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2年是詹姆斯·门罗,总统任期的第五年,这位美国第五任总统的性格与理想,深刻影响了今天美国外交与内政走向。
门罗年轻时投身独立战争,在特伦顿战役中负伤,展现了非凡的勇气。
他的一生几乎与美国建国同步,从大陆军军官,最终走上总统的宝座。
他已是美国最后一位开国元勋总统,其政治生涯贯穿了美国从殖民地到独立国家的艰难历程。
他天生是一个扩张主义者。
1803年,他作为特使协助购买路易斯安那,以1500万美元为美国赢得广袤领土。
1822年,他主导的“门罗主义”已经成型,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
他非常清楚,美国是美洲最大的国家,也是美洲唯一有可能成为工业国的国家。
所以,在他看来,他的门罗主义本质上是“美洲是美国人的美洲!”
他以强硬姿态阻止欧洲列强干涉美洲,有两个目的:
第一,只有确保欧洲不能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控制美洲,整个南北美洲才有可能成为美国商品的倾销市场。
第二,将美洲从欧洲剥离,美国势力才能进入南美洲,影响南美洲的政治和经济决定。
门罗坚信美国是“天命所归”的扩张者。他的任期,是美国殖民的狂欢期,也是印第安人的悲惨历史。移民不断西进,他支持这一进程,认为广袤领土能保障联邦的未来。
如果按照中国人的理解,他是美国一位开疆拓土的总统。
如果,他没有碰到妈祖军,没有碰到妈祖军身后的中华国,门罗一定会名垂美国的青史。
但这不可能!
妈祖军在美国西海岸的定居城市,那广阔的太平洋沿岸,是门罗总统认为的囊中之物。同时,这一时期美国民众,对着西部那些一美元一英亩的土地,有着极其贪婪,有着极其狂热的欲望。
在美国人看来,他们发现印第安人和中华人长的很像。
或者说,从白人的眼里看来,中华人和南北美洲的印第安人都很像。
他们最开始以为,征服妈祖军的定居点和征服印第安人的部族据点差不多,只要殖民军队和民兵开过去,不断杀人,就能将这些中华人驱赶出美洲大陆。
但这一次,他们踢到钢板!
一块带刺的钢板!
一块带刺,一块不断向前移动的钢板!
从密苏里河的上游,到加勒比海岛,再到佛罗里达,美国势力正在被全面反推。
华盛顿,总统门罗拍案怒吼:“他们竟敢在我们的土地上击败我们的军队!”
这句话后来成了经典!
“中华国在煽动叛乱!” 美国国务卿约翰·昆西·亚当斯在议会上怒吼。
“他们竟敢跨过太平洋挑战我们的海权!” 美国海军部长本杰明·威廉斯咆哮道。
1822年1月,华盛顿特区,白宫
总统门罗面色铁青,议会大厅内,议员们高声叫嚣:
“必须剿灭中华国在美洲的据点!”
“夺回佛罗里达!”
“海军应该强力反击,炮轰他们的港口!”
扩军令迅速下达:
陆军扩招至十万人,并征召十万民兵,重点部署在密苏里河与佛罗里达前线。
海军获得大量拨款,要求用最新的技术紧急建造十艘新战列舰,封锁和破坏中华国的大西洋和太平洋贸易线。
秘密资助俄国,希望他们牵制中华国。
“4月,我们将发动全面反击!” 门罗在演讲中誓言,“美洲,属于美洲人!中华国,必须滚出去!”
1822年的1月,太平洋沿岸、密苏里河谷、佛罗里达丛林与加勒比海战云密布。不断扩张的中华国与疯狂扩张的美国,终于在这片新大陆上全面相撞,即将爆发一场改变世界历史的战争。
美国人的资金,又刺激了俄国的野心,他们决心夺回雅库茨克,尼布楚和雅克萨。
伊万再次派出两万俄国军队,越过乌拉尔山,沿着沿途的军事堡垒前往中华国边界地区。第一执政的命令,夺回雅库茨克,继续强化对东方的渗透。
人类就是这样,越是接触的久,就越容易形成固态认知!
俄国政府还以为中华是留着辫子的国家,还是以为中华会妥协。
伊万和他的内阁完全不知道,今天的中华国高层全是海盗。。。不,海佬出身,这群人骨子里,是一群看上去扎根于农耕文明,却带着明显海盗基因的强权信徒。
要知道,活在这个时代大海上的所有人,不狠,你就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权力!
以下是中华国各位大统领曾经说过的名人名言:
牛野:“老子不相信条约,那些纸从来都是用来擦屁股用的!老子比较相信大炮,那玩意比较靠谱!”
李海:“和平?那是弱者的呼喊,强者总说我想要更多!”
