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你有心了。”王明轩指尖摩挲着照片,心里软乎乎的。
“那当然!”思雅仰头看着他,忽然抱住他的胳膊,“我就是要黏着哥哥一辈子!”
“你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王明轩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却满是笑意。
知世看着这一幕,悄悄瞥了眼小樱——小樱正望着他们,眼神里藏着羡慕,显然是想着啥时候能像思雅一样。
这时知世的目光落在客厅角落的钢琴上,好奇地问:“小轩同学,你会弹钢琴吗?”
“我只会一点,这架钢琴是思雅学的。”王明轩指了指思雅。
“思雅会弹钢琴?真了不起!”丽佳惊叹道。
思雅却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哥哥,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你们等我一下!”说完就踩着轻快的步子跑上楼,留下众人面面相觑,满是好奇。
趁这功夫,大家又聊起天来——山崎说起最近看到的有趣传说,奈绪子分享新看的漫画,小樱则跟王明轩说起竖笛考试的趣事,客厅里的笑声就没断过。
没一会儿,思雅从楼上下来了。众人都看呆了——她换了一身红色的古装,裙摆上绣着灵动的小凤凰,金线勾勒的羽毛在灯光下闪着光,头发也挽成了发髻,插着一支珍珠发簪,整个人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小仙女。
李小狼看着她,脸颊不自觉地红了,眼神都有些发直,心里莫名觉得这样的思雅格外好看。
奈绪子和丽佳立刻围上去:“思雅同学,你这身也太好看了吧!和王明轩同学的汉服好配!”
王明轩也有些疑惑:“思雅,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个就是我给你的礼物呀!”思雅走到钢琴旁,抬头看着他,“哥哥,麻烦你弹一首曲子给我伴奏,我要跳舞给你看!”
“跳舞?”小樱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惊喜。知世立刻拿出摄影机,笑着说:“这么精彩的画面,可不能错过。”
王明轩点点头,坐在钢琴前,指尖落在琴键上。悠扬的旋律很快流淌出来,思雅随着音乐起舞——她的动作轻盈,裙摆像蝴蝶翅膀一样翻飞,凤凰纹样在旋转中仿佛活了过来,偶尔抬手的动作带着灵气,像百灵鸟在林间跳跃。
千春和奈绪子看得目不转睛,小声赞叹:“太厉害了吧!思雅同学跳得真好!”李小狼的脸更红了,目光紧紧跟着思雅,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知世一边拍摄,一边悄悄走到李小狼身边,轻声问:“李同学,思雅跳得好看吧?”
李小狼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头:“好看……”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耳朵瞬间红到耳根。
一曲终了,思雅停下动作,微微喘气,脸上带着笑意。众人立刻鼓掌,掌声里满是赞叹。王明轩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谢谢你,思雅,这是我收到最特别的礼物。”
“谁让你是我哥哥呢!”思雅笑着,拉着丽佳的手,“丽佳同学,你要是想学,我下次教你呀!”
“好呀好呀!”丽佳立刻答应,梅玲也凑过来:“算我一个!”
之后的时间更热闹了——有人围着思雅问跳舞的技巧,有人跟着王明轩学弹钢琴的基础旋律。小樱忽然拉了拉王明轩的衣角,小声说:“小轩同学,能不能弹一首你竖笛考试时吹的曲子呀?我还没听过你用钢琴弹呢。”
“当然可以。”王明轩看向知世,“知世,之前我给你的《度月桥》曲谱,你还记得吗?要不要一起合奏?”
知世眼睛一亮:“当然记得!”
两人一弹一唱,钢琴的旋律温柔,知世的声音清澈,缠在一起飘在客厅里。小樱坐在一旁,看着弹钢琴的王明轩,心里悄悄想着:要是能单独听他弹一次就好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餐时间,王叔走进来提醒:“少爷,各位同学,晚餐准备好了。”王明轩带着众人去餐厅,桌上摆满了菜——糖醋排骨、香煎鱼、清炒时蔬,还有几道精致的点心,香气扑鼻。
吃饭时,王叔看到李小狼,忽然想起什么:“小狼少爷,温伯最近还好吗?上次他还说要跟我下棋呢,你回去替我问个好,有空我去找他。”
李小狼愣了愣,随即点头:“好的,我会转告温伯的。”两人就着温伯的话题聊了好一会儿,倒像是认识多年的熟人。
晚餐过后,王明轩对女仆说:“麻烦去我房间把那个蓝色盒子拿下来。”女仆很快取来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个q版钥匙扣——有扎着马尾的千春,捧着书的山崎,笑着的奈绪子,还有眉头微蹙的李小狼、带着小脾气的梅玲、抱着钢笔的丽佳,每个钥匙扣都照着众人的模样做的,细节满满。
“这是我之前抽空做的,给大家的回礼。”王明轩把钥匙扣一一递过去,“谢谢你们来给我庆生。”
“哇!这也太可爱了吧!”丽佳接过自己的钥匙扣,眼睛都亮了,“王明轩同学,你也太贴心了,明明是你的生日还想着给我们准备礼物!”
知世拿着钥匙扣,笑着说:“小轩同学一直都很为别人着想。”梅玲捏着钥匙扣,小声说:“以后除了库洛牌的事,其他事要是需要帮忙,我也可以……”
王明轩刚想说“不用客气”,就见知世悄悄走到李小狼身边,压低声音问:“李同学,你是不是喜欢思雅呀?从她跳舞开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李小狼猛地抬头,脸颊瞬间爆红,大声反驳:“才没有!”
思雅刚好走过来,疑惑地看着他:“小狼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呀?”
李小狼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只能别过脸,假装看窗外。知世忍着笑,不再追问——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王明轩看着这一幕,虽然没明白缘由,却也觉得有趣。眼看天色不早,他开口说:“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们到门口吧。”
众人收拾好东西,跟着他往外走。到了门口,小樱挥挥手:“小轩同学,今天谢谢你!后天学校见!”
“后天见!”众人齐声说道,转身各自往家走。王明轩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手里还攥着思雅送的相册,心里满是暖暖的笑意——这个生日,因为有这些人的陪伴,变得格外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