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的青骊马刚踏田埂，陈丈就举着一张错填的田亩单跑过来：“赵客卿！韩大夫家的三十五户佃农，他没用地测亩绳，凭老经验估田亩，把十亩多出来的田亩瞒报，导致种粮分配不均，五户贫农少领两斗种！俺们村的人帮着重新测亩，手上都被绳痕磨出红印，他还说‘估亩差不了多少，少点种也能出苗’！” 顺着陈丈指的方向，赵承看见旧贵族韩儋正对着混乱的种粮堆发愁，脚边散落着没开封的田亩牌，播种册上“亩数属实、种粮足额”的记录旁，沾着未清理的种粮碎粒。“韩儋，测亩绳是用来精准量田的，咋凭经验估？多出来的田亩瞒报，贫户就缺种了！”赵承翻身下马，用竹制测亩绳量了一块田——实测三亩二分，韩儋估成两亩八分，差了四分田，又指贫户的空种袋：“你看这几户，种粮不够，咋播种？” 韩儋搓着手上的种粉：“俺以为估亩省事，差一点不影响……”话没说完，陈丈拉着测亩绳量完另一块田，报数：“三亩整！你看俺家‘绳测亩、按亩分种’，每户种粮都够，苗能出得匀！去年你家缺拌种罐，还是俺们匀给你的，今年咋犯这错？” ## 一、主线：赵承督核实测播种，韩儋创“种粮按苗补法” 赵承让陈丈带着测亩绳逐块田复测，发现韩儋因估亩偏差，总亩数少报十亩，导致种粮分配不足；部分佃农因种粮不够，准备稀播，影响收成。“你得先按实测亩数补分种粮，每户按三斗\/亩发足，再把田亩牌插在田头，对应播种册记录。”赵承指着青铜量种勺，“用这勺量种，别凭手抓，确保每块田种量精准；种粮拌上胡麻籽粉，出苗率能高两成。” 陈丈趁机演示播种准备三步法，翻出《农桑记》给韩儋看：“第一步，用测亩绳沿田垄首尾量，红痕计数算亩数，比估亩准；第二步，按实测亩数用量种勺分种，装袋后贴田亩牌，不混乱；第三步，种粮倒入拌种罐，加胡麻籽粉拌匀，晾干后播种，防虫还促出苗。”册子上还画着测亩绳用法，旁注“立春播种匀，秋收粮满囤，实测是根基”。 韩儋看着复测后的田亩单，又看陈丈满是红印的手，愧疚道：“俺现在就补分种粮！可要是播后出苗不齐咋办？”赵承让人搬来三副测亩绳、两瓮胡麻籽拌种粉、三捆田亩牌：“教你个种粮按苗补法，播种后十日查苗，缺苗的田块按缺苗数补播，用小竹锥点播，比重播省种，还不耽误生长。” 午后，韩儋亲自帮着补分种粮，佃户们跟着陈丈用测亩绳量田、拌种播种。韩儋在播种册填完实测亩数时说：“之前是俺图省事估亩，差点误了播种，以后肯定按绳实测，不瞒报。”赵承在播种册批注：“立春核泾阳播种，韩儋估亩瞒报致种粮不均，教竹绳测亩点播法，附《农桑记》拌种图”——后来赵珩整理古籍时，旁注“战国秦精准播种管理之始，测亩绳用法传至后世”。 ## 二、支线·孟姬：魏陇精准备播，创“点播定位法” 同日上午，魏国曲沃的田边，孟姬正带着农妇们用测亩绳量田——这绳是前几日用两斗粟从康居处换的，康居说“西域丈量葡萄园也用绳，精准不浪费”，点播锥还是张氏帮着磨的，锥尖锋利，扎孔整齐。按李悝“尽地力之教”，官府该提供精准播种工具，可小吏宋九却抱着空的拌种罐说：“要领测亩绳、借点播锥，每户得帮官府拾掇粮仓半日，不然不给。” “宋吏，《法经》说播种物资官供，咋能派私活？”孟姬拦住他，指着自家量好的田：“王婆家的田才四亩，估亩要少分一斗种，她男人还在修运河，没种咋播？” 宋九把拌种罐往地上一放：“粮仓要清，缺人手咋了？”王婆攥着田契眼圈泛红：“去年稀播减产，今年说啥也要精准种！”孟姬突然想起张氏说“绳上红痕可定位”，就说：“大家别等了！咱们把测亩绳铺在田垄上，顺着红痕用点播锥扎孔，每孔放三粒种，比随手播匀三倍，还省种！” 农人们刚动手，张氏就扛着新磨的点播锥过来：“这锥加了木柄，扎孔不累手。”康居也赶着车送新拌种粉：“这粉混了西域草木灰，防虫更久。”宋九看着孟姬家的点播法，苗孔整齐，种粮不浪费，空罐没人要，脸涨得通红，悄悄让人搬来新拌种罐、测亩绳：“之前是俺不对，这些你们用，拾掇粮仓的活俺找别人干！” 孟姬笑着教大家点播：“测亩绳拉直贴垄，红痕对准株距，锥孔深半寸，放种后轻盖土，比散播出苗齐，后续耘田也方便！”康居在旁边补充：“西域种葡萄就这么定位，中原种粟更合适，苗不挤，长得壮！” ## 三、支线·淳于越：咸阳议播种新规，纳入“精准测亩法” 暮色中的咸阳议堂，烛火映着两份播种报告：秦地的“竹绳测亩+按苗补播”与魏地的“点播定位”。卫鞅翻着报告说：“韩儋估亩瞒报，说明播种需‘实测实报’，不能凭经验，得把测亩绳用法普及。” 淳于越摇着蒲扇，看着陈丈的《农桑记》与孟姬的点播示意图：“农人们用测亩绳、点播锥解决了‘种不均、苗不齐’的难题，这正是‘尽地力’的关键——不违农时，不费种粮！”他提议，让各县给农户免费发放简易测亩绳，百工驻乡教点播技巧；小吏再派私役或刁难农户，直接革职；百工造测亩绳、商贾运拌种粉的，免十五日徭役。 赵承这时推门而入，将张氏制的测亩绳与孟姬的点播锥递过去：“臣建议把‘竹绳测亩法’‘点播定位法’写进《田律》，再设‘补播互助点’，贫户缺种可申请补给，确保全苗。”卫鞅点头同意，还说要让各县把测亩、点播方法画在乡邑石碑上，方便农人学习。 淳于越作揖：“播种乃丰产之始，官府助民精准备播、减少浪费，农人才有盼头，这才是变法护民的根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