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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报纸上的熟面孔

午后的阳光透过帝丹小学的玻璃窗,在课桌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下课铃声刚响,元太就像脱缰的野马般冲出教室,手里挥舞着半块没吃完的鳗鱼饭团:“快点快点!再晚一步,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点心就被毛利大叔吃光啦!”

光彦推着眼镜,快步跟上:“元太你慢点,我们还要等柯南他们呢。”步美拉着灰原哀的衣角,蹦蹦跳跳地说:“听说毛利侦探最近解决了一个珠宝盗窃案,事务所里肯定有庆功蛋糕!”

柯南和工藤夜一并肩走在后面,前者正低头翻看着一本侦探小说,后者则时不时看向灰原哀的方向——她今天换了一条浅灰色的百褶裙,书包上挂着的玻璃风铃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灰原,你看这个。”工藤夜一忽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巾,上面放着几颗包装精致的糖果,“刚才路过便利店,看到这个柠檬味的,应该合你胃口。”

灰原哀愣了一下,接过糖果塞进书包侧袋,轻声道:“谢了。”脸颊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粉。柯南在一旁看得直挑眉,心想这小子倒是越来越会讨好人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元太正准备喊“毛利大叔”,却被光彦拽住了胳膊。“快看!”光彦指着事务所门口报栏里的报纸,“是波罗咖啡厅的照片!”

众人凑近一看,头版角落刊登着一张彩色照片:波罗咖啡厅的玻璃窗前,梓本夏穿着围裙,怀里抱着一只毛色混杂的三毛猫,正笑得温柔。照片下方的小字写着:“流浪三毛猫‘上尉’被热心市民收养,如今成为咖啡厅吉祥物”。

“是梓姐姐和上尉!”步美惊喜地拍手,“原来上尉被家养了呀,真好。”元太摸着肚子:“说到波罗咖啡厅,我突然想吃安室先生做的三明治了。”

“正好,”柯南收起侦探小说,“上去跟毛利大叔打个招呼,然后去咖啡厅坐坐吧。”

刚走进毛利侦探事务所,就看到毛利小五郎正翘着二郎腿看赛马节目,兰在厨房忙碌着。“小兰姐姐!”步美甜甜地喊了一声。兰探出头,笑着说:“是你们呀,快坐,我刚烤了饼干。”

柯南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桌上的报纸,正是他们刚才看到的那张。这时,门铃突然响了,兰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三位神色焦急的人。为首的中年女人手里攥着一张寻猫启事,语气急切:“请问,你们看到这只猫了吗?”

兰接过启事,上面印着的正是三毛猫上尉的照片。“这只猫……”兰愣了一下,“它现在在楼下的波罗咖啡厅,被梓小姐照顾着。”

三人眼睛一亮,连忙道谢,转身往楼下跑。少年侦探团面面相觑,柯南摸着下巴:“看来,上尉的主人找上门了。”

“我们也去看看!”元太率先冲下楼,其他人紧随其后。

二、咖啡馆的认亲风波

波罗咖啡厅里飘着浓郁的咖啡香,安室透正系着围裙擦杯子,梓本夏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逗猫棒陪上尉玩耍。看到突然冲进店里的三个人,两人都愣了一下。

“猫呢?我们的猫呢?”中年女人四处张望着,当看到梓本夏怀里的三毛猫时,眼睛瞬间红了,“小麦!我的小麦!”

“等一下,这是我的猫!”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上前一步,语气笃定,“它叫上尉,四个月前从我家跑丢的。”

另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也不甘示弱:“你们都搞错了,这是我养的猫,已经丢了半年了。”

安室透放下杯子,微笑着打圆场:“三位别急,慢慢说。”他指了指梓本夏怀里的三毛猫,“这只猫确实是三个月前流浪到附近的,我们一直叫它上尉。”

中年女人率先开口,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我叫舍川睦实,这是我孙女养的猫,名叫小麦。两个月前我孙女出国,把猫托付给邻居照顾,结果邻居没看好,让它跑丢了。你们看,这照片上的猫和它一模一样。”

