅墅。”
温栀和江疏说出了完全不同的两个地方。
“去丹州街师傅,不去鎏金雅墅。”
没等温栀问出口。
江疏便确定下了位置。
“哦,好。”
出租车司机应了一声。
随后车子缓缓启动。
等得知消息,气喘吁吁的楚钟河追出来的时候。
只能看到出租车越来越模糊的影子逐渐消失在眼前,气得他大喊保安的名字。
左眼放哨,右眼盯梢,牙齿漏风的保安听到动静,这才胆战心惊地从保安室探出脑袋。
看到门口只有一个人后,这才小跑着来到楚钟河面前,跟皇协军似的敬了个礼。
“校长,你叫我啊!”
啪!
“谁让你乱放人的,你要不能干,现在就给我收东西滚!”
保安被楚钟河这一巴掌抽得像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两圈,给帽子都抽歪了,那窝囊样,离皇协军又近了些。
保安捂着脸,哭丧一样的说道:
“这不怪我啊校长,你看他俩给我干的,到现在说话都漏风,要是再留他们,我这一嘴牙可就全没了。”
“废物!”
楚钟河气得面色涨红。
“滚滚滚!”
骂完保安,楚钟河气势汹汹地往学校里走去。
敢把他三令五申,强调了又强调的话当耳旁风。
老虎不发威,真把他当病猫了是吧。
全都回家反省一周!
……
“姨,我回来了。”
江疏推开玻璃门。
此时冷妙妙正在帮两个中年大妈烫头。
江疏这么早就回家。
让她很是意外。
“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今天学校又放假?”
江疏喝了口水,“害,就我这成绩,姨还担心我考不上大学吗,我去不去学校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我该学的都已经学完,姨就等着清北录取书下来,我带你去京都享福吧。”
烫头的两位大妈听完连夸冷妙妙有福气,这外甥没白养。
“哈哈,是我们家江疏自己有本事,跟我可没关系。”
然而冷妙妙笑着笑着,突然脸色一沉。
猛地嗅了嗅,目光跟装了定位器一样,锁定在江疏藏在兜里的右手。
“你受伤了,快让姨看看,伤哪了,重不重啊!”
冷妙妙赶忙放下手里吹风机,让江疏把手拿出来让她看。
江疏也是服了。
这她都能闻出来?
小东西这鼻子都快赶上缉毒犬了吧!
灵敏度发一下呗。
“哎呀没事,小伤,就是划破了两个口子而已。”
江疏不情不愿地将手拿出来。
抢在冷妙妙要哭之前。
突然发癫似的用手捂住眼睛。
表现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打断她的施法前摇。
喊出了那句佐助的经典台词。
“阿妈忒拉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