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些都是我的研究,我发现五行并不能解释世间的万事万物。
五行只不过是我们肉眼所观察到的事物,火克木,水克火,如此循环。
世界上还存在一种微小的,我们肉眼都难以察觉到的更小的一种不可再次分割的物质。
而这些物质才是组成了我们现在肉眼所能够观察到的东西,包括周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由这种不可分割的物质组成的。
就连我们人都不例外,也正是因为我们所知道的所观察到的东西并不是不可再次分割的物质。
所以,他们会因为温度的高低而变化,或是转化,最终结合,组成一种新的物质。
只要,只要我们掌握了这种物质的特性,掌握了物质的内在属性,这天下,尽可任意改变!
陛下,这是多么伟大的事情啊!”
时旭更加的癫狂,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双手张开,看着眼前的事物,好像都不再是其他人眼中的模样。
而是一种全新的模样,以一种全新的目光认识眼前看了二十来年的东西。
“陛下,你一定懂我现在的心情,毕竟陛下是如此的聪慧,生而知之。”
文帝:“……”
真是谢谢你对我的夸奖了!】
{咱时老祖还有这么一面?那眼神中的疯狂是认真的吗?}
{不得不说,时老祖他是对的,真特么的厉害,在大梁这个盛行五行相克理论的朝代之中,居然能领先那么多步。
在化学层面上原子是最小的基本单位,即为不可分割,比如一个碳原子在反应前是碳原子,在反应之后还是碳原子。
可以和其他的原子组合,但其本身的性质是不会被改变的。
咱时老祖竟然凭借着直觉就察觉到这点,还真的是平地起高楼啊}
{但在物理变化层面上是原子核和电子,原子是可以被击碎的,不过已经不属于化学了,属于物理意义上的了。
所以,综上所述,时老祖的认识是正确的,其实也不怪时老祖这么发疯,毕竟从小坚持的理论被自己的发现所击垮。
关键是这还没人信,瞅瞅时大人那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就知道他觉得这孩子疯了}
{就连他老师都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要一次次的重复做那些东西,反正扯上五行之说都能对的上,对不上的他可以硬扯啊}
{领先别人一步,是天才,领先一个朝代一步是为疯子}
{文帝:“我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哈,别说,我还真的懂点”}
{文帝也没学过啊,怎么这也懂点,那也懂点,全面但不精。
难不成是现学的?这能力有点逆天吧,那看来文帝当个数学家或者是化学家那也是能闯出一番天地的}
{文帝已经在皇帝这个行业干的相当出类拔萃了,甚至是无人能及的地步,这些可以交给其他人。
没办法谁让咱文帝的本职工作是皇帝呢。
其实文帝也不是那么全面,比如武学,感觉我上去都可以给文帝捶两下}
{楼上的,你这话说的,咱文帝不要面子吗?捶一下就行了,我怕你给文帝捶死了}
{幸好咱文帝懂点,不然就时老祖这个话痨跟谁说,人家都用看精神病的眼光看他,他容易破防。
明明小时候情绪挺稳定的,长大后就像是白磷,一点就炸,还搞得多愁善感的,估计是有点心理不太健康}
{和张仓就是两个极端,张仓是闷骚型的}
“???”
什么鬼?
天幕上的这时旭怎么说话神神秘秘的,再加上时旭得这么模样,真得是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精神状态。
疯了?
就连时大人都担忧的看着时旭,儿子不会真的疯了吧,早知道就不给他赶出家门了,学阴阳之道就学阴阳之道呗。
有他看着,也不会让时旭走上癫疯的道路,才短短两年啊!
时旭脑袋懵懵的,一方面他有点看不过眼自己未来脑子可能有点问题,另一方面觉得嗯,未来的我说的有道理啊。
看一看未来的我多么懂文帝,就知道他是我唯一的知己,我就说他懂我吧。
至于弹幕上提到的什么原子、原子核、电子的,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听懂的。
这大概就是时旭发现的那种物质?肉眼不可及的物质?
“原来如此!”
时旭抬起手在虚空中握拳。
“看似空无,实则物质自在其中”
在场人:“???”
道?
玄之又玄的东西?
睁眼说瞎话(皇帝的新装?)
你丫的抓啥呢,那不是啥也没有吗?
难不成说你握拳就是抓住了气?
“殿下,您看见了吗?”
秦泽挠挠脑袋,小心的说“我我看见了?”
妈耶,怎么感觉现在就有点颠颠的?
这种状态大概叫顿悟?
秦泽看到弹幕有点小无奈,全面而不精通这不还要感谢他的高中,要是能都精通那才怪。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罢了,秦泽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就是和巨人一样的高度。
他这个人虽然爱嘴上花花的,但最大的优点就是内心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别说天幕上的那时旭还真的有大侠风范,挺像一个神道的。
“五行之说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的,水为液体,火为温度,木为天幕所言的可燃物,土则是矿物,金为金。
而物质是固定的,是不变的,以不变应万变,物质不是可以无中生有的,物质是本身就存在的,不是我们所能够决定的。
硫磺和水银可以合成朱砂,那么朱砂自然也可以分解成为硫磺和水银”
时旭像是进入了某种玄而又玄的状态之中,目光呆滞,嘴里念念有词,找到了第一层的反驳当今的“物质是可以无中生有”的观点。
不过还需要他进行实验,感觉往前一步就会踏进看不见的深渊。
但这被时旭忽略,他听见了来自心脏的猛烈跳动,天幕的到来不正是告诉他,他未来走的路是对的,即便这条道路无人,那他便来做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