戴眼镜的男人推了推眼镜:“我是益子贞司,这只猫是我的。四个月前我搬家,搬家公司的人没关好笼子,它趁机跑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穿风衣的男人叹了口气:“我叫雨泽章吾,这只猫跟着我住了三年,半年前突然就没回家了。我以为它出事了……”

梓本夏有些为难地看着怀里的上尉,它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这场认亲闹剧毫不在意。安室透忽然开口:“对了,上尉之前在宠物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它做过结扎手术。”

舍川睦实立刻点头:“对对!小麦确实做过结扎,我孙女特意带它去做的。”益子贞司也附和:“没错,上尉是只公猫,我养了没多久就带它做了手术。”

两人看向雨泽章吾,他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我……我记不清了,好像没做过吧……”见另外两人都言之凿凿,他苦笑了一下,“看来是我搞错了,打扰了。”说完,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舍川睦实和益子贞司还在争执,安室透提议:“不如这样,你们各自说一些只有你们和猫知道的事,看看它对哪个有反应。”

舍川睦实想了想,轻声喊:“小麦,还记得你最喜欢钻的那个纸箱吗?上面有个星星图案的。”上尉只是眨了眨眼,没什么反应。

益子贞司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某种声音:“上尉,开罐头咯。”他学的是开罐头的金属摩擦声,上尉的耳朵动了动,从梓本夏怀里跳下来,走到益子贞司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

“你看!它认我!”益子贞司喜出望外,弯腰想抱起它。舍川睦实却不甘心:“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它只是想吃东西了!”

就在这时,上尉突然跳上吧台,叼起安室透放在那里的一个小鱼干,跑到益子贞司面前放下,然后仰起头叫了一声。益子贞司笑着摸了摸它的头:“还是这么贪吃。”

梓本夏叹了口气:“看来,它确实认识益子先生。”舍川睦实虽然还是有些不服气,但看到猫的反应,只好作罢,落寞地离开了。

益子贞司抱着上尉,对安室透和梓本夏连连道谢:“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们照顾它了。”安室透微笑着说:“不客气,上尉很乖。”

少年侦探团看着这一幕,步美小声说:“上尉找到主人了,真好。”柯南却注意到,益子贞司在抱起上尉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像单纯的喜悦。

三、深夜的呼救声

傍晚时分,少年侦探团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吃完晚饭,正准备回家,兰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变得严肃:“什么?益子先生出事了?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兰看向柯南等人:“是警察打来的,益子贞司被发现晕倒在自己家里,头部受了伤。”

“什么?”众人都吃了一惊。柯南皱起眉头:“我们跟你一起去!”

益子贞司的家在一栋老式公寓的三楼,警车和救护车已经停在楼下,闪烁的灯光映在墙壁上,显得格外刺眼。目暮警官看到柯南他们,愣了一下:“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说益子先生出事了。”兰解释道。高木警官走上前:“死者……不,益子先生还有呼吸,已经被救护车送走了。现场有点奇怪。”

众人跟着警察走进益子贞司的家,玄关处一片狼藉,鞋柜倒在地上,鞋子散落一地。客厅里的沙发被推到一边,茶几上的杯子摔得粉碎。

“奇怪的是,”高木警官指着卧室的门,“我们赶到时,这扇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敲门没人应,我们只好破门而入,发现益子先生倒在卧室里,头上全是血。”

柯南的目光扫过卧室,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床边的桌子角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显然是撞击造成的。墙角放着一个崭新的荧光灯盒,旁边散落着几片碎掉的荧光灯玻璃,发出幽幽的绿光。

“还有这个。”高木警官指着门口,一只三毛猫正蹲在那里,正是上尉。它的左前爪上沾着几滴血迹,看到柯南等人,轻轻叫了一声。

“上尉怎么会在这里?”步美惊讶地说。安室透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现场,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上尉的头:“它应该一直跟在益子先生身边。”

柯南注意到,上尉的爪子虽然沾着血,但身上很干净,不像经过激烈挣扎的样子。他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桌子角的血迹,又看了看散落的荧光灯碎片:“这些碎片看起来很新,像是刚碎不久。”

光彦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着:“门是反锁的,现场没有打斗痕迹,益子先生是自己摔倒的吗?”

