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得力助手，不过是给叶总跑腿的。
锁锁对吧？长得真水灵，放心在精研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范金刚这番话自然是奉了叶谨严的意思。
区区一个销售员，有他这个大管家罩着，想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范秘书好，以后请您多指教。
\"朱锁锁爽快地伸出手。
\"客气了。
\"范金刚摆摆手，转向王宣问道：\"小王总今天方便吗？昨天那几套房产资料您看了觉得怎么样？\"
\"别墅嘛就那么回事，比不上我在帝都住的。
不过将就能住，商铺倒还不错。
可惜今天有约在先，最快也得明天了。
\"
\"明白了，我会转告叶总。
\"范金刚嘴角微微抽搐。
两千多平的豪宅都瞧不上，果然是世家子弟的做派。
这个朱锁锁真是好福气。
朱锁锁心里美滋滋的，正琢磨着宣哥会怎么介绍自己，谁知道竟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要是王宣这会儿看一眼系统面板，就会发现朱锁锁对他的好感值已经飙升到95了。
\"锁锁就拜托范秘书照料了，我先走一步。
\"王宣冲朱锁锁俏皮地眨眨眼。
等王宣的车开远了，范金刚领着朱锁锁去人事部办入职。
这一路没少吸引目光，手续很快就办妥了。
范金刚带着朱锁锁来到销售部门口时，杨柯正纳闷呢。
\"老范你搞得神神秘秘的，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说？\"杨柯打量着范金刚身边的陌生姑娘，心里直犯嘀咕。
\"锁锁，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精研集团销售部的杨柯经理。
销售部的精英可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你往后可要跟着杨经理好好学。
\"范金刚半开玩笑地引荐道。
杨柯冲朱锁锁点点头：\"就这事儿？\"
\"锁锁你在这儿稍等，我跟杨经理说两句话。
\"范金刚对朱锁锁笑了笑，把杨柯拉到一边。
\"老范你搞什么名堂？这姑娘什么来头？\"
\"是这么回事，朱锁锁是叶总一个晚辈的女朋友，来咱们销售部就是历练的。
我特意跟你打个招呼，千万把人照看好，别出岔子，不然不好交代。
\"
杨柯松了口气：\"放心吧老范，我办事你还不清楚？\"
\"就是清楚才要提醒你。
\"
\"得，知道了。
外头那些传闻你也信。
\"杨柯无奈地摆摆手。
\"朱锁锁是吧？我是杨柯，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的兵了。
先带你熟悉下环境，认识认识同事。
\"
\"好的，谢谢杨经理。
\"朱锁锁笑着朝范金刚挥手道别。
跟着杨柯走进销售部办公区，看着周围忙碌的白领金领们，朱锁锁暗暗给自己鼓劲。
宣哥让她来这儿上班可不光是玩的，一方面有事要办，另一方面自己也得好好提升能力，以后才能帮上宣哥的忙。
\"正忙着呢，别来烦我！\"
\"打球肯定不带你去，就是简单吃个饭喝两杯。
你那点酒量我还摸不透？要是肯来，这单生意分你两成业绩！\"
\"说了没空！除非对半分，不然找别人去！\"
\"你这砍价也太狠了，三成行不行？最多三成了！\"
\"啪——啪——\"
杨珂领着朱锁锁走到人群前，拍了两下手掌：\"大伙儿停下手头的活儿。
介绍个新同事，销售部的朱锁锁！\"
见杨珂出去转一圈就带回来个漂亮姑娘，人群里立刻响起几声起哄的口哨。
\"闹什么呢！\"杨珂瞪了一眼，转头对朱锁锁说：\"这些都是销售部的骨干。
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
\"虽然以后是同事，但房源就那么多，奖金提成也得各凭本事。
平时约饭喝咖啡没问题，可别走得太近。
\"
\"要是掏心掏肺，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他们抢客户时可不会手软，到时候找我哭都没用。
\"说完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几个得力下属。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气氛反倒轻松了。
朱锁锁头回听到这种另类的入职介绍，忍不住抿嘴笑了。
\"来，大伙儿认识下吧。
\"杨珂适时后退半步，把主场让给朱锁锁。
穿白裙子的卷发女郎率先伸手：\"我是艾波尔，外号**浪，随便叫。
其实我们没传说中可怕，都是阳光向上的好伙伴，欢迎加入！\"
旁边短发西装的女同事紧接着笑道：\"杨经理跟每个新人都这么交代，习惯就好。
