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的门牙被江疏用老虎钳夹住。
随后手臂猛然间发力。
起初还拔不下来。
后来还是江疏用脚猛踹陈凯的面门。
这才把牙齿连血带肉从陈凯的牙床上硬拔下来。
由于动作太大。
好悬没连带着陈凯的上牙膛一同撕扯下来。
强烈的疼痛让陈凯像一只被拽上岸的鱼,不停地乱蹬手脚。
引擎盖上的漆面硬是被陈凯的指甲抓出数十道痕迹。
脚下的泥土被他的双脚蹬得外翻。
血液混合着唾液和陈凯的鼻涕眼泪流得引擎盖上到处都是。
江疏抹了把脸上被溅到的鲜血。
变态一样的长舒了口气。
随后举起手臂。
笑着对着口中塞入甩棍,以防止他咬人的陈凯晃了晃他手中的老虎钳。
当啷一声。
一颗黄中带黑。
尾端还连着些许牙床的的大门牙被江疏丢到他面前。
老虎钳是他从学校保安的工具箱里随手翻到的。
戴手套也是为了防止血弄脏手。
可纱手套并不防水。
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些。
也不知道那个保安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那个嘴欠的保安。
已经被江疏把门牙给拔了。
按照他的意思。
既然不会说话。
那以后也不要说话了。
牙齿残缺。
应该也算残疾吧。
毕竟江疏也不是什么魔鬼。
小惩大诫就行了。
要是按照温栀的变态想法。
那家伙嘴里的牙都得被一颗颗敲碎。
再让他咽下去。
但江疏并没有这么做。
好歹还在学校里。
他还是个学生。
多少给自己这个身份点面子。
在者说了。
继续任由这个家伙嚎丧下去。
指不定要引来什么牛鬼蛇神。
学校那边也不好交代。
但现在是校外。
江疏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
在娱乐圈混过的他深谙一个道理。
真诚固然重要。
但也分人。
因为有些人真的很贱。
你对他好,他会觉得这是你该做的。
不光不会感激你。
反而变本加厉。
对于这种人。
真诚一点用也没
永远不要可怜他们。
只要对方对你动了心思。
想要侵犯你的利益。
要么不做。
做就做绝。
打得一拳开。
免得百拳来。
要把对手打疼,打怕。
才能有效的让对方感觉到你不好惹。
下次他再想动手。
就得先考虑考虑后果。
正如眼前这个想趁放学堵他的陈凯一样。
自己终究还是太善良了。
早知道直接用棒球棍砸碎陈虓的膝盖。
让他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
自己都那样警告他了。
他还要选择动手。
那就怪不得他了。
本以为江疏不会再继续的陈凯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哎哎哎,先别忙着晕啊,咱们的手术一时半会还完不了呢,你的蛀牙太多了,光拔一颗哪行啊,快快快,让他清醒清醒。”
江疏笑着对按住陈凯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一听这话。
陈凯屎都要兜不住了。
魂都差点飞了。
咋滴?
一时半会还完不了?
这个小畜生是想把他满口牙全拔了吗?
这么恶毒吗?
“江先生想怎么让病人清醒清醒,我们不懂……”
按住陈凯的两个壮汉咽了口唾沫。
他们今儿算是开了眼了。
别看这个江疏年纪看起来不大。
心可不是一般的黑啊!
这种受刑方式。
光是看着他们都觉得肝颤。
更不要提被他们按住的陈凯了。
估摸着这家伙今天晚上得遭老罪了。
不过他们并不会同情陈凯。
竟然对温栀起了心思。
他已有取死之道。
“真笨,打屁股不会吗,电视都白看了?”
“哦哦哦哦,好的小姐。”
眼看着司机真扬起甩棍准备抽陈凯的屁股。
江疏立马摆手道:
“不是真打屁股,用甩棍瞄准大腿根那边最嫩的肉,一棍子下去,明白了吗?”
司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我勒个刑部尚书啊。
江少爷懂的还挺多捏。
啪!
即便是隔了层裤子。
陈凯还是被这一甩棍给抽得弓起了腰。
江疏则趁机又薅下来他一颗牙。
由于嘴里被横插着一根甩棍。
就算陈凯想喊。
也只能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
加上旁边一直有人往他嘴里灌水。
惨嚎声一直时断时有。
后面抱着头的那群社会渣滓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生怕下一个被拔牙的就是他们。
有几个没出息的裤裆都已经湿了。
二十分钟后。
随着学校里传来下课铃声。
江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随手将沾满血液的老虎钳丢到引擎盖上。
他累了。
折磨人也是个力气活。
此时的陈凯早就不省人事。
两眼翻白。
喉咙沙哑。
止不住的屎尿齐流。
臭味混合着尿骚血腥气让巷子里的味道变得格外难闻。
像进了屠宰场。
陈凯满嘴的牙也只剩最后那几颗后槽上的,实在是难拔。
江疏也就放弃了。
总得留几颗让人以后能吃饭不是。
“就这样吧。”
江疏脱下被血泡透了的红色纱手套。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暂时先留住他们的命,我后面还有用。”
说完这些,江疏一屁股瘫坐回轮椅上。
只觉得浑身酸疼。
抬头看向繁星遍布的天空。
心中暗自感叹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重生前也没这么恶毒啊……
怎么现在动不动就想弄死或者弄残别人呢。
还是说自己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变态。
只不过以前没有发现而已。
再这样下去。
自己和温栀到底谁才是究极变态。
那可真不好说。
“你手都弄脏了,我帮你洗洗。”
江疏搭在轮椅扶手边上。
微微有些酸痛的手臂被轻轻托起。
袖子拉到了小臂处。
江疏转过头。
只见半蹲在身旁的温栀拧开瓶装水。
倾倒在他沾满鲜血的手上。
血水顺着江疏纤细的指尖流到地面。
滴滴答答的。
颜色越来越淡。
随后仔细地帮他揉搓。
从手腕到掌心再到指缝。
每一处都不放过。
直到两只手上再看不见任何血渍。
温栀这才如获至宝地捧起江疏的两只手,仰起头笑道:
“洗干净啦,白白嫩嫩的,这才好看嘛。”
江疏抬起手,捏了捏温栀的脸颊。
“你不害怕我刚才的样子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吓人。”
岂料温栀只是摇了摇头。
用脸颊蹭了蹭江疏的掌心说道:
“无论你做什么,哪怕是杀人放火,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