“不像。”工藤夜一指着地板上的一道划痕,“这道划痕很深,像是被什么重物拖拽过。”灰原哀蹲下身,用指尖捻起一点荧光灯碎片:“这种荧光灯的玻璃含有汞,破碎后会发出刺鼻的气味,但这里的气味很淡,说明碎片是后来被带到这里的。”

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根据调查,今天下午有三个人来过益子先生家。第一个是送快餐的外卖员,大约三点左右到的;第二个是益子先生以前的同事,名叫麻生茉莉,四点左右来访;第三个是小说家漆屋伦平,五点左右离开的。”

“小说家?”柯南挑了挑眉。安室透补充道:“漆屋伦平以前很有名,出过几本畅销书,不过最近几年好像没什么新作了。”

这时,一位警察拿着一份笔录走进来:“目暮警官,我们询问了邻居,有人听到下午五点半左右,益子先生家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猫叫。”

柯南摸着下巴,陷入沉思:门是反锁的,现场有外来物品(荧光灯碎片),上尉的爪子沾着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三人的证词

警方很快找到了三位嫌疑人,将他们带到益子贞司家附近的警局询问。少年侦探团悄悄跟了过去,柯南和工藤夜一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分头行动——柯南去听证词,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去现场再找找线索。

送快餐的外卖员是个中年女人,穿着蓝色的工作服,神色有些紧张。“我真的没做什么!”她连连摆手,“下午三点,我准时把快餐送到益子先生家,他付了钱,接过快餐就让我走了。当时他看起来很正常,还笑着跟我说谢谢呢。”

目暮警官问:“你确定当时没有其他人在他家吗?”女人点头:“确定,门口就他一个人,屋里也没听到别人的声音。”

接下来是麻生茉莉,她穿着职业套装,戴着珍珠项链,看起来很干练。“我是益子先生以前的下属,”她语气平静,“今天下午四点去找他,是想请教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我们聊了大概半个小时,我离开的时候,他还送我到门口。”

“你们聊天时,有没有发生争执?”高木警官问。麻生茉莉摇头:“没有,益子先生一直很和蔼,只是……”她顿了顿,“我感觉他好像有心事,时不时会走神。”

最后是漆屋伦平,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风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有些躲闪。“我……我是来找益子喝酒的。”他声音沙哑,“我们是朋友,经常一起喝酒。今天下午五点左右,我到他家,坐了大概二十分钟就走了。”

“你们喝酒时,有没有吵架?”目暮警官盯着他。漆屋伦平眼神闪烁:“没有……就是聊了聊最近的近况。”

柯南注意到,漆屋伦平在说话时,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而且他的鞋子上沾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血迹。

与此同时,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在益子贞司家仔细搜查。灰原哀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几盘磁带和一把剪刀。“奇怪,”她拿起剪刀,“刀刃很干净,没有粘任何东西。”

工藤夜一则在客厅的垃圾桶里翻找着,里面除了一些快餐盒和饮料瓶,还有一个被揉成一团的包装纸。他展开包装纸,上面印着“高级缎带”的字样。“这里有缎带的包装纸,但现场没有看到缎带。”

灰原哀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路灯:“荧光灯碎片是从哪里来的?附近的路灯都是老式的,不需要这种新型荧光灯。”她忽然眼睛一亮,“会不会是从隔壁或者楼上掉下来的?”

两人立刻跑到楼道里,发现益子贞司家楼上的住户正在装修,门口堆着一些装修材料,其中就有和现场一样的荧光灯盒。“看来,碎片是从楼上掉下来的。”工藤夜一若有所思,“但为什么会出现在益子家的卧室里?”

灰原哀指着楼梯转角的窗户:“从这里扔下去,正好能掉进益子家的阳台。也许是装修工人不小心弄掉的?”但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五、猫咪的线索

柯南回到益子贞司家,看到工藤夜一和灰原哀,连忙问:“有什么发现?”工藤夜一把缎带包装纸和荧光灯的事告诉了他,柯南眼睛一亮:“磁带、剪刀、缎带包装纸……这些东西放在一起,会用来做什么?”

“包装礼物?”步美猜测。光彦摇头:“可是没有缎带啊。”元太摸着肚子:“会不会是包吃的?比如鳗鱼饭?”