李海潮:“今年的钢铁的产量是多少?大炮,战舰,蒸汽装甲车都需要钢铁,我不要听理由,我要钢铁!”
陈阿生:“要以我们为敌,那你就要准备去死!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好人!”
赵大:“谈判?为啥要谈判?老子打得赢,为啥要谈判?他娘的,老子都已经夺船仗了,你们他娘的想起谈判了?”
欧洲人的历史上,打打停停很正常。
欧洲文明,擅长于今天握手,明天斗殴,后天握手,大后天暗杀,大大后天再握手。
嗯,这就是欧洲人的契约精神的具体表现!怎么说呢。。。契约是他们的手段之一,所以必须反反复复强调契约的重要性,不然那种恶劣环境,谁他娘的还相信契约?
他们根本不了解中国人,不了解中国人一旦恨一个民族或者国家,那这个民族或者国家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第一,有多远滚多远。比如匈奴和突厥。
第二,灭族,比如高句丽。
现在,牛野他们恨上了英美法,他们开始了早早晚晚不停的报复。
美国佬自以为征兵十万,在召集十万民兵,看上去好多人啊!
可他们不知道,李海潮已经进行了军队革新,一百万国家卫戍部队里的二十万轮战军人,已经分为两波出发。
第一波大约是五万人,他们主要是驻扎在北方的部队,已经启程去往中亚和漠北,这是为了对抗俄国。
第二波,十五万士兵,已经从各个城市的码头登船,随着商船前往北美洲。
这二十万轮战士兵,每一个轮战周期为两年。两年以后,会有第二波接替他们。
这些可不是民兵,这些全是正规军!
每一个标准中华国和妈祖军的正规军,拥有自己的标准装备:
一,服装:一个钢盔,两双皮靴,两套春秋季军装,两套冬季军装,两套袭击军装。海军陆战队是蓝色迷彩服军装,陆军是绿色迷彩服军装。
二,武器:一把1817式五发装弹的栓动步枪,两百发子弹,五枚进攻型手雷,一把刺刀,一把匕首。
三,个人装备: 战术背心,挂弹匣袋、手榴弹袋、水壶包、工具包、医疗包,口粮,雨伞、指北针,水壶、1单兵餐具,包括饭盒,折叠酒精炉,多功能刀叉。工兵铲,工兵镐、绳索、打火机,一小罐酒精和小酒精灯,工兵铲\/工兵镐、绳索。
四,个人睡具:可以做雨披的纽扣牛皮睡袋(配有冬季的羊毛内胆),单兵帆布帐篷。
这样一个标准单兵的行军负重,高达四十五斤重。
所以,标准编制里的二级部队,每个班有一架双马马车。
一级部队,每个士兵有一匹马。
骑兵部队则更加过分,一人两马。
这样的编制的源头,来自于牛野的认知。
牛野在建军计划里,很早就提出一个观点:“任你百般,唯快不破!”
组建这样的部队,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东北亚蒙古马种的特性。
从匈奴铁骑到蒙古帝国,再到现在的骑兵部队,数千年来蒙古马都是“最优秀的军马”。
尽管它个子不高,不如欧洲高头大马高大迅捷,但在耐力、适应性、生存能力和军事性价比方面,蒙古马堪称无可替代。
蒙古马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惊人的耐力。相比欧洲赛马或阿拉伯马追求短距离爆发力,蒙古马的优势在于长时间、远距离行军而不衰竭。
1241年,蒙古骑兵在零下40c的东欧冬季,仅用3天就从喀尔巴阡山脉穿越300多公里无人区,突袭多瑙河流域的格兰城。
这些小东西的适应力极强,能在恶劣环境下生存,蒙古马的原生环境是蒙古高原,那鬼地方的冬季严寒、夏季酷热、食物稀缺、野兽出没。经过数千年的自然选择,蒙古马进化出了极强的生存能力。
不像欧洲马需要优质牧草,需要不断提供精饲料,蒙古马吃草尖、啃树皮、甚至喝雪水都能存活。
你把蒙古马放养进草原,这些家伙也能长的很好。
它们睫毛浓密防风沙,蹄质坚硬不易受伤,肺部发达能适应高海拔缺氧环境,就算青藏高原,它们也能上去。
对比欧洲马,如阿拉伯马和纯血马,人们需要精心饲养,一旦补给断绝,就会迅速瘦弱甚至死亡。
而蒙古马“给点草就能跑”,军队可以沿途割草,甚至放养,只要提供少许精饲料这些小家伙就能活蹦乱跳,极大降低了军队的后勤负担。
蒙古马在战场上表现出惊人的稳定性,牛野其实不明白,为什么蒙古马不怕枪声?
