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十位闯入决赛的女孩并肩站在舞台中央,沐浴着掌声与荣光。在这群平均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少女中,身高一米七五的我,显得格外“鹤立鸡群”。
评委点评环节开始。目光扫过我们,言辞恳切又犀利。
“玉女门”大师姐黄燕,因稳健台风和扎实功底获赞;我的同桌兼室友宇文嫣,一曲古筝被誉“清冷孤傲,颇有古韵”;而我,则被点评为“风格多变,极具舞台张力和感染力,于柔媚中见刚烈,令人过目难忘”。
省轻纺子校的吴华、苏雪及另一位高一女孩,各获肯定。吴华钢琴“情感饱满”,苏雪表演“极具灵气”。
湖城一中的双胞胎曹珈、曹瑶及本校另三位女孩,其《霸王别姬》被赞“默契无间,演绎动人”。
当然,最强对手——省电建二公司子校的柳青璇,获评“功底深厚,表现完美,堪称标杆”。省有机化工总厂子校的王雯雯等亦得相应点评。
评委打分结合现场观众不记名投票后,最终结果被郑重封存。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主持人开始公布“清州市十大才女”名单!
首先,礼仪小姐引导湖城区区委书记,为第十一至第二十名选手颁发鼓励奖和荣誉证书。她们虽未入前十,但能站上决赛舞台已是肯定,同样获得相应奖金。女孩们接过证书,鞠躬后退场。
此刻,舞台上仅剩最终胜出的十人!我快速扫视,心头暖流涌动:我的双胞胎“女儿”曹珈、曹瑶,好友吴华、苏雪,大师姐黄燕,室友宇文嫣皆在其中!我们“玉女门”堪称本次评选最大赢家!
随后,由清州市教育局局长、文联主席、清州一中校长周天赐、舞蹈家协会会长、音乐协会会长,以及清州军分区曹湉上校,共同为第十名到第五名选手颁奖。
当曹珈曹瑶从曹湉上校——她们血缘上的十三爷爷兼外公(她们亲外公尚在阴司受刑)——手中接过证书奖金时,场面微妙而感慨。宇文嫣等人依次从各位领导手中接过荣誉。
清州市政协副主席为第四名的吴华颁发证书奖金。
清州市人大朱主任将第三名的证书、奖金和奖杯递到苏雪手中。
清州市文联主席为第二名的柳青璇颁发证书、奖金和沉甸甸奖杯。
最后,所有目光聚焦于我!
“获得本届清州市十大才女评选第一名的是——曹鹤宁,恭喜!”
聚光灯打下,中共清州市委李书记亲自为我颁发那座最耀眼的奖杯、烫金荣誉证书及装着8800元奖金的厚实信封!
李书记和蔼地紧握我手,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小同学,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学校晚会,你的舞姿就令我记忆犹新。这次更是给我大大的惊喜!不错,真不错!听说你接下来还要代表学校参加全国竞赛?继续努力,为清州争光!”
我用力点头,激动难言:“谢谢李书记,我会的!”
颁奖典礼最后,是所有获奖选手与市领导的合影留念。李书记自然站在第一排中央c位,而作为冠军的我,被安排在他右手边。我一手高擎金灿灿奖杯,另一手拿证书和奖金信封,面向镜头,露出灿烂自信的笑容。灯光闪烁,定格这荣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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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
就在市体育场灯火辉煌、掌声雷动的主舞台之外,一个阴暗角落里,几个穿着流气的小厮儿正聚着抽烟,目光却时不时瞟向台上最耀眼的身影。
一个染着黄毛、眼神猥琐的小厮儿吐着烟圈,用夹烟的手指向刚接过冠军奖杯的我,对同伙说:“哥们几个,看见没?那妞真他娘水灵!待会儿散场,想办法把她弄到KtV,陪哥几个喝酒乐呵!”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个剃板寸、脸上带淤青的瘦高个像被踩了尾巴般跳起,一把捂住黄毛的嘴,惊恐压低声音:“你他妈疯了?!忘了上次教训?!”
他心有余悸地环顾四周,才继续:“上次巷子里,我们七八个人围她们三女一男,结果呢?没占半点便宜! 这妞看着弱不禁风,下手忒他妈歹毒! 老王从后面抱她,下身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高跟鞋,现在肿还没消!老子扑上去,被她一记‘兔子蹬鹰’踹出去两三米,半天没爬起来!” 他又指台上笑容灿烂的曹珈曹瑶,“还有她那对双胞胎‘女儿’,看着娇小,动起手来狠得要命! 上次要不是跑得快,差点被她们打个半死!”
另一个戴鸭舌帽的青年也连连点头,声音带惧:“黄毛,你想死别带上我们! 你他妈也不打听她爹是谁?曹湉!军分区副司令员! 动他女儿,你想吃枪子儿啊?”
瘦高个像想起更恐怖的事,脸色发白补充:“还有更邪门的!去年底,她自家堂侄,曹否曹泰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一个想对她用强,比了个抓胸动作,结果光天化日被雷劈得外焦里嫩! 另一个带十几号人堵她,直接人间蒸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还不算完,连累他们外公徐家和奶奶崔家也差不多没了人烟! 村里老人说,这就叫……神罚!”
鸭舌帽猛吸一口烟,颤声接茬:“今年初更吓人!她那个前姑父王建军,离婚后不服,纠集上百号人去她家找麻烦,结果你们猜怎么着?绝大多数人,众目睽睽之下,被她家门口地上突然裂开的口子给吞了! 然后就传出消息,王建军家九族之内,连吃奶娃娃都一夜暴毙! 这他妈是正常人能惹的吗?”
“还有还有,”瘦高个抢着说,仿佛不说会憋死,“就寒假那会儿,她和三个女同学在工地打工,有几个不开眼的工友想对她们未遂。结果呢?那四个嫌犯,在派出所里,像中了邪一样,自己掐自己脖子,活活把自己掐死了!”
他最后盯着面如土色的黄毛,语重心长又带鄙夷:“黄毛,你丫要是实在憋不住,自己花二十块钱去大转盘那边解决。求你了,千万别带上老子送死! 这妞根本就是活阎王,谁碰谁倒霉!”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一股莫名阴风凭空刮起,卷起尘土落叶,打着旋儿吹过他们身边,温度骤降!风声中,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声。
“鬼啊!”
几个人顿时魂飞魄散,顾不上兄弟义气,发出凄厉惨叫,连滚带爬四散奔逃,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那提议的黄毛更是狼狈,逃跑时腿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裤裆处迅速洇湿一片,散发难闻骚臭——竟活活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