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看着少年公子和张嘉勋对清酒从品鉴聊到文化,从历史聊到酿造,从泉水聊到米曲,又从现在的酒为什么没有以前的好,聊了个遍。
直聊得斋藤与三秋整个人摇摇欲坠,而那几个斟酒的少女则听的津津有味。
实在是角度清奇,张嘉勋的中心思想是现在的岛国人不尊重历史与传承,还不讲卫生,污水乱放,垃圾也不好好处理,弄的全世界环境污染严重,污染严重了泉水质量和酒米的质量自然没有以前好了。
所有的东西都次了几等,哪里还能酿出以前的好酒,将就着喝吧!
少年黑着脸问:“你们华国的酒现在也是一样的吗?”
张嘉勋端着酒杯定定的看着斋藤和三秋道:“托岛国这几百年政府的福,全球污染岛国居功至伟,更以一己之力污染了整个海洋,现在整个蓝星环境糟糕之极。 ”
“哦!”
“这个说来话长,涉及面太广,一时也讲不完。”
“无碍本王有时间,而且本王已经好久不曾听到这些了,甚感兴趣。”
“王.....,这些您以后可能听我们说,现在应该是要......”。
“闭嘴,让他说,本王自有判断。”
张嘉勋淡淡的看了一眼主坐的三人,凉凉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慢慢说,来人,上茶点......”。
如是众人又听到张嘉勋从文化认知聊到工业发展,又从社会发展聊到科技社会,生活污染聊到电子污染,环境是怎么样被牺牲的,污染是怎么造成的,以及国与国之间的摩擦,岛国一直以来的决定与操作。
身为邻国的华国一直深受其害,最后总结为:“就是这样的,上个月华国沿海发现大海啸,造成十六万人死亡,财产损失不可计数,全是因岛国派人在华国沿海投放FSc-003号物质的所致,你说我们华国人恨不恨。
更可恨是FSc-003号物质所污染的海域漆黑一片,恶臭横生,所有生物皆腐化为污黑有害物质,造成永久性的海洋伤害,不可逆转。
海洋的情况现在非常差,很多生物已经变异不可食用了,几乎没有净土了。
更重要的蓝星毁灭不过在百年间,我们在想尽办法的救我们的家园,而岛国政府则只顾眼前,要不顾一些的毁了人类生存的希望。”
说完就是静,非常非常的安静,少年公子的脸色也非常非常的差。
良久,少年公子捏着斋藤的脖子道:“八嘎,你们一直叫我大魔王,大妖怪,说我杀人无数。和你们对比起来,本王善良无比,我本吃人也没有祸害那么多的人,八嘎。”
三秋在一旁跪求道:“王,大王,他们骗您的,您不能只扣他们一面之词啊!您是我们的王,我们的信仰,您应该听我们的。”
少年公子一脚踢开三秋,又扔斋藤道:“他有没有说谎,本王分得出,他比你们真诚的多。”
张嘉勋的眉毛微不可见的抬了抬,显然对自己的这番表现十分满意。
少年公子又一脚踢开斋藤,走到张嘉勋面前坐下道:“你跟我说说,蓝星百年之劫。”
张嘉勋的眉毛又微不可见的抬了抬:“你对这个感兴趣。”
“你不说.....”。
“说,只是我是凡人,了解了没有她多,让她给你讲.....不过....你不能伤害她。”
“本王善良无比。”
张嘉勋对玄霜使了个眼色,玄霜就走了过来,坐到两人一侧。
只是开讲前看着几个斟酒少女不如。
“滚.....”,少年公子呵斥的毫不吝啬。
然后剩下的人就慢慢的围成了一个圈,给信息落后的少年公子科普了一下现在情况,将东方文明又好好的宣扬了一下。
众人拿清酒当水喝,实在是渴啊!
玄霜倒出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喝掉道:“情况呢!就这样,您看能不能放我们过去救人,我们保证救了人就走,绝不影响您的心情和地位。”
“你们知道我的身份......”。
玄霜点头:“一心向善的小沙弥,因俊美而遭到嫉妒,跳祭祀舞时被醉酒的权贵虐杀,死后怨气积重,化为鬼王。
死后一改生前的模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喜欢喝酒,诱拐年轻贵族妇女并将其吃掉。
手握酒碗及腰间的酒葫芦是其标配。世人称酒吞童子。”
真勇啊玄霜姐,这是其它玄门中人共同的心声,其实你大可不必说得这般清晰的。
“哈哈哈......哈哈哈......”。
酒吞童子,忽然大笑:“世人误我啊!世人误我!......”
说着人消失不见,幻境也随即消失,众人就见自己坐在小路中央,占了整个过道。
脸色微红的玄霜昵喃:“谢谢啊!这就放了我们,只是你得留个名字呀! 怎么称呼,外道丸不怎么好听!”
“童子......世人叫我酒吞童子,是个恶魔。本王准你们叫我童子.....”,声音远而清晰似在昵暔又是在自言自语。
众人......
再回头小小的院门口站着位如花似玉的粉衣女子,又娇又柔又媚,身边还站着一位动漫服的姑娘,正欢快的朝他们招手,不是安雅又是那个。
众人......看那欢快模样,这是来做客的,并且不愿意走了是不是。
谢知弘在海上看着手机中信息,眼睛闭了又闭,恬恬还是等不及他回去。
陆维宁派去保护她的人,拍到的是她和奚方两人早晨从楼道里相携而出的画面。
奚方,他认识的,朱恬恬的师兄,曾经她也向他介绍过,那时她说:“我最崇拜奚方师兄了,他往哪里一坐,就韵味十足,像是天地间就他自己一样.....知弘,我这样你生气吗?”
生气怎么不生气,自己心爱的姑娘这么说怎么能不介意,只是她那般的坦荡,订婚的时候她将头靠在自己肩膀说:“谢先生,余生就拜托啦!”
他还嘲笑自己小心眼,她只是小女孩的心态,只是独属于乐者的浪漫情怀。
原来不是,手机里陆维宁问他什么时候到,派人来接他去秀安山。
“我接到了嘉勋他们再回,陆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