欧洲马在战场上容易受惊失控,而蒙古马却不怕枪炮声,它们在炮火中依然保持冷静。
虽然短时间冲刺的速度不如欧洲马,但转向灵活,适合游击、突袭和山地作战。
不仅能骑乘,还能驮运物资、拉车,甚至母马提供马奶作为军粮。
它们或许不是最快的马,也不是最华丽马,但它是最适合战争的马。它的耐力、适应力、生存能力和战斗稳定性的综合素质极高,人类目前的马种里,找不出第二种战马可以在综合评分上超越蒙古马。
门罗以为美国的准备已经非常充分,在他的情报里,南北敌人的士兵总数也就大约是五万人不到。
动员二十万美国武装人员,四月之后的胜利,将唾手可得!
但海军四巨头的聚首和李海潮的军事改革,改变了一切!
从现在起,中华国的中央军队,一次性能在海外投入的总兵力高达二十万人。
这还不包括海外妈祖军的部队!
海外妈祖军非常奇葩,以大西洋舰队来说。他们的正规军拥有战舰七十艘,武装运输船一百艘,正规海军总人数为一万五千人,正规海军陆战队一万人。
为了严格控制军队平时的开支,将军费投入装备的迭代和新武器的购买,大西洋舰队真正的士兵,其实只有两万五千人。
但这群货身后还有一支遍布非洲南部河流地区和加勒比海的海岛,人数高达十万的民兵部队,这些人都配发枪支和一个基数的弹药。他们每月有两天的军训,平时是巡视和维护沿河两岸的农田和村落安全,亦农亦工亦兵,并不领军饷。
但是,真到了生死关头,这群民兵是真的能上战场的存在。
牛野此时也不知道李海潮搞了一个海外轮战计划,他在公元一八二二年一月十五日登陆弗吉尼亚,还找了一个最远的位置登陆,带着两千人的陆战队向着里士满慢慢推进。
嗯。。。这货全员战马,可每天行军只有四十里,一路都在磨磨蹭蹭,时不时就埋锅造饭,故意让里士满的守军有时间召集援军。
牛野非常明确此次行动的目标,他不是来打仗的,他是来做诱饵的!
可在华盛顿一群议员看来,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要知道,里士满距离华盛顿,只有171公里!骑兵真的跑起来,四天就能杀进华盛顿!
要知道1814年,也就是8年前,英国军队就曾打进华盛顿,英国佬为报复美国佬烧了加拿大的城市,于是火烧了华盛顿的总统府,议会大厦和图书馆。
美国白宫为什么是白的?因为美国佬当时真没钱重修总统府,所以就在被火烧的漆黑的外墙上,又刷了一层白漆。。。刷刷一样住人,不是吗?
现在,整个华盛顿陷入恐慌,一些富人已经开始向内陆撤离,甚至议员们都在安排家人撤离。
牛野骑在小蒙古马上,慢慢悠悠走着,晃来晃去,都快睡着了。。。他是真不知道啊,他是来表演的,而且演技拙劣,可美国佬作为台下的观众,入戏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美国东海岸的武装真的动了!
反正“陆上马车夫”的员工们,能看到土路上,一队队美国士兵和民兵向着华盛顿云集而去。
只要碰到军队敲着小战鼓行军,他们就把马车停靠在路边,让出主路,就看着一队队武装在他们眼前经过,一眼就能看出美国正规军和民兵的区别。
美国正规军已按联邦军服条例配发相对统一的深蓝色外套与白色裤装,而民兵多由各州自筹、以民用服装为主。
美国正规军外套普遍采用白色金属纽扣,步兵为白色衬里与纽扣,炮兵为红色衬里与黄色纽扣;军官骑着战马,以金色肩章和袖饰区分军阶。
民兵则常见就是棕色和灰色猎装、便装外套、绑腿与宽边帽,颜色五花八门,剪裁别出心裁。
民兵队的标识?反正一群来自开普敦的马车夫们是看不懂的。
一个来自开普敦的“陆上马车夫”问身边人:“牛爷到底带了多少人打华盛顿啊?”
身边人疑惑的说道:“不知道,感觉有数万人。。。”
“不可能,我们总共才多少人?”
“可你看,美国佬的架势。。。没有数万人,可能吗?”
“搞不懂!”
“不明白!”
“管他的,数一数人数,我们把情报告诉码头”
“嗯!我们使命必达!”