柯南没理会他们的猜测,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上尉的头:“上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上尉蹭了蹭他的手,跳下地,跑到卧室门口,用爪子挠了挠门。

众人跟着上尉走进卧室,它跳上床,对着枕头底下叫了一声。柯南伸手摸向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小的铃铛。“这是……猫项圈上的铃铛?”

灰原哀拿起铃铛,仔细看了看:“上面刻着一个‘漆’字,难道是漆屋伦平的?”

工藤夜一突然想起什么:“安室先生说,上尉是三个月前流浪到咖啡厅的,而益子贞司说猫是四个月前跑丢的,这中间差了一个月。”

柯南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上尉在跑丢后,先被某个人收养了一个月,然后才流浪到咖啡厅的!”他看向漆屋伦平刚才坐过的椅子,椅子腿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像是猫抓的。

“我知道了!”柯南转身跑出卧室,“高木警官,麻烦你查一下,漆屋伦平和益子贞司的关系,还有他们最近的经济状况!”

高木警官虽然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兰看着柯南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一遇到案件就这么有精神。”

过了一会儿,高木警官拿着调查结果跑回来:“查到了!漆屋伦平以前是很有名的小说家,但三年前他把一只三毛猫送给了益子贞司,从那以后,他的书就开始滞销,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而益子贞司,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编辑,收养那只猫后,突然开始写小说,还成了畅销书作家!”

众人都惊呆了,元太张大嘴巴:“难道……这只猫能带来好运?”

柯南摇头:“不是猫带来好运,而是另有原因。”他看向漆屋伦平,“漆屋先生,你今天去找益子先生,其实是想把猫要回去吧?”

漆屋伦平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知道。”柯南语气笃定,“你看到益子先生因为这只猫而走红,心里嫉妒,觉得是他抢走了你的好运。今天你去找他,他说要把猫还给你,你却以为他是在讽刺你,一时愤怒,就把他推倒了,对不对?”

漆屋伦平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六、真相大白

柯南继续推理:“你推倒益子先生后,他的头撞到了桌子角,昏迷过去。你害怕被人发现,就想伪造他自己摔倒的假象。你从楼上装修的地方偷了荧光灯,打碎后撒在卧室里,想让人以为是益子先生自己打碎了灯,不小心摔倒的。”

“但你太慌张了,忘了清理现场的痕迹。”工藤夜一补充道,“你鞋子上的血迹,和益子先生头上的血是一样的。还有客厅垃圾桶里的缎带包装纸,是你买来想给猫系上,把它带回去的吧?但你太匆忙,没来得及用剪刀剪开缎带,就把包装纸扔了。”

灰原哀举起那盘磁带:“你本来想录音,证明自己不在场,但慌乱中忘了按下录音键。这些细节,每一个都在告诉你的谎言。”她将磁带塞进录音机,按下播放键,里面只有一片沙沙的杂音,“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何必费尽心机伪造现场?”

漆屋伦平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指节泛白。“不是的……我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含混的辩解,“我只是……只是太生气了。他凭什么?凭一只猫就能抢走我的一切?”

柯南走到他面前,眼神锐利如刀:“抢走你的一切?你所谓的‘一切’,不过是你自己荒废的才华。”他指着桌上散落的书稿,“我们在你的住处找到了这些,三年来你只写了不到十页的开篇,却把所有失败都归咎于一只猫,甚至迁怒于益子先生。”

“益子先生收养上尉后,每天坚持写作四个小时,哪怕最初没人看好也从未放弃;而你呢?”柯南拿起一叠揉皱的稿纸,“只会抱怨命运不公,把时间浪费在酗酒和嫉妒上。你以为没有上尉,你就能重拾当年的名气吗?”

漆屋伦平猛地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你懂什么!”他嘶吼着站起来,却被身后的警察按住,“那只猫是我的灵感来源!当年我写《流浪猫侦探》时,每天都跟它待在一起,是它陪着我熬过无数个写作的夜晚!益子把它带走,就是偷走了我的缪斯!”