我是周晴，欢迎你。
\"
“嗨，我是托尼……”
一位长相俊朗的男子刚做完自我介绍，注意到朱锁锁略带困惑的眼神，连忙补充道：“别误会，我可不会给人剪头发做造型！不过嘛，要是为了搞定客户，我临时学也不是不行。
欢迎加入我们团队！”
没等朱锁锁回应，托尼目光一转，冲杨珂说道：“杨经理，我们组正好缺人手，要不让锁锁来我这儿？我亲自带她！”
见他上来就抢人，艾波尔立马不乐意了：“得了吧你，先把自己那摊子事整明白再说！锁锁这气质，明显更适合我们组好吗？”
托尼不甘示弱：“你们组人都快塞不下了！锁锁来我们组，绝对是门面担当，我手把手教她卖房！”
“行了，都别吵了！”
眼看众人争得热闹，杨珂扫视一圈，直接拍板：“跟我抢人？边儿待着去！锁锁归我带。”
说完，他朝朱锁锁招招手，径直走向办公室。
等两人身影消失，托尼模仿着杨珂走路的姿态撇嘴道：“神气什么呀！不过说真的，朱锁锁这长相，带出去谈客户肯定轻松加愉快。”
艾波尔翻了个白眼：“别做梦了！我之前就看见范秘书亲自领她办入职，穿得跟来逛街似的。
这种人要么是闲得慌的富家女——但我瞧着不像；要么就是有个有钱男友，出来打发时间。
你觉得人家会在乎卖房那点提成？”
周晴笑着插话：“哟，分析得头头是道嘛！怪不得抢那么起劲，原来另有所图。”说完便回工位联系客户去了。
办公室里，杨珂坐在椅子上打量朱锁锁：“以后我就是你师父，公司里跟着我学就行。”他递过一张表格，“看你这模样，之前没上过班吧？”
\"杨经理，我毕业证还要半年多才能拿到呢。
\"朱锁锁有些忐忑地说。
杨经理推了推眼镜：\"在精研集团做销售，可不光是会卖房子就行。
你得学会读懂客户的心思，这些可都是必修课。
\"
朱锁锁翻看着手中的培训清单——高尔夫、马术、红酒品鉴......十几项课程让她瞪大了眼睛：\"这么多都要学？\"
\"那当然，\"杨柯笑着解释，\"好销售首先要懂客户的喜好。
这些课程涵盖了大部分高端客户的兴趣点，学好了才能跟客户聊到一块儿去。
学费公司全包，你只管放心学。
\"
\"最近你先熟悉公司楼盘，多向前辈们取经。
这几本销售秘籍拿回去好好研究，但别死记硬背，有不懂随时来问我。
\"
\"谢谢杨经理。
\"虽然被突如其来的学习任务弄得头大，朱锁锁还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诚意。
\"私下叫我师傅就行。
\"杨柯说着拨通内线电话，很快有人来带朱锁锁去工位。
等人走后，杨柯若有所思地转着钢笔——这个老叶安排来的朱锁锁，到底什么来头？
另一边，欢乐颂小区里，王宣停好车先回家放了东西，才敲响2201的门。
\"王宣来啦。
\"开门的安迪眼下带着淡淡青影。
\"安迪姐，你脸色不太好？\"王宣关切地问。
\"没事，\"安迪拎起背包，\"和老谭约好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
一小时过去，王宣握着方向盘往岱山方向开。
刚才安迪不知走神想什么，险些撞上前车，幸亏刹车及时，这让他再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安迪姐，你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心不在焉的？\"王宣透过后视镜打量她。
安迪指尖敲着太阳穴：\"差点害你出事，真对不住。
\"
\"可不是嘛！\"王宣故意夸张地拍胸口，\"我们王家三代单传，几百亿家业指着我接班。
要真出意外，那些等着我的红颜知己得多伤心？\"
\"你有很多女朋友？\"安迪突然转过脸。
王宣吹了声口哨：\"稀奇吗？你在美国待过，思想应该更开放才对。
\"
\"我在国内长大的。
\"安迪皱着眉，\"况且美国也是一夫一妻制。
你这样...对她们公平吗？\"
\"等等——\"王宣突然减速，\"你刚才没回答我的问题。
从昨天到现在，你像变了个人，出什么事了？\"
车窗外的树影掠过安迪紧绷的侧脸。
她摩挲着安全带，终于开口：\"王宣，如果...如果一个人可能携带精神疾病遗传基因，是不是不该要孩子？\"
王宣指尖在方向盘上顿了顿。
原来安迪提前知道了弟弟的事？看来自己的介入确实改变了原有轨迹。
他放柔语气：\"遗传病又不是百分百会发作。
就算携带基因，只要不发病就和常人没两样。
\"
\"但这种病的遗传概率相当高，发病率甚至高达20%。
\"自从得知弟弟有精神问题后，安迪脑海中关于母亲零散的童年记忆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怀疑母亲可能也患有精神疾病，否则实在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孤儿院长大。
\"这个问题可以从多个角度看待。
首先，繁衍后代是动物的本能，人类虽然作为高等动物，但也难以摆脱这种天性，特别是在我们国家。