陆上马车夫公司拥有自己的小码头,几艘小型快帆船。过几天就会有一条船出海,去指定的经纬度和某些路过的“荷兰商船”做“交易”。
五天后,牛野都已经在里士满的东南面挖了两天壕沟了,美国的第一队援兵,大约一千人的正规军,才出现在侦察骑兵的望远镜里。
也是这一天,李海和陈阿生终于动了。
两支舰队从深海杀入波士顿和费城的外海,直接避开港口的炮台,在无人的海滩快速放下登陆快艇。
海军陆战队以最快的速度在海岸线上,放下人员和战马。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绕行,从城市的薄弱处,发动对波特兰和费城全面攻击。
嗯。。。这两个城市的布防图,早就由“陆上马车夫”们送上了军舰,他们对两个城市炮台和军队驻扎区了如指掌。
整个行动行云流水,这两个城市的守军已经去支援华盛顿和里士满,留下的武装人员全是民兵,不到五百人,还是主要都是老式的滑膛枪和滑膛炮。
这怎么挡?滑膛枪一百米就毫无准头可言,而妈祖军的步枪手则可以在一百五十米到两百米外精确射击。
滑膛炮只要开火,立刻会被对方的加农炮集火,五十名炮兵,开战第一轮就死了一半,再也没人敢进入炮兵阵地
吉米作为波士顿的上尉,他亲眼看到,沿着土墙对射的五十名美国民兵,原本只是想隔着一百五十米进行喝阻射击。
可短短五分钟不到,土墙后的美军就已经倒下了一半,他只有带着所有人撤离,这不是战斗,这是屠杀!
双方在城市外围的战斗,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在步枪,迫击炮,95-40加农炮的三重打击下,美国民兵就在海军陆战队面前崩溃了。
波士顿没有城墙,这座港口城市倚仗的从来不是石砌的防御工事,而是海军的炮火、民兵的警惕,以及人们对联邦政府的忠诚。
两千名马祖军没有围困,他们直接以散兵线不断推进和炮击掩护。
炮兵阵地向城区外的军营喷吐出火舌,他们的迫击炮和加农炮精准地轰击着波士顿军营的每一个帐篷。军营里,爆炸声此起彼伏,砖石飞溅,弥漫着硝烟和尘土。
更致命的是他们的后装线膛枪。
躲在土墙的滑膛枪兵刚探出头,还没来得及瞄准,就被马祖军精准的火力压制。线膛枪的射程更远,精度更高,每一发子弹都像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毫无遮掩的美军士兵。
“卧倒!找掩体!”美军指挥官嘶吼着,但他的声音被炮声淹没。
他的士兵们,那些装备着老式滑膛枪的民兵们,只要敢冒头攻击,就立刻像被割麦子一样击倒。他们的武器射程太短,装填太慢,根本无法与马祖军的线膛枪对抗。
“我们。。。我们根本打不到敌军!”一名年轻的列兵颤抖着,躲在一堵断墙后,眼睁睁看着对方士兵从容地推进,射击,再推进。
“我们全都会死,全都会死”另一个士兵尖叫着,扔掉步枪,转身就跑。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没有城墙可以依托,没有堑壕可以防守,波士顿的守军就像一群被扔进狼群的羊。他们试图在街道上组织防线,但马祖军的火力太猛,线膛枪的子弹穿透木板、砖墙,甚至能击穿几层衣物。炮弹的爆炸此起彼伏,这么少的士兵,差距如此大的武器装备,抵抗变得毫无意义。
“撤退!快撤退!”威廉姆斯中尉试图稳住阵线,但他的命令无人理会。
士兵们开始四散奔逃。有人冲向港口,试图跳上船只逃跑;有人钻进小巷,希望能躲过追击;更多的人只是扔掉武器,跪地投降。
卡莱尔上校站在城外的阻击地上,看着自己的军队像潮水一样崩溃。
“上帝啊……”他低声咒骂,拔出佩剑,试图召集最后的士兵,“集结!我们必须”
一颗子弹突然击中他的肩膀,剧痛让他踉跄后退。
威廉姆斯中尉冲过来,拽住他的手臂:“上校!我们得走!趁现在还能”
“走?”卡莱尔咬牙,鲜血从他的肩膀渗出,“我是指挥官!我不能”
“您是最高指挥官,你要重整部队!”威廉姆斯怒吼,强行拖着他往后退。
卡莱尔最后看了一眼波士顿,这座没有城墙的城市,此刻像一座被焚毁的宫殿,熊熊燃烧,却无人防守。
到中午时分,波士顿陷落。
印度洋舰队的海军陆战队几乎没有遭遇真正的抵抗,就攻占了这座城市。守军的崩溃不是因为勇气不足,而是因为他们的武器、战术,甚至他们的战争理念,都已经被时代远远甩开。
卡莱尔和少数幸存的士兵趁着混乱逃离了港口。
卡莱尔悲痛的嘶喊:“波士顿完了,我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