“缪斯不会因为换了主人就消失。”灰原哀冷冷开口,“真正的灵感藏在观察里,藏在坚持里,而不是一只猫的皮毛里。你丢的不是猫,是观察生活的眼睛和坐冷板凳的耐心。”

这时,高木警官拿着一份报告走进来:“目暮警官,益子先生醒了,他说当时确实跟漆屋提到要把上尉还给他,还说可以帮他修改书稿,推荐给出版社。”

“什么?”漆屋伦平愣住了,脸上的愤怒瞬间被错愕取代,“他……他说要帮我?”

“益子先生说,他一直很欣赏你的文笔,只是觉得你这几年太浮躁。”高木念着报告,“他还说,之所以收养上尉,是怕你当时情绪不稳定,照顾不好猫,想着等你重新振作再还回去。”

漆屋伦平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突然蹲在地上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漏出来。“我……我居然……”他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泪水从指缝滑落,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上尉不知何时跳上了桌子,用脑袋蹭了蹭漆屋伦平的手背,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呼噜声。漆屋伦平僵硬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猫的背,三毛猫的毛柔软蓬松,像一团温暖的云。“对不起……上尉……对不起……”他反复念叨着,声音里充满了悔恨。

柯南看着这一幕,对目暮警官说:“荧光灯碎片上有漆屋先生的指纹,缎带包装纸上的唾液dNA也与他吻合,加上他的供述,证据链已经完整了。”

目暮警官点点头,示意警察带走漆屋伦平。经过上尉身边时,漆屋伦平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猫的耳朵:“等我出来……等我重新拿起笔,能……能再来看你吗?”

上尉歪了歪头,用尾巴轻轻扫了扫他的手腕,像是在应答。

走出警局时,夜色已经深了,月光洒在街道上,给梧桐叶镀上一层银边。步美抱着上尉,轻轻挠着它的下巴:“没想到漆屋先生是因为这个才犯错,真是太可惜了。”

光彦推了推眼镜:“所以说,遇到问题不能钻牛角尖,更不能把错都推给别人。”

元太摸着肚子:“说起来,我刚才好像闻到警局食堂飘来咖喱味,现在能去吃晚饭了吗?”

众人都被他逗笑了,之前的沉重气氛消散了不少。安室透不知何时开车过来,降下车窗笑着说:“我做了牛肉咖喱,回去趁热吃吧。”

“安室先生!”步美眼睛一亮,抱着上尉率先冲过去,“上尉也能吃一点吗?”

“可以给它准备点猫用咖喱,不含洋葱的。”安室透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向柯南,“你们又解决了一个案子啊。”

柯南笑了笑,抬头看向夜空,星星密密麻麻地铺在天上,像撒了一把碎钻。他想起益子先生说的话——“真正的好运,是把平凡的日子熬成喜欢的样子”,大概就是这样吧。

回到波罗咖啡厅时,咖喱的香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屋子。梓本夏端出一碗猫粮,上尉立刻跳过去埋头吃起来。安室透把盛好咖喱的盘子递给众人,金黄的咖喱上卧着一颗溏心蛋,轻轻一戳就流出橙黄的蛋黄。

“慢点吃,不够还有。”安室透笑着说,目光落在柯南身上,“刚才警局那边说,漆屋先生拜托他们转交一样东西,说是给你的。”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笔记本,“好像是他当年写《流浪猫侦探》时的创作笔记。”

柯南翻开笔记本,里面贴满了猫咪的照片,有上尉小时候的样子,有它趴在键盘上睡觉的样子,还有它叼着笔杆的样子,旁边密密麻麻写着观察记录:“今天发现它喜欢在晨光里舔爪子,舌头的动作像小刷子”“生气时尾巴会竖成避雷针,耳朵往后压”……字里行间都是温柔的笑意。

“原来他当年是这么写小说的啊。”步美凑过来看,“观察得好仔细哦。”

柯南摸着笔记本的封面,忽然明白过来:真正的灵感从来不是凭空出现的,就像这笔记本里的每一笔,都是把平凡日子熬成星光的耐心。他抬头看向窗外,月光穿过玻璃,在地上投下一片温柔的光影,上尉吃完猫粮,正蜷在梓本夏的怀里打盹,尾巴尖轻轻晃着,像在做一个甜甜的梦。

