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的最后一句是:我该怎么样让你爱上我呢!
秦思悦默默的加了一句,让陆维宁那家伙爱上你很难的,但想让他负责任很简单的。只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受罪呢!
随后的影象有一些无聊,女孩有着那个年代所有贵族小姐拥有的一切,漂亮的衣服、无数的首饰、骄矜的脾气、美丽的容貌。
只是这样的小姐除了联姻也没有其它的用处,女孩游走的贵族之间,笑语晏晏,很快就和那些军阀、世家小姐重拾了昔日的情义。
但说到嫁人,她总是拉着长辈撒娇,“再等等嘛!再等等嘛!”
终于有一天她在街上扶起了一个摔倒的女孩,那面相就是听夏嘛!
秦思悦再次抚额,她大可不必再了解这些了,毕竟社会情景都已经变了。
她送女孩回家,她知道好叫陆夏是医院的护士,在她家门遇到陆霖时,她笑着说了一声:“陆先生,好巧啊!”
陆霖明显的一怔。
第三视角的秦思悦.....又抚额,她真的冲着谋心去的啊!
“叶小姐好。”
“你们认识?”陆夏左看看右看看。
“嗯,上次在叶小姐的归国宴会上认识的。”
“宴会?”陆夏明显不解的看着她。
“嗯,下次有机会请你来玩,你们是一直住这里吗?”
“嗯。”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
小汽车离开时,叶馨月嘴角露出笑意,陆霖,我来了哦!
她没有看到身后陆霖那变化莫测的眼神。
交情慢慢的就多了起来,她偶尔会带陆夏出去走走,逛逛街,还和她的朋友们喝喝下午茶。
也会去医院看陆夏照顾病人,只是她从来不粘人,也不过多的停留。
时间一过就是半年,除了国内的局势越发不好和陆霖毕业了,其它的毫无进展,家里催促她从世家军阀中选一个人结婚或是联姻。
一个阳光的午后,她去了陆家堵住了正要出门的陆霖,“陆先生,可以谈谈吗?”
江畔,她将手背在身后问,“陆霖,你觉得我怎么样。”
“额.....”,陆霖明显没有回过神。
“我想问你,你喜欢我这样的姑娘吗?我想嫁给你可以吗?”
第三视角的秦思悦又抚额,你不是说要谋心的吗?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表白,会被拒绝的。
果然陆霖...回过神来,“叶小姐,我们不太适合吧!”
叶馨悦一笑有几分无奈还有几分洒脱,“我也知道现在不太适合,可是我快没有时间了。”
面对陆霖的不懂,“陆先生,你可以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有一个女孩她从小.....十三岁她自一个人出了家门,她其实只想出门走走.....,结果她遇到枪击战,慌不择路下她摔倒了。
她以为她会死,可是有一个路过的哥哥救了她,他们躲在一个水缸里很久,天快黑了那个哥哥背着她送她去找爸爸。
可是她蠢蠢的没有问姓名,只记住了那个哥哥蹙眉时的神情。
很快家里安排她出了国,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可是归国后的第一次宴会她就看到了他,他蹙眉时的神情和当年一模一样。
于是她邀请他跳了第一只舞,她想嫁给他,可是又怕太唐突了。”
她笑晏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可男子只是抚了抚她头顶,“不要看太多的杂书,现在可不兴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
然后她又笑了,追了两步又道:“原本该是这样的,可是女孩的家里让她嫁人,军阀权贵世家公子,可女孩只想嫁自己的心上人。
陆先生,你说女孩能得偿所愿吗?”
她看到陆霖的手抖了两下,她笑得更开心了。
“叶二爷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若不想嫁,他肯定不会勉强你的。”
她突然就搂住了陆霖的脖子,“可是叶二爷说他家的囡囡不能嫁心爱的人,就嫁入大家族里联姻。
陆先生你说她是嫁心爱的人,还是联姻呢!”
陆霖.....的手抚上了女孩的腰,像在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还是嫁给心爱的人吧!”
叶馨月就笑得更开心了,一吻就落在陆霖的脸上。
然后....然后的进展就非常的快了。
叶馨月带着陆霖回叶家见了叶家的长辈,因为他在军校的优秀表现,叶家主动为陆霖安排一份极体面的工作。
只是两党的争端越发的激烈了,再加上国外的势力特务暗杀小型的枪战随时都可能会发生。
蜜里调油的日子里,她尽可能带着他进入了自己圈子,舞会、宴会、聚会,她的有人脉关系都给他,他也能接收的很好。
陆家在上城的只有两兄妹,其它人都在杭城,陆霖还带着她回了一趟杭城后,她的心更安了。
可是那个年代时局每天都在变,游行、示威、罢工随时可能上演。
她家里是大资本家,首当其冲遇到冲击,在一次冲突中家里的长辈都受了伤,她的三叔因此丢性命后,家里做了一个决定全家出国。
家里征求他们的意见时,看着他的犹豫她拉着他手说留下来,她知道他加入了共党,她愿意帮他。
她的父母骂了她,却给她留下了极其可观的家资,母亲催促她一定要快点结婚,堂哥偷偷同她说了一个地址,说过得不顺心就去找他们。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才走,全面战争就爆发了,家里的公馆不能再住,他带着她回了家,只是名分不正终归差了点意思。
可是他参战了,她怪不了什么,国家危难当头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了。
没有了家族的庇护,她千金小姐也不过是落地的凤凰。
为了支持他,她换下了华服,捐掉了自己所有的财物,只留下了母亲留给她的婚纱和仅够维持生机的财物。
跟着陆夏学习怎么救治伤员,往日的富贵和奢侈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吃不惯粗粮,吃不惯咸菜,他刚开始会为她准备精粮,准备钱财,后来慢慢的就顾不上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到附近的邻居说她不要脸还没有结婚就住进了男人家里。
那个年代啊!婚书、聘书、结婚证、结婚照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证明他们的婚姻关系,可是她都没有,他们也没有事实关系。
他说他不能薄待了她,要给她最好的。
看着他眼中的光与炙热,她的怨气说不出口。
可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多数的时间只有她或是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