“明天,”柯南合上书,对众人笑了笑,“我们去图书馆查资料,写一篇关于‘猫咪与人类创作’的报告吧。”

“好耶!”步美和光彦立刻响应,元太嘴里塞满咖喱,含糊不清地喊着“算我一个”,安室透笑着给他们添了咖喱,屋子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映着每个人脸上的笑意,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明亮。

而那本创作笔记,后来被柯南转交给了监狱里的漆屋伦平。听说他在里面重新开始写作,写的不再是侦探小说,而是一只三毛猫和两位主人的故事,字里行间少了当年的尖锐,多了些岁月磨出的温润。就像上尉的毛,经过时光的梳理,变得愈发柔软蓬松。

夜色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沉沉压在东京的屋顶上。波罗咖啡厅的暖黄灯光透过玻璃窗,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洇出一片温柔的光晕。上尉蜷在梓本夏的臂弯里,三花猫特有的斑驳毛色在灯光下泛着绒绒的光,尾巴尖偶尔轻轻扫过她的手腕,像在安抚什么。

“真的要留下吗?”安室透靠在吧台边,指尖擦过刚洗好的玻璃杯,杯壁映出他眼底的温和,“益子先生那边……”

“医生说他还需要住院观察一周,而且他的公寓要重新整理。”梓本夏轻轻挠着上尉的下巴,猫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他特意打电话来拜托我,说上尉在咖啡厅待着最安心。”她低头看着怀里的猫,它正用琥珀色的眼睛望着她,瞳孔在灯光下缩成细细的线,“再说,我也舍不得它呀。”

柯南趴在桌上,假装翻看菜单,耳朵却竖着听着。工藤夜一坐在他旁边,手里转着一支笔,目光落在灰原哀身上——她正用小勺搅着杯子里的热牛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侧脸,睫毛上沾着一点水汽,像落了片细小的雪花。

“那家伙倒是会选地方。”灰原哀忽然开口,声音被牛奶的热气泡得软软的,“咖啡厅里人来人往,正好合了它爱看热闹的性子。”

上尉像是听懂了,从梓本夏怀里探出头,对着灰原哀“喵”了一声,爪子扒拉着她的袖口。灰原哀愣了一下,放下勺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它的耳朵:“算你有眼光。”

元太已经吃了三份三明治,此刻正捧着肚子瘫在椅子上:“上尉留在这里最好了!以后我们来咖啡厅,既能吃安室先生做的点心,又能撸猫!”

“你就知道吃。”光彦推了推眼镜,拿出相机对着上尉拍了张照,“我要把它放进侦探团的‘名猫档案’里,标题就叫‘见证两起案件的三毛猫上尉’。”

步美凑近梓本夏,小声问:“梓姐姐,上尉晚上睡在哪里呀?我可以把我的小熊玩偶送给它当枕头哦。”

“不用啦。”梓本夏笑着指了指吧台底下,那里放着一个铺着绒布的纸箱,“我早就给它准备好窝了,里面还有你上次送的小鱼干玩具呢。”

正说着,上尉突然从她怀里跳下来,轻盈地跃过吧台,钻进纸箱里,把自己团成一个毛茸茸的球,只露出两只眼睛警惕地扫视四周,仿佛在确认这是不是属于自己的领地。过了几秒,它大概觉得满意,打了个哈欠,把头埋进前爪里不动了。

众人都被它的样子逗笑了。安室透端出一盘刚烤好的曲奇,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尝尝这个,加了蜂蜜的,上尉也能吃一小块。”

梓本夏拿起一块曲奇,掰成碎屑递到纸箱边。上尉立刻抬起头,警惕地闻了闻,然后飞快地叼走一块碎屑,缩回窝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尾巴却得意地翘了起来,在纸箱边缘轻轻摇晃。

“真是只机灵的猫。”柯南咬了一口曲奇,甜香在舌尖化开,“知道谁对它好。”

工藤夜一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沙沙的声响。“雨好像变大了,”他回头看向灰原哀,“我去给你买把伞。”

灰原哀刚想说“不用”,就见他已经抓起外套冲进了雨里。她望着窗外少年奔跑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牛奶杯,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滴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夜一君对灰原同学真好啊。”梓本夏笑眯眯地说,“比柯南君靠谱多了。”

柯南嘴里的曲奇差点喷出来:“我哪里不靠谱了!”

安室透轻咳一声,把一盘水果沙拉推到柯南面前:“少吃点甜食,小心蛀牙。”他的目光在灰原哀微红的耳尖上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没过多久,工藤夜一回来了,头发和肩膀都湿漉漉的,手里举着一把浅蓝色的折叠伞,伞面上印着小小的樱花图案。“附近便利店只有这种了。”他把伞递给灰原哀,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应该……还不错吧?”

灰原哀接过伞,指尖触到微凉的伞柄,上面还带着少年的体温。她低头看着伞面上的樱花,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

雨越下越大,远处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成一片模糊的光斑。目暮警官打来电话,说漆屋伦平已经正式认罪,案件算是彻底了结了。光彦在笔记本上认真地写下“三毛猫上尉案件结案”,还画了个小小的猫咪简笔画。

“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安室透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九点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麻烦安室先生了!”步美摆摆手,“我家就在前面那条街,光彦和元太也住得不远。”

柯南也站起身:“我跟小兰姐姐说好了,她会来接我。”

梓本夏抱着上尉送到门口,猫在她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对着少年侦探团的方向轻轻叫着,像是在告别。“明天再来玩呀。”梓本夏挥挥手,“上尉会等着你们的。”

“再见,梓姐姐!”“再见,上尉!”

众人道别后,步美、光彦和元太撑着伞跑进了雨幕,笑声被雨声揉碎,远远地传过来。柯南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工藤夜一撑开那把浅蓝色的伞,护着灰原哀走进雨里,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伞面上的樱花在雨水中轻轻晃动。

“柯南君,不等等小兰小姐吗?”安室透走出来,递给柯南一把黑色的大伞。

“不用,她应该快到了。”柯南望着雨幕中逐渐远去的两个背影,摸了摸下巴,“安室先生,你说……夜一那家伙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安室透笑了笑,拍了拍柯南的肩膀:“少年人的心意,就该这么明显才好。”他转身回了咖啡厅,留下柯南一个人站在雨里,对着空荡荡的街道抓了抓头发。

波罗咖啡厅里,梓本夏把吧台底下的纸箱搬到窗边,那里放着一个小小的暖灯。上尉蜷在绒布上,借着暖灯的光舔着爪子,偶尔抬头看看窗外的雨,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呼噜声。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啦。”梓本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针线缝补着被上尉抓坏的桌布,“不会再有人跟你抢了。”

安室透端来一杯温牛奶放在地上,推到纸箱边。上尉警惕地闻了闻,然后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尾巴尖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摆动。“看来它很适应这里。”安室透擦着杯子,“比在益子先生家自在多了。”

“大概是因为这里更热闹吧。”梓本夏放下针线,看着猫喝完牛奶,又缩回窝里打盹,“猫咪也怕孤单呢。”

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窗,像是在唱一首温柔的摇篮曲。吧台后的收音机里放着舒缓的爵士乐,安室透的脚步声、梓本夏的缝纫声、还有上尉均匀的呼吸声,在温暖的灯光下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安稳的韵律。

梓本夏打了个哈欠,把桌布收好:“我去锁门啦,安室先生也早点休息。”

“嗯。”安室透点点头,目光落在纸箱里的猫身上,它已经睡得很熟了,爪子还抱着那块没吃完的蜂蜜曲奇碎屑。

锁好门,梓本夏最后看了一眼趴在吧台上的安室透,他正低头看着那本漆屋伦平留下的创作笔记,灯光在他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晚安,安室先生。”

“晚安,梓小姐。”

雨夜里,波罗咖啡厅的灯光像一颗温暖的琥珀,静静嵌在东京的脉络里。纸箱里的三毛猫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柔软的绒布里,仿佛做了个关于小鱼干和阳光的美梦。明天太阳升起时,这里又会飘起咖啡香和烤面包的香气,而它,会成为这家咖啡厅里最慵懒也最受宠的小小主人,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听着少年侦探团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把日子过成一首